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隊友。
應該無論何時何地都是站在他這一邊的,而不是去幫譚暮白說話。
漢娜聽了米勒的話,卻嬉笑着搖搖頭:“不,我可不想摻和你們的破事。”
“你難道覺得那個姓譚的不該及早除掉嗎?”
漢娜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并不關心米勒擔心的事情。
米勒攤手,“瞧瞧,我們爲了她做了多少事情了,從把她帶回來,到現在讓她在基地裏成爲加文少将的座上賓,我們爲他做了多少!”
漢娜擡手,在唇邊比劃了一下:“噓,我的寶貝兒,你這樣是在懷疑加文長官的決定,讓長官聽見,你會被扔出去的。”
“可是,你不覺得譚暮白也會變成很危險的人嗎?”
漢娜隻是淡淡的笑,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
米勒看漢娜要走。
又走過去,緊跟着漢娜往前,同她再次說起了剛剛跟馬爾科說過的那些言詞:“她遲早會變成跟藍文珊一樣的魔鬼,長官這樣禁锢着她,并不是辦法,她的人在我們這裏,心卻不在,那句話怎麽說來着?”
“身在曹營心在漢。”漢娜提醒。
“對對對,就是這句話,身在曹營心在漢,”米勒一本正經,“不是打從心底裏臣服的人,你又能指望她爲我們做些什麽有用的事情呢?”
“你大概不了解科學家,米勒。”
漢娜笑着撇了一眼身旁的米勒。
米勒不解:“怎麽?”
漢娜聽着她問,更覺得他是空有一個大塊頭,卻沒有頭腦了。
“有些科學家,并沒有那麽複雜的心,不管在什麽地方,隻要給他提供條件,讓他研究那些能夠令他癡狂的東西,他就會像是個永動機一樣,不死不休的去研究。”
“你那說的是機器。”米勒道。
漢娜點頭:“沒錯,夥計,瘋狂的科學家,都跟不知道疲倦的機器人一樣,或者說,瘋子也行。”
米勒眯起了眼睛,比劃起來:“所以你的意思是……譚暮白即便是留在我們這裏,也最終會成爲這種科研狂人?永動機器人?科學瘋子?”
漢娜不否認。
米勒還是很擔心:“你不覺得她很危險?”
漢娜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笑來:“我隻服從長官的命令,她危險不危險,自然有長官的指示來命令我們如何處理。”
“但是……”
“沒有但是,”漢娜轉頭,看着米勒的眼睛,提醒他,“你隻是一個士兵,米勒中衛。”
米勒被漢娜的話堵住了所有說辭。
漢娜見他老實了,才繼續往前走:“還有,夥計,我提醒你,最好不要在長官的面前說起傷害那位譚小·姐的話題。”
“太遺憾了。”
米勒喪氣道。
漢娜停住腳步,轉頭看他:“你已經在長官的面前說了?”
米勒點點頭:“是。”
“你可真沒腦子。”
漢娜評論。
米勒并不反駁。
從長官聽後的反應來判斷。
長官并沒有傷害譚暮白的意思。
他所說的那些話,的确有些多餘了。
“長官是不會傷害她的,不管你說什麽。”漢娜的聲音十分平淡。
也十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