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勵南跟譚暮白都知道她是什麽人。
也不介意剛才她看見了什麽。
譚暮白從床上下來,然後沖黃嘉琪笑了一下:“黃小姐看過楊逍了嗎?”
一說楊逍,黃嘉琪就臉色一變,語氣也有點梗住一樣,底氣不足的開口:“他死不了。”
“這麽說是看過了,”譚暮白自己到了杯溫開水,想起陸勵南還沒吃完飯,就把自己老媽剛才帶過來的飯盒給掀開,“勵南還沒吃飯,黃小姐要留下來一起吃嗎?”
黃嘉琪當然聽出來這就是譚暮白的逐客令。
心裏面罵着譚暮白說不了三句話就趕她走。
嘴巴上卻沒有再說什麽找抽的話,而是道:“我來看看陸勵南的傷。”
一說這個,譚暮白就笑了一下,覺得黃嘉琪倒是除了破壞人家家庭,私生活太混亂之外,還是有點良心的。
最起碼,還知道來看看傷病員。
“請坐吧。”
譚暮白招呼黃嘉琪。
黃嘉琪當時也是算計過人家兩口子,想要把人家兩個給整離婚了的。
現在看着譚暮白,心裏面總是很虛。
當然譚暮白讓她坐下,她也不會立刻就馬上安安心心的坐下。
她皺了皺眉毛,就走到陸勵南的病床邊,看着陸勵南道:“你傷的怎麽樣?”
陸勵南瞧了譚暮白一眼。
看譚暮白在喝水翻雜志看雜志。
于是就心裏面松了口氣,道:“沒有大問題,子彈已經取出來了。”
黃嘉琪點點頭,有點悶悶不樂的坐在陸勵南的病床上。
譚暮白擡頭看了一眼。
陸勵南察覺到自己老婆的視線往自己這邊掃了一眼,馬上就對着黃嘉琪道:“那邊有椅子,坐下吧。”
黃嘉琪一聽,就知道這是嫌棄她坐的太近。
咬牙啓齒的瞪了陸勵南一眼,忍不住的低聲嘀咕:“真是個妻管嚴!沒出息!”
陸勵南也不覺得有什麽。
反正妻管嚴就妻管嚴了,他本身也不想跟黃嘉琪再有什麽瓜葛。
黃嘉琪被陸勵南嫌棄了,也有點待不下去,幹脆站起來道:“既然你傷的不重,也死不了,我就算白來這一趟了,過年之後我就回港城了,你要是有空去港城可以來找我。”
陸勵南當是沒聽見這句話一樣,開口問他:“你跟楊逍說了嗎?”
“我跟他說幹什麽。”
“好歹是……”
“閉嘴!”
黃嘉琪知道陸勵南就是要說她跟楊逍的那天醉酒之後的事情,有點神經過敏的捂住耳朵。
十分不想要聽人說起這件事。
陸勵南搖搖頭:“可憐我們楊逍了,好好的男人,被你這種人給糟蹋。”
“我是哪種人啊?”黃嘉琪很暴躁,“明明是他占了我便宜啊,難道我還要給他負責的嗎?”
黃嘉琪很生氣。
陸勵南也不再做評論。
黃嘉琪看他眼神鄙夷。
心裏面怒火難平,跺了一腳地闆,轉身就從病房裏面出去了。
等她沖出門之後,等在門外的沈冰探頭進來看了陸勵南一眼,然後沖着陸勵南道:“好好養傷,你們楊逍那邊我會替他讨公道的。”
“多謝,楊逍是不是能做區長的金龜婿就靠你了,沈冰。”
沈冰比了個手勢,然後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