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認識陸勵南的人都知道,他追了自己的太太很多年,然後才成功的娶到了這個女人。
聽見陸勵南所說的話,楊逍就忍不住低下了頭,有些歉疚的說不出話來。
陸勵南看他低着頭不說話,就道:“這次的事情,我希望是你能永遠記住教訓。”
“是。”
楊逍開口應下。
陸勵南這才拿着手上的地圖冊,從會議室離開。
……
畫展是定在小年夜的前一天舉行。
在舉行的前一天晚上,陸勵南忙裏偷閑,半夜一點鍾悄摸摸的回了家。
譚暮白已經開始去醫院裏面值班。
陶陶則是睡在外婆家裏面,譚暮白因爲太久沒有回跟陸勵南一起住的家裏面,而在去醫院開始值班之後,就從娘家搬到了家裏面來住。
因爲晚上睡得早。
淩晨一點左右正是睡得很熟的時候。
陸勵南把卧室的房門開了,譚暮白才聽見動靜。
她戒備的一下子按開了床頭的台燈。
然後就看見陸勵南正從黑暗裏面脫外套。
看見她按開燈,擡手遮了遮燈光,然後才笑着道:“把你吵醒了?”
“怎麽這麽晚回來了?”
譚暮白開口問他。
陸勵南走過去,摸着她的頭發親了她額頭一下,才甜膩膩的開口:“想你。”
譚暮白微微笑了一下。
陸勵南就拿了睡衣去浴室:“我洗個澡再回來陪你。”
譚暮白點點頭。
陸勵南是那種很講究的男人,大概知道她有一點潔癖,所以,每次親近她的時候,必然将衛生工作做的十分到位。
等他洗完澡回來的時候,譚暮白已經迷迷糊糊又要睡着。
陸勵南鑽進被窩,然後将她拉到懷裏面,輕輕的親她的耳垂跟發絲。
譚暮白被他親的耳朵癢癢的,開口問他:“今晚不用保護黃小姐?”
“有楊逍他們,我不在也沒事兒。”
陸勵南開始不安穩起來。
譚暮白也沒有阻止他。
“楊逍跟黃小姐還好嗎?”
陸勵南咬了她的鎖骨一下,譚暮白皺了皺眉毛,伸手抵住他的胸口。
隔着薄薄的布料,就感覺陸勵南渾身都充滿了霸道的力量。
陸勵南一邊吻她,一邊開口道:“黃嘉琪跟楊逍的事情隻不過是一場鬧劇,事情過了就算了,誰也不會對誰負責的。”
說完,就笑着握住她的手腕:“他們可不像是我,做了什麽事情都會負責。”
譚暮白笑了笑,輕輕歪頭,去看窗簾縫隙裏面透進來的夜色。
陸勵南在保護黃嘉琪的這段時間裏面,很少跟她見面。
能見面也多是趁着夜裏面悄悄溜回來。
不過,每次回來,都像是喂不飽的餓狼一樣。
她都有點吃不消。
趁着陸勵南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譚暮白開口道:“今天醫院那邊有去南非的志願者申請。”
一聽譚暮白說這個,陸勵南就停了一下,然後用力抱緊了她。
譚暮白皺眉低呼了一聲,不滿的開口:“幹嘛突然用力?”
“不要去那種危險的地方湊熱鬧,”陸勵南輕輕咬了她的耳垂一下,聲音溫柔沙啞的道,“先給我生個孩子再說别的。”
譚暮白這種人,往往會有很多想法。
讓她趕緊生個孩子,也許就沒有那麽多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