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少·将的秘書回來之後,就跟加文複命:“已經把他們都安排好了。”
加文重新點了根雪茄,吸了一口,冷冷道:“都是一樣的下場,卻還上趕着來送。”
先是一個傅錦書不聽勸阻,非要去見元熙。
接着又來了一個陸勵南。
不過,陸勵南這一趟過來,倒不是隻送了一個人過來。
他眯了眯眼睛,問秘書:“東西送到實驗室了嗎?”
“已經送過去了。”
“他怎麽說?”
加文少·将又問。
秘書凱爾特微微壓低了聲音:“隻是點了點頭,什麽都沒說。”
“還是這麽個臭脾氣?”
加文少·将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凱爾特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科研狂人們的脾氣一直都是很奇怪的。”
加文少·将起身:“我去看看。”
凱爾特秘書趕緊攔住他:“少·将還是不要去了比較好。”
“怎麽?”
加文少·将不悅,“我去了還能怎樣?”
凱爾特歎了口氣:“如果您堅持要去的話,那就去吧。”
凱爾特也知道,加文少·将是個不好阻攔的主兒。
不管什麽事情,隻要不是讓他親眼看見,都不好勸阻。
既然他執意要去看一看那位,不如就帶他去好了。
凱爾特退開一步,給加文少·将恭敬的引路:“這邊請,少·将。”
加文少·将看看自己的秘書,眼神有些古怪。
實在是想不明白,那位科研狂人到底有什麽不能見得,而且還值得讓一向順從支持自己所有決定的凱爾特都出言阻攔。
但是,到了底下研究基地之後。
加文少·将就有些明白凱爾特的用心良苦了。
地下基地的絕密隔離研究室裏。
穿着白大褂跟隔離服,編号爲A37的研究人員,正脾氣暴躁的将手裏的燒杯一把扔到地上。
玻璃燒杯不堪對面的堅硬,落地就碎成了幾片。
裏面的液體流了一地。
旁邊的助手有些面色難堪的開口提醒:“您已經摔了三個了。”
穿着隔離服的人根本不理會助手的話,隻是冷淡的把手伸向助理。
意思是‘再來一個’。
助理面色古怪,又無比順從的拿了一個新的燒杯給他。
這位科研人員很奇怪,抵達實驗室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話,任何意思都是通過眼神跟簡單的肢體語言來傳達的。
助理将燒杯遞給他。
穿着隔離服的醫學研究員就開始繼續沉浸在自己的研究實驗之中,不再理會别人的事情了。
助理默默的将地上的碎片清掃幹淨。
然後讓人将碎片都丢出去。
加文少·将皺了皺眉毛,不悅的問身邊的凱爾特秘書:“他一直這樣?”
“是,”凱爾特也有些不安的仔細觀察着加文少·将的臉色,“要不然,還是把這個研究交給我國的醫學研究人員吧,這項研究意義非常。”
“正因爲意義非常,資源有限,還時間緊迫,所以才非要他來做不可。”
“但是,他的研究方式跟态度,也有些太奇怪了,每次實驗效果不理想,就會摔東西,砸東西,情緒好像還不太穩定。”
“以前有精神病史嗎?”
“沒有,很健康。”
凱爾特開口。
加文少·将點點頭:“那就随他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