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些富二代。
單鈞因爲有林祿這個叔母,所以在這個圈子裏面格外吃的開。
許多人看見單鈞,都是哈巴狗一樣,『舔』着臉就湊上來了。
單鈞大半夜去的地方也不是别處,就是a城一個熱鬧的酒吧。
酒吧裏面紙醉金『迷』。
單鈞這樣的常客一進去,立刻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酒吧的經理爺爺趕忙湊上來,看着單鈞,點頭哈腰:“單少今天來的有點晚啊,唉,身邊這位是誰?”
經理一湊過來,立刻就發現了單鈞身後跟着的伏明明。
伏明明生活貧寒,雖然沒有來過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但是卻能聽見這裏雜『亂』的聲音。
舞池的音樂聲,客人們的談笑聲,醉酒的吆喝聲。
這些聲音無一不證明,這裏是一個酒吧。
他跟這種地方格格不入。
轉身便就要走。
單鈞正好一回頭,看見他要走,立刻就伸手,把他給一把拉回來了:“哪裏去?”
單鈞沉着一張臉,對于掃興的伏明明十分不滿。
“如果你要帶我來這種地方,那我就失陪了。”
伏明明的話說的很是冷漠不客氣。
單鈞聽見,忍不住嗤笑一聲:“失陪?”
他臉『色』此刻是十分怪異的,若是伏明明看見他臉上的神情,就會知道今夜注定是痛苦與狠意交織的屈辱一.夜。
因爲,單鈞的臉上有着難以形容的惡劣跟玩世不恭的殘忍。
他的眼睛看不見,隻能依靠聲音來聽。
但是,聲音并不能給他傳達這麽多的信息。
所以,他沒有察覺到,這一次,比想象中來的更加殘酷。
“你失陪了怎麽行?”單鈞笑,“今晚,你才是主角,我們都是來陪你的,你可不能失陪。”
單鈞抓着他的手就往前拖,根本不給他掙脫開的機會。
伏明明能清楚的感覺到危險的『逼』近,奮力掙紮,卻還是無法逃脫魔爪。
他被單鈞扔到了一個房間的沙發上。
房間裏本來人聲鼎沸,高歌不止。
當單鈞将他一把扔在沙發上,在房間裏玩笑,高歌,拼酒的人,瞬間都變得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伏明明一個人的身上。
“單鈞,這是誰啊?”
有人問單鈞。
單鈞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中的猥瑣氣息掩蓋不住:“一個小瞎子。”
一說瞎子,所有人都驚了一下,接着就開始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這就是那個不識好歹的瞎子?”
“長得倒是的确不錯啊。”
“可惜就是太不識擡舉了一點。”
單鈞冷笑:“他也不是不識擡舉,就是覺得自己身段高而已,我今天帶他來跟大家認識認識,大家一起玩一下,以後熟了,想必我們的小瞎子,就不會那麽高身段了。”
單鈞這句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笑了。
伏明明能感覺到,這些笑聲沒有一個是善意的,全都是充滿了惡意的。
“單鈞啊,既然你把他帶出來跟我們認識,那麽,今晚我們可就好好招待他了。”
“那是必須的啊,都熱情點,給他倒酒。”
單鈞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