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人醫肝膽外科所有醫生的面前丢了人,這個臉一時半會兒的也調不過來。
可是誰曾想。
吳侑嘉上午從人醫委委屈屈的離開了。
下午就跟着劉主任和其他幾個軍醫院肝膽外科的人過來了。
而且看見譚暮白的時候,還是一臉的敵意。
隻不過,她臉上再多的敵意,也代表不了人醫的整個肝膽外科。
人醫肝膽外科的幾個醫生,連帶着劉主任,對譚暮白的态度都十分好。
看見譚暮白的時候,都是開口跟譚暮白打招呼。
譚暮白眼光輕輕從吳侑嘉的臉上掃過去,吳侑嘉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劉主任也從吳侑嘉那邊得知了今天上午她被姜壽元訓斥的事情,于是在兩個醫院的醫生都開完會之後,便單獨找姜壽元去談。
譚暮白回自己的診室。
剛到了診室裏面還沒有五分鍾,吳侑嘉那邊就連門也不敲的一把将門給打開了。
而且出口就道:“譚暮白你出來!”
聽吳侑嘉這個嚣張的語氣,譚暮白忍不住就笑了出來:“憑什麽你讓我出去我就要出去?”
吳侑嘉看譚暮白穩穩當當的坐在辦公桌前面,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睛裏面,瞬間就覺得有些被輕視的折辱感。
沖進去,猛地一拍譚暮白的桌子,指着譚暮白的鼻子就罵:“你這個說人家是非的長舌婦!”
“長舌婦?”
譚暮白簡直被她這個比喻給逗笑,擡起頭來,一雙眼睛清冷的望着她:“怎麽說起我是長舌婦了?我是哪裏惹吳醫生不開心不高興了嗎?還是說,我沒有讓我老公接受你的告白,你一直心裏面覺得委屈難受?”
譚暮白一提吳侑嘉勾,引陸勵南的事情,吳侑嘉瞬間就有些心虛。
“一碼歸一碼,我跟你老公的事情那是私事,我現在跟你說的是公事。”
“怎麽,不要臉這種事情還分起公事跟私事了?”
譚暮白坐着,吳侑嘉生氣的站着。
本來站着的吳侑嘉應該比坐着的譚暮白更有氣勢。
然而,譚暮白那冷靜到可怕的氣場,卻讓此刻暴怒的吳侑嘉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無理取鬧的跳梁小醜。
醜态倍出的同時,還無法從譚暮白這邊讨到任何的便宜。
她手指指着譚暮白,眯了眯眼睛:“是你在姜主任的面前說我壞話,才搞的他對我意見這麽大,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讓我下不來台吧?”
“不關我事。”
譚暮白就說了四個字,把這件事情就撇清楚了。
“不關你事?不關你的事,姜主任會對我這麽不客氣?”
“你自己做的事情沒腦子,也不想後果,那能怪得了誰?”
譚暮白看着她一直拿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耐煩的用自己手裏面握着的鋼筆将她的手指往旁邊撥開。
然後道:“請你對我尊重一點,不要自己不長腦子惹了事被訓了,就過來找别人的過錯,多反省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做的不妥當的地方。”
“就是你這個賤人在姜主任的面前說我壞話了!”
吳侑嘉固執的不行。
譚暮白點點頭:“你要是這麽認爲的話,我現在就馬上跟劉主任說一下你勾,引我老公,拆散我家庭的事情好了。”
說完,譚暮白就起身要往外走。
吳侑嘉的臉色瞬間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