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又讓她把玻·璃牆給霧化了。
這樣,從外面往裏看,就直接什麽都看不到。
加文長官嘴上說着心煩,不想去管這些事情。
但是,沒過多久,還是過來了。
隻不過,過來的很不巧。
祖安醫生從裏面跟譚暮白談話還沒出來。
桑德拉跟艾琳娜也不得不在外面等消息。
“怎麽回事?”
加文長官看見了被搞成了全封閉的病房,不懂桑德拉跟祖安在做什麽。
桑德拉将祖安進去之後,要求她關監控跟霧化玻·璃牆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個明白。
加文長官聞言,這才點了點頭:“那就等等吧。”
“您真的相信祖安嗎?”
桑德拉非常懷疑祖安。
所以覺得睿智的加文長官應該也不會是完全信任祖安的才對。
加文長官表現的很平靜:“這個基地裏,不是沒有第二個毛遂自薦的心理醫生了嗎?”
桑德拉無奈:“也是。”
的确,除了自告奮勇的祖安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毛遂自薦想要給譚暮白做心理治療了。
所以,祖安的能力就算是達不到,也要讓他試一試。
祖安約摸在裏面待了一個小時,然後才滿頭是汗的出來。
加文長官跟艾琳娜都從門口看進去。
發現譚暮白已經蓋着被子睡着了。
艾琳娜進去确認了一下,出來後,跟加文長官報告:“譚小·姐已經睡着了。”
祖安看了看加文長官,又看了看房間裏已經睡着的譚暮白,結巴着開口:“我……我給譚醫生,做,做了催眠。”
“怎麽?”
加文長官不解祖安爲什麽要給譚暮白做催眠。
祖安咽了口唾沫:“太危險了。”
“?”
艾琳娜跟桑德拉同樣是一臉問号。
加文長官卻在看見地上摔碎的玻·璃杯碎片之後,似乎明白了祖安的意思:“她沖你扔東西了?”
祖安臉色委屈的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右手。
果然,在他指着的地方,防護服被劃開了一個小口子。
因爲防護服并不是一層,所以破了一層也不礙事。
就是這劃痕,讓人看着很擔心。
像是什麽鋒銳的東西劃破了隔離服。
祖安很委屈,很驚恐,很需要加文長官的關切慰問。
但是,加文長官卻開口問她:“她砸你的時候沒有受傷吧?”
艾琳娜:“……”
桑德拉:“……”
祖安:“……”
三個人一臉無語。
祖安的臉都綠了,但是還是老老實實回答:“沒有,譚醫生握着玻·璃碎片要撲過來的時候,那個姿勢是握手術刀的姿勢,很安全,傷人不傷己。”
桑德拉心裏歎爲觀止。
艾琳娜聽到自己的譚小·姐沒事,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就是祖安,覺得自己進去這一趟,跟去了一趟鬼門關一樣。
出來之後,差點受了傷還沒人關心他。
加文長官開始問正事:“你給她看過之後,有什麽結果?”
祖安哭喪着臉:“我水平達不到,得請我們教授過來看看。”
“你的教授是誰?”
加文長官問。
祖安道:“他好像回國了。”
“叫什麽名字?”
“莫君澤。”祖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