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回來之後,就看見周冉冉在門口直跺腳,跺腳跺一會兒,就去敲房門,而且是敲得很用力的那種敲。
安心擰了擰眉頭,就去趕她:“這位小姐……”
安心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那邊周冉冉就轉過頭來,很兇的對着安心道:“叫誰小姐呢?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安心沒有遇到過這樣無理取鬧的女孩子,瞬間就擰起眉頭來:“小妹妹,你說話能不能講點理?”
“講理?”周冉冉氣沖沖的看着譚暮白病房的房門,開口道,“我爲什麽要跟你講理啊?我明明是在敲狐狸精的房門,管你什麽事情?”
安心一聽到周冉冉說狐狸精,心裏面更氣,開口問她:“你叫誰狐狸精?”
“當然是叫譚暮白,難不成你也是個狐狸精?”
周冉冉說話不講理,而且伶牙俐齒的。
把安心給堵得話都有點說不出來。
安心懶得理會她,走到病房門口,就要擡手去敲病房的房門。
周冉冉看見她要動手敲房門,不冷不淡的開口道:“你現在敲門是不是傻啊?那個奸,夫正在病房裏面,狐狸精怎麽會給你開門?”
聽到周冉冉嘴巴裏面的話都是侮辱人的,安心的眉頭擰的更緊,開口教訓她:“你說話能不能有點素質?”
“我樂意,嘴巴長在我的身上,我說狐狸精跟那個臭男人,管你什麽事情?哪裏用得着你來對着我指手畫腳的!”
周冉冉本來就跟吃了火藥一樣,說話嗆得很。
現在被傅錦書關在門外面,正愁沒有出氣筒,現在看見安心過來,自然就把所有的火氣都發在了安心的身上。
安心被周冉冉這張嘴巴給氣的難受。
擰着眉毛,指着周冉冉道:“你……”
“我什麽我?你少拿手指頭指着我,你以爲你是誰?剛剛還說我沒有素質,現在你用手指頭直接指着我,難不成你就是有素質了?”
周冉冉看着安心生氣卻又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心裏面一陣得意,也有些舒心起來。
但是,聽着外面一直都是周冉冉叽叽喳喳的聲音,譚暮白卻忍不住了。
擰着眉頭就要從病床上下來。
傅錦書看見她要從病床上下來,連忙過去按住她:“你幹什麽?”
“周冉冉伶牙俐齒的,安心可不是她的對手,不能讓安心被這麽欺負。”
譚暮白覺得周冉冉三番兩次的找事情都是沖着她過來的,沒有必要去連累無辜的人。
而且安心看起來就是那種很安靜内斂的性格,實在不能讓她一直在周冉冉這邊吃悶氣。
傅錦書聽見譚暮白這麽說,輕輕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開口:“你就是擔心的太多。”
“但是安心她……”
“行了,你好好躺着,我幫你看看。”
傅錦書說着,便從走到門口,然後将病房的房門拉開。
房門一拉開,外面周冉冉就看見了傅錦書,開口道:“你個奸……”
“再這樣管不住嘴,我要打你了哦。”
傅錦書說的不算嚴厲,甚至有些溫和。
但是,卻異常有效的堵住了周冉冉的嘴巴。
周冉冉後面那個字果然是沒有說出來,而是眉毛一擰,立刻就跟傅錦書杠上了:“你打我?你打我我馬上讓我爸把你給從醫院裏面開了!”
周冉冉氣勢洶洶。
旁邊的安心聽着周冉冉這樣說,有些擔心的看向傅錦書。
傅錦書卻面不改色的開口:“你爸是誰,勢力這麽大。”
“我爸是……”周冉冉開口就要報自己老爸的名号。
但是名字即将說出來的時候,卻及時的閉上了嘴巴。
賣老子的前車之鑒不是沒有,她看了前車之鑒的悲慘下場,并不想要給自己的老爸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