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勵南也不理會她别的話,隻是扣住她的手指,霸道動情的去親她:“哪兒都不要去,就留在我的身邊。”
譚暮白在黑暗裏面看着陸勵南的輪廓,沒有說話。
陸勵南則趁着夜色,不再去壓抑自己的欲望。
折騰了半夜。
譚暮白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陸勵南已經沒了蹤影。
床上另外半邊也已經沒了餘溫。
譚暮白閉着眼睛想了一會兒,覺得昨天晚上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奇怪而又**。
她靜靜的逼着眼睛回想。
旁邊的手機鈴聲蓦地響起。
輕柔的鈴音已經被換過,之前的手機鈴音要節奏快很多。
她将手機拿過來,看見在胳膊内側細膩的肌膚上面還有淺淺的吻痕。
一看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
她想起陸勵南昨晚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話。
然後垂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手裏面的手機遲遲等不到人接通,依舊不依不饒的響着鈴聲。
譚暮白回過神來之後,這才把手機給接通。
手機一接通,對面就傳來了陸勵南的聲音:“醒了?”
“嗯,”譚暮白從床上坐起來,擡手捋了一把自己額前的頭發,然後問他,“你給我換手機鈴聲了?”
“最近的新歌,我聽着節奏很優美,就給你換了。”
“我之前的鈴聲也不錯。”
譚暮白道。
陸勵南不怎麽認同:“之前的鈴聲節奏太快,太激昂,容易讓你生出什麽不該有的心思。”
“什麽不該有的心思?”
譚暮白問他。
陸勵南就道:“南非志願者的事情,你不适合去,也不要多想這件事了。”
“隻不過是去兩個月而已,我想要去見識一下。”
她工作這麽多年,一直在國内,雖然出差去過别的城市交流學習,但是國外還沒有去過。
而且,她總覺得,從事醫療職業,在這種崗位上面,如果有能力,應該去幫助更多人。
不管是國内的同胞,還是國外的友人。
她這些心思沒來得及細細跟陸勵南說。
而陸勵南卻追了她這麽多年,早已經明白她的心裏面是怎麽想的。
他在國外執行過很多次任務。
像是南非那種絕大部分地區貧窮,環境惡劣,醫療條件差的地方,多都伴随着缺水跟疫病傳染病的恐慌跟貧瘠狀況。
如果譚暮白沒有嫁給他的時候要去那種地方,他也不能左右她的決定。
但是現在,譚暮白的每一個重大決定,都有義務跟責任去考慮他這個丈夫的意見。
她早已經不是可以獨來獨往的一個人。
她已經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等我什麽時候有空了,你想要去我就陪你一塊兒去。”
他向來是寵着她的。
如果她一定要去,那麽,他也要陪在她的身邊才行。
如果沒有他陪着,他絕對不會放心她一個人過去。
“對了,今天的畫展結束之後,我會跟沈冰交接一下任務,晚上就能早點回去陪你們了。”
“畫展?”
譚暮白抓住了關鍵詞,問他:“丹麥畫家菲律斯的畫展?”
陸勵南道:“你怎麽知道?”
“我跟曉彤也去看這場畫展,”譚暮白道,“陶陶也一塊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