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着彌茵看着她的神色,都起了疑惑之心:“怎麽了?”
彌茵看他看房間裏面,也想過去看一眼,卻被蘇爾立刻閃身,擋住了門縫,并且有些敷衍的開口:“沒事,沒什麽。”
“裏面怎麽了?”
彌茵還是覺得不對頭。
蘇爾卻眼神暗了暗,默默咬了咬牙,趕緊過去拉住彌茵的胳膊:“别管裏面了,你的手受了傷,也要好好包紮才行,今天該換藥了,我親自給你換吧。”
蘇爾以前是不屑于給組織的成員看這種小傷的。
但是現在,卻親自下手要給他換藥。
這讓彌茵覺得受寵若驚的同時,又格外的在意房間裏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到底裏面是出了什麽事,才會讓蘇爾才看到之後,神色大變,還拉着他不讓他去看?
彌茵心裏面疑惑,但是料定了蘇爾絕對不會告訴他。
便也隻是回頭看了一眼那敞着的門縫,就随着蘇爾去給傷口換藥。
房間裏面江辰眼神又冷又暗的看着昏迷中的譚暮白。
她額頭上有薄薄的虛汗冒出來,眉毛一直擰着,睡得極不安穩。
雖然蘇爾給她打了退燒針,但是一時之間也沒看出什麽效果來,隻是噩夢好像沒有那麽嚴重了。
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他伸手,拿了旁邊的手帕去擦了擦譚暮白額頭上的冷汗,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忍不住的就回想起了譚暮白在山洞裏面的時候,爲了陸勵南,而選擇跟他們走的時候,臉上那副堅毅又豁的出去的樣子。
難得啊。
一個女人能堅強到這種程度。
不過,這一走,她恐怕自己也知道,再回到那個男人身邊的機會小的可憐了吧?
……
蘇爾給彌茵的手掌換藥之後,重新包紮好。
一邊給他纏着手上的繃帶,一邊裝作不經意的開口問他:“那個譚醫生是怎麽被你們抓回來的?我聽說,她耍了花招,差點就逃了?”
“那女人倒是很聰明,什麽時候有機會都能牢牢把握住,她也的确從我們手裏面給逃了。”
彌茵說起譚暮白的時候,評價也沒有那麽恨恨的痛罵,而是帶了幾分欣賞跟佩服。
“那這個女人挺特别的呀,以前那些耍花招想趁機跑了的,可都沒活過第二天啊,倒是這個譚醫生,不隻是活了下來,而且生病之後,江辰還挺擔心她的。”
彌茵點點頭,也不否認:“我也看江辰挺緊張她的,雖然一巴掌把她打暈了,不過回來的時候,都是抱回來的。”
蘇爾聽見彌茵這話,就冷笑了一下:“别是對個有夫之婦有了想法吧?而且還是個孕婦,口味也太重了。”
“你瞎想什麽呢?”彌茵解釋,“這個譚醫生在江先生潛伏在醫療基地期間是江先生的同事,江先生應該跟她相處的還算是愉快,所以才會對她稍微好一點的,别的感情是不會有的,蘇爾你還是别瞎想了。”
蘇爾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是我瞎想嗎?”
“可不就是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江先生對女人根本沒興趣。”
蘇爾冷冷笑了一下:“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