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娜細細去品加文少·将所說的話。
忽然,茅塞頓開,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少·将您是說……”
“閉嘴。”
加文少·将阻止了漢娜要說出來的猜測。
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嘴巴說出來,隻要是心裏明白,就已經夠了。
加文少·将帶着漢娜去藍文珊的舊居。
藍文珊的舊居早已經被馬爾科的人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别說是人了,就算是老鼠,都不可能溜出去一隻。
而且,在報告了加文少·将之後。
馬爾科的人還将藍文珊的舊居裏翻了一遍。
并且,成功在裏面找出了匿藏的人。
加文少·将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個被從藍文珊舊居裏抓出來的人在被人押着往外走。
“那是譚暮白?”
漢娜遠遠看見,以爲那人是譚暮白。
可是,加文少·将卻一眼就認了出來:“不是,那是約瑟。”
約瑟被馬爾科小隊的人壓出來,臉上受了些傷。
明顯是被抓的時候,與之打鬥出現的痕迹。
加文少·将眯着眼睛,問旁邊押着她的人:“就隻發現了她一人?”
士兵回答:“是。”
約瑟不敢擡頭看加文少·将。
漢娜卻上前去,一把捏住了漢娜的下颚,将她的臉給擡了起來:“譚暮白呢?”
漢娜不說話。
加文少·将已經不指望漢娜會開口說話。
因爲譚暮白如今的下落,根本不需要漢娜開口說,她心裏面就已經清楚了。
“譚暮白,現在應該在陸勵南的身邊吧。”
加文少·将此言一出。
約瑟的表情果然動了一下。
“她是用來拖時間的?”
漢娜也明白了過來。
譚暮白早已經離開藍文珊的舊居,而約瑟卻留下,制造了一個有人在藍文珊舊居裏面被他們堵住的假象。
讓他們誤以爲被堵住的人是譚暮白。
但是實際上,被堵住的人根本就不是譚暮白。
而是約瑟。
“可惡!”
漢娜很生氣。
擡手就給了約瑟一個響亮的巴掌。
約瑟本來就被押着,現在被漢娜打野無法反抗。
加文少·将沒有即刻轉身去攔陸勵南等人。
而是看着被漢娜一巴掌打偏了臉的約瑟問:“爲了一個譚暮白,做到這一步,值嗎?”
漢娜不知道爲什麽加文少·将爲什麽還要問這句話。
可是,約瑟卻回答了。
她剛才挨了那一巴掌,被打破了嘴角。
說話的時候,嘴角的血就流了出來,他看着加文少·将,開口:“值。”
她還笑了一下:“至少我覺得是值得。”
加文少·将聽着她的回答,沒有說話。
漢娜卻聽着她說話就來氣,忍不住唾罵:“不知廉恥的叛徒。”
加文少·将冰藍色的眸子映着漢娜臉上的笑意,轉過了身。
漢娜見加文少·将轉身要走,問他:“少·将,她怎麽處理?”
“你看着辦。”
加文少·将的話說出來。
漢娜就皺眉,對約瑟下了殺心。
一聲槍響。
驚飛了林中鳥。
與此同時。
直升機飛上了天空。
譚暮白隔窗往外看,看見那一叢被驚飛的鳥群,臉色一白。
旁邊的陸勵南察覺,問她:“怎麽了?”
“約瑟……”
她吐出了兩個字,心中一片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