林祿将報紙扔到一邊去。
林易舊年笑眯眯的跟母親說話:“堂哥倒是會把握機會。”
林祿皮笑肉不笑:“姓易的有一個好人嗎?”
旁邊在給林祿收拾碗筷的易存海手裏動作頓了一下,幹笑:“祿祿怎麽能這麽說?”
“你的侄子,簡直就是你的翻版啊,易存海。”
林祿說完,又道,“或者,應該叫你原先的名字,易存?”
易存海的臉『色』僵了一下。
随後,開口:“年年,你先出去。”
“哦。”
林易舊年應了一聲,先從病房裏出去了。
病房門一關。
易存海就堆笑道:“祿祿,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都過去了,爲什麽還要在孩子的面前提起?”
“你侄子的事情,你給他出謀劃策了?”
林祿問他。
易存海否認:“這哪裏能?你不幫我,我就看出你的意思來了,怎麽還會給他出主意?”
林祿聽他這話說的委屈,還隐隐有埋怨自己不幫他的意思,便瞥了他一眼:“你家那些阿貓阿狗若是我各個都要幫,我要幫到何年何月?”
易存海聽着妻子說的,也不争辯,反正現在事情已經順利解決了。
她也不需要林祿在這件事裏使太多力氣了。
便好聲好氣的哄:“是是是,那些阿貓阿狗的,确實不應該幫。”
“你知道就好。”
林祿已經吃不下飯。
但是易存海仿佛很擔心她的身子骨,還是将粥碗端起來,哄她:“你剛才沒吃幾口,再吃點吧。”
“不了。”
林祿垂眼:“你出去吧。”
易存海雖然很想再從林祿的病房裏待一會兒,不過,林祿既然趕他走,他也不得不走。
“那你好好休息。”
林祿閉上眼,沒有理會他。
易存海沒有得到林祿的回應,也不惱,就從病房裏出去了。
林易舊年等在門口。
見到父親出來了,便問:“爸……”
易存海仿佛知道女兒是要問什麽,在女兒開口之前,便道:“小孩子不要問那麽多。”
林易舊年的話被堵住。
易存海這才催她:“進去照顧你.媽吧,我去看看你堂哥。”
林易舊年問不出心中的疑問,隻好進病房去照顧自己的母親。
而易存海,卻是腳步一轉,去了伏明明的病房。
伏明明已經因爲深度昏『迷』,而轉到重症監護病房。
醫生昨晚已經竭力搶救,但是仍舊未能把伏明明搶救的清醒過來。
“醫生說他腦死亡,這輩子都不太可能清醒過來了。”
單鈞嘴角勾了勾,覺得事情完美解決,“都植物人了,昨晚發生了什麽還不是任憑我來說。”
易存海也點頭:“現在跟死無對證沒有區别。”
單鈞便笑起來:“我跟那些媒體說他『性』取向是男,昨晚借助我帶他去購買導盲犬的時候,故意約我去喝酒,假醉後勾·引我,我不讓他這樣,他羞怒交加,便酒瘋傷人,打傷了人之後,逃跑途中被車撞成了這樣。
那些媒體就信了,現在光揪着他的『性』取向報道呢?”
單鈞的友人徐清也在旁邊笑着道:“現在網上全是鋪天蓋地罵他的,這些網民真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