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闵濤剛到花店裏,還沒得來坐下,就聽見小卓說藍可盈被陸家人找瘋了。
小卓驚訝于霍闵濤聽到消息之後的過激反應。
也被吓了一跳,驚恐的看着霍闵濤:“是啊,濤姐,她不見了,但是,你爲什麽這種反應?”
霍闵濤倒吸了一口氣。
濃濃的心虛從腳底竄起來。
這股子心虛,就像是一股涼氣一條毒蛇一樣,從腳底闆一直竄起來,然後變成無數股,緊緊的将她綁縛住。
她覺得有些難以喘息,也覺得有些害怕。
但是,在驚訝心虛之後,腦子裏面的第一反應還是擔心陸勵騰。
“勵騰一定快瘋了……”
她呢喃了一聲,就踩着高跟鞋,快步往花店外面走。
但是由于走的太着急,在出花店門口的時候,高跟鞋在台階上一扭,一下就崴到了她的腳腕。
“啊!”
她疼的叫了一聲。
小卓也手忙腳亂的趕了過來。
馬上放下手裏的東西,急忙扶住霍闵濤,擔憂的問她:“濤姐你怎麽樣?”
霍闵濤擔心陸勵騰比過擔心自己的腳。
立刻就要撫開小卓,走出去。
但是腳一落地,一使勁兒,就疼的跟要斷掉一樣,難受的厲害。
而且她今天踩得高跟鞋比平時還要更高了一點。
就因爲這樣,這次崴的才厲害許多。
小卓見她根本就使不上力氣,而且疼的臉色都發白了,趕緊扶住她,強行扶着她讓她坐在了花店的搖籃椅裏面:“您先别動,我給您看看再說。”
“我沒事,最重要的是勵騰。”
“您都這樣了,還滿腦子想着陸先生呢?”
小卓撇撇嘴,覺得霍闵濤實在是拿自己太不當人了。
都這個時候了,自己傷的都走不了路了,還在擔心别人。
她嘴巴快,所以說話也沒有多想,就道:“您滿腦子都是陸先生,可是陸先生的腦子裏面心裏面還沒有您,他現在腦子裏面心裏面,盛着的都是那位藍小姐。”
她隻顧着看霍闵濤的腳,并沒有去看霍闵濤的臉。
如果她這個時候擡頭去看看霍闵濤的臉,就會發現,霍闵濤不隻是因爲腳疼而臉上發白。
因爲心虛,臉色更是難看的厲害。
她越是說話,霍闵濤就心虛自責的越厲害,臉上也白的更厲害。
“那位藍小姐也不知道搞什麽,陸先生不是都要跟她訂婚了嗎?她居然還玩失蹤不告而别,她到底對陸先生有什麽不滿的啊?”
“就算是她長得很漂亮,可是陸先生也不差啊,要身材有身材,要顔值有顔值,要身份有身份的,用來配她,根本就是綽綽有餘。”
“濤姐,”她說着,就擡頭問霍闵濤,“您說那個姓藍的是不是因爲長得好看,自負美貌,所以有些掂量不清楚自己的份量了?有些膨脹了,所以才逃婚?”
霍闵濤沒有說話。
小卓卻一臉她的臉色,被吓了一跳:“濤姐,您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她并沒有往深處想,隻以爲是腳太疼了,霍闵濤的臉色才會這麽差,就焦急道:“您快起來,我送您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