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
艾琳娜微笑着,将手中的懷表合上。
然後,起身:“我去看看譚譚小·姐有沒有休息。”
約瑟點點頭,想到霍格第二次來來找譚暮白的事情,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隐瞞下去。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撒謊。
後面就需要撒無數個謊來加以掩蓋。
如果,不加以掩蓋的話,坦白出來,可能結局會比撒謊還要更慘一些。
約瑟想明白之後。
便起身,出門去跟加文少·将作報告。
而在索菲亞家族建立在米拉其的豪宅大院之中。
尖利的慘叫聲,卻如同撕開黑夜的雷電一樣,豁然響在了大院的上空。
豪宅裏的女傭紛紛受驚的往聲音傳出來的方向看。
而索菲亞家族的男人們,則已經見怪不怪。
不過是一天一夜的時間。
豪宅之中的人,就已經适應了那時不時發出的尖利慘叫。
“你說,那個賤·人會不會死在這裏?”
“怎麽可能,少爺會讓她多活幾天的,畢竟,她可是害死了少爺的恩人。”
兩個女傭,一邊聽着耳邊的慘叫,一邊低聲的嘀咕這議論。
正在兩人說到興頭上的時候。
二樓上,索菲亞·亞倫穿着黑色絲綢睡袍。
不耐煩的皺着長眉走了下來:“在議論些什麽?”
“沒,沒有……少爺。”
傭人立刻低聲否認。
并且诶恭恭敬敬的退後。
兩個人都有些害怕這位喜怒無常的家族少爺。
并且,在看見黑色睡袍上新濺上去的血迹的時候,更覺得心頭顫栗。
這一天一夜。
艾倫少爺跟被送過來的那個女的在二樓的房間裏,幾乎沒有出來過。
血水從房間的門口流出來。
傭人經過的時候都不敢弄出一點腳步聲。
深夜裏,隐約能夠聽見女子的慘叫聲,卻始終沒有求饒的聲音。
甚至有大罵大笑的聲音。
活生生就是一個瘋子。
“讓醫生過來,給她打一針,剛剛又暈過去了,”艾倫不耐煩的抓了抓頭發,覺得有些煩躁,“可不能讓她這麽輕易就死了,當年,迪爾肯定受了很多苦。”
提起迪爾這個名字,艾倫的眼睛中,就充滿了悲傷。
不過,隻是一瞬間,那眼眸中的背上,就又變成了對藍文珊的痛恨:“這賤·人當年對迪爾做了那麽多非人的折磨,我絕不讓她好過!”
傭人們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也不敢擡頭去看艾倫的眼睛。
艾倫吩咐完之後,就轉身,又上了二樓。
傭人趕緊按照他的吩咐轉身去請醫生。
二樓上,匍匐在血泊中的藍文珊頭發已經被血粘連成一塊又一塊的樣子,臉上新鮮的血迹跟已經幹凅的血迹交疊在皮膚上。
看見暈倒如死去一樣的人。
艾倫不耐煩的皺眉,擡腳踩上了她的背。
藍文珊的肋骨已經被打斷幾根。
如今,被一腳踩上去,立刻疼的清醒了過來。
并且發出了痛苦的叫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