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就不行了。
方娟聽着衛琴安慰的話,一雙含着淚的眼睛,望着衛琴:“一定要救暮白啊!”
“我會的,親家母别擔心,我會囑咐勵南的。”衛琴應道。
“一定要救她啊!我還有很多很多事情,沒有告訴她,一定要讓她活着回來啊!”
方娟說話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衛琴雖然不是很懂她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卻很明确的看出來,方娟很希望自己的女人安然無恙。
隻不過,是不是安然無恙,那還得是綁走暮白的那夥人說了算的啊。
衛琴的心裏面也是擔心的發沉。
……
譚暮白在新的基地裏面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睡。
本身懷孕,再加上生病,她的狀态變得很差。
而大多數時候,江辰爲了看着她别搞出事情來,都會讓彌茵過來守着她。
她養了五天,狀态才微微好了一點。
隻是,在第六天的淩晨的時候,忽然被江辰在睡夢裏面拍了拍臉頰:“譚暮白?譚暮白?!”
譚暮白被拍到臉頰,皺着眉毛醒過來。
一片黑暗裏面,隻有一個手電筒發着光。
彌茵跟江辰都是全副武裝。
她愣了一下,心裏面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這種很不好的預感剛從心底裏面升起來。
江辰的話就印證了她的猜想:“穿好衣服,我們要轉移了。”
譚暮白皺眉,反應有點遲鈍。
沒有馬上動作。
江辰見她呆呆傻傻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以爲是她病情又重了,擡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她的燒還沒退?!”
他語氣很差的責問旁邊的彌茵。
彌茵馬上開口回應:“蘇爾說已經退了。”
“那她……”
話沒說完,譚暮白就不客氣的一伸手,将他探着自己額頭溫度的那隻手給打開了。
江辰的手指被打開,臉色一沉。
旁邊彌茵看着譚暮白那不客氣的動作,心裏面也是一陣跳。
他小心的觀察江辰的臉色跟眼神。
果然,江辰的神情瞬間就冷下去好幾個度。
接着,也不管譚暮白有沒有穿好衣服,把她從被子裏面拽出來,就沖他伸手:“彌茵?”
彌茵意會過來,趕緊上前一步,将旁邊架子上面搭着的蘇依拉長袍給譚暮白裹在睡衣外面。
然後把她從頭裹到腳,裹了個嚴嚴實實。
譚暮白被裹住,眼神又恨又倔強。
掙紮着想要把手給從袍子裏面伸出來。
江辰卻作勢就要把她給扛到肩膀上。
彌茵趕緊開口補充了一句:“不能扛,她懷孕了。”
江辰這才從那種陰沉的憤怒裏面回過神來,不悅的别了彌茵一眼,吩咐:“你來!”
彌茵點點頭,趕緊過去把譚暮白給背起來。
江辰看她背着譚暮白,又思索了一下,道:“把她的嘴巴堵住。”
彌茵猶豫了一下,才把她放下來,把她的手捆在袍子裏,又用膠布貼住了她的嘴。
譚暮白眼神更恨了。
她本來被從睡夢裏叫醒就暈暈沉沉的,病也沒好全。
現在被這麽一通折騰,精神是精神了,但是心裏面氣的也快炸了。
再聯想一下之前差點被救。
委屈,憤怒,不甘,種種情緒層層疊疊的湧上來。
眼睛裏面就蒙了一層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