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宣告所有權一樣,吻得太過激烈,讓譚暮白都有些缺氧。
譚暮白覺得放任的也夠了,便喘息着,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陸勵南也察覺出她喘息急促有些缺氧,輕輕松開她,看着她的眼睛,問她:“那男人跟你表白過嗎?”
“沒有。”
譚暮白當機立斷,決定撒謊。
陸勵南眯了眯眼睛,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
男人都是多疑的生物,一旦讓他在心底裏面種下了多疑跟猜忌的種子,這顆種子就會随着時間的邊長,而一點點的越來越膨脹,然後長成一根毒藤,攫住他的心髒。
也給兩人之間的關系,割出裂痕來。
譚暮白很聰明,也很明白陸勵南有多喜歡她。
更知道,善意的謊言能夠穩固自己的婚姻。
而她跟喬正宸的确是沒有逾距的行爲,爲什麽還要說實話,讓陸勵南猜疑呢?
她的确知道喬正宸喜歡她,但是,卻從未對喬正宸有過半分的其他感情。
她心裏面坦蕩蕩,所以就算是說謊,也無愧于心。
陸勵南跟她對視了良久。
譚暮白笑着捧住他的臉,開口道:“我都跟你結婚這麽久了,你怎麽還是懷疑我呢?”
“沒有……”陸勵南的手指抱緊他,臉頰輕輕貼着她的胸口,開口道,“我隻是有點害怕……”
“害怕什麽啊?”
譚暮白笑着伸手抱住他的頭,手指插進他的頭發,溫柔的問他。
“害怕有别的男人會搶走你。”
“我又不是一件東西,怎麽可能說被搶走就被搶走?”譚暮白覺得好笑。
陸勵南卻抱着他,垂了垂眼睛。
她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麽,害怕什麽。
而他,也永遠不知道,爲什麽自己即便是得到了譚暮白的身心,卻爲什麽還是整日裏面害怕失去。
他很喜歡她。
也明白,如果當初不是用了手段,根本就沒有辦法如願以償把她變成自己的老婆。
也正是因爲這個樣子,在有人說起譚暮白也是别的男人想要得到的女人的時候,他的心裏面會有很不安全的感覺。
“暮白……”
“嗯。”譚暮白應聲。
“如果現在是古時候那種高牆大院的舊社會,那就好了。”
“有什麽好?”譚暮白笑她,“舊社會多封建啊,婦女還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封建教條那麽多。”
“但是,那樣我就可以把你藏起來了,”陸勵南道,“那樣就不會有别的男人看見你,喜歡你。”
“你好幼稚。”譚暮白将他稍稍推離開自己的身體,眼睛認真的看着他:“都是奔三的人了,成熟一點好不好?别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
“那你答應我,心裏面隻能愛我。”
“好,答應你。”譚暮白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他的要求,然後嘀咕,“真不明白你一個大男人,怎麽會這麽沒有安全感。”
陸勵南抱住她:“因爲太喜歡你。”
生怕一個撒手,一個轉身。
就被人給搶走了。
就像小時候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将糖果緊緊的捂在自己的口袋裏,不拿出來,不舍得吃,也不想被人家看見,怕一旦被人家看見,兜裏的糖果就會被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