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之下,也很快反應了過來。
抓住她的頭發,就将她又摁到了地上。
藍文珊卻魔怔了一樣,瞪大着眼睛,面容扭曲的望着她,一遍又一遍的糾正:“她沒死……沒有死……她還活着……活着……”
霍格看着她這幅樣子,忽然覺得心裏煩躁。
原本想要讓她清醒着折磨她的想法,也變得無趣了起來。
他一擡手,擊中她的頭。
将她打暈了過去。
從地上起來。
他的肩膀還在不停的流着血。
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起身,從這個房間裏走了出去。
窗外,夜色正濃。
寒風吹得他的傷口發疼。
想要去自己包紮,卻發現完全沒有治療包紮的藥物。
念頭一轉,隻好去隔壁的病區進行包紮。
但是,剛走到岔路口。
就聽見了一個聲音。
“血流到了地上。”
他一怔。
轉過頭,看向了說話的人。
月光下,譚暮白披着一件白色外套,正立在不遠處。
在她的身邊,艾琳娜有些擔心的望着她。
“你……”
“霍格先生出賣了我,我覺得很傷心。”譚暮白唇角動了動,眸色如墨,卻也不是那麽不近人情,“不過,感同身受去想一下,霍格先生的背叛,也不是不能原諒。”
霍格望着她,不知道她是怎麽從加文·希裏亞的看管之下,到了這裏的。
“你很好奇我是怎麽出來的?”
霍格不說話。
卻分明就是這樣一個意思。
“不必着急問我要答案,你的傷口才是最應該着急的。”
霍格想不通譚暮白爲什麽如此神出鬼沒。
也想不通,她等在這裏是爲了什麽。
然而,更讓她驚訝的是,譚暮白的手中,竟然還有一個小藥箱。
她就攏在自己寬大的外套底下。
拿出來的時候,還微微勾唇笑了一下:“真不巧,我剛好可以爲霍格先生包紮一下,不知道霍格先生樂不樂意接受。”
霍格自然不會拒絕。
既然譚暮白專門等在這裏。
而他去病區尋求D國醫務人員的服務,還要看人冷臉。
倒是不如讓譚暮白爲她包紮。
霍格的擡步,朝着譚暮白走了過去。
譚暮白微微點頭:“樂意爲你效勞,霍格先生。”
霍格卻冷冷看着她道:“你忽然像是一隻狐狸。”
“霍格先生是說我看起來很狡猾?”
“你想做什麽,不如直說。”
“不着急,我幫你包紮好了再說也不遲。”
譚暮白一點都不着急。
伸手示意了一下。
竟然是要回霍格剛才走出來的那個房間。
霍格擰了擰眉,想到藍文珊還在那裏,有些拒絕:“裏面血腥氣很重。”
“沒關系,我不是那麽講究的人。”
即便是孕婦最好不要見血光。
可她卻是個醫生,若是這樣講究,豈不是懷了身孕,就不要再爲人治療看病了?
“看來,你是專程爲了這個來的。”
霍格冷笑。
既然她不避諱藍文珊所在的房間,那麽,多半就是爲了此事專程過來的了。
譚暮白點頭:“你猜的很對,霍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