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桑德拉醫生的話,凱爾特的臉色馬上就變了。
這個時候,研究團隊那批老家夥過來瞎摻和什麽?
這種時候還需要什麽聯名信?
“進來吧。”
加文長官允許桑德拉的進入。
桑德拉雙手拿着信件走進來。
馬爾科跟米勒面色平平,似乎并沒有因爲這封聯名信的到來,而有什麽不滿。
桑德拉進入房間之後,先把聯名信給加文長官雙手遞過去。
然後在站到一邊,借助加文長官閱讀信件的時間,去掃了一眼這三位長官心腹的面色。
馬爾科跟米勒面色平靜,沒有什麽好在意的。
隻有凱爾特,雖然佯裝面色平靜,但是因爲緊張等情緒,而導緻肌·肉微微抽動的面部有些神色怪異。
似乎是差距到了桑德拉看過來的視線,凱爾特目光擡起。
桑德拉卻早已經調轉視線,看向了加文長官。
凱爾特見桑德拉并沒有盯着自己看,心中隻覺得是虛驚一場。
而加文長官在閱讀完信件之後,卻立刻做出了決定。
“我去看她。”
凱爾特眼神疑惑。
馬爾科跟米勒在聽到長官所說的話之後,也奇怪的擡起了眼睛。
有些不明白加文長官爲什麽又要親自去看譚暮白。
明明她才剛從譚暮白的房間裏面出來。
不過,長官既然做出了這種決定。
他們自然是要随着加文長官重新返回譚暮白的住所去。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
一向冷靜寡淡的譚暮白。
在長官走進她房間的時候,就聽見了房間裏面亂砸亂摔的巨大響動。
約瑟有些驚恐的盯着房門裏面。
表情木然平靜的反而變成了艾琳娜。
米勒聽見這個聲音,就有些安奈不住了,出聲質問約瑟:“怎麽回事?!”
艾琳娜一動不動。
約瑟覺得譚暮白砸的那些東西,碎裂的時候,就像是從她心裏面爆開了一樣。
已經聽得有些心驚肉跳,臉色煞白。
現在米勒問,她就開口回答了:“譚小·姐……從長官走後,就在砸東西……房間裏的東西已經被砸的差不多了。”
加文長官并不心疼房間裏的東西,卻還是眉心皺了起來。
桑德拉醫生道:“要不要屬下進去傳達您的命令?”
“不用了,我進去就行。”
他一個大男人,還不至于怕這個女·人摔砸的這點東西。
哪怕是進門迎面飛過來一個要命的大花瓶,他也能避的開。
加文長官打開門。
比他所想象的,差不了太多。
果然一隻插着花的花瓶飛了過來。
加文長官蹙眉側身,輕易躲過了那個飛出來的花瓶。
桑德拉米勒等人也是堪堪避過。
隻有走在後面的凱爾特,反應稍慢。
花瓶擦着他的臉頰過去,新鮮玫瑰花枝上的花刺,在他臉上劃了一個口子,然後随着花瓶,一塊被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凱爾特臉上的傷口,馬上滲出了血。
然而,根本沒有人在意凱爾特怎麽了。
他們在意的是譚暮白跟加文長官。
加文長官進房之後,照例關上了房門。
而這一次的譚暮白,不是在·床·上剛醒過來,而是赤着腳,踩在地上,披頭散發,跟個瘋子一樣,紅着眼睛,兇煞的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