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琴看譚暮白睡着了,這才叫着陸勵南出去,想要跟陸勵南商量一下譚暮白保胎的事情。
譚暮白聽見母親叫自己,不是很想要離開譚暮白。
但是又不能不商量下,便不舍的輕輕親了一下譚暮白的手指,才給她拉了拉被子,然後跟着衛琴從病房裏面出去。
衛琴從病房裏面一出去,就開口對着陸勵南道:“現在暮白動了胎氣,醫生也說了要卧床靜養,我看你就給暮白請一周的長假,讓暮白回家裏面,我照顧她吧。”
陸勵南點頭:“在醫院裏面住院吧。”
衛琴聽到兒子說住院,點了點頭,也同意下來:“也是,在醫院裏面住院的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也來得及叫醫生,在家裏面可能就會遲一些時間醫生才能過來了。”
“我這就去給暮白辦住院手續。”
衛琴看兒子要給譚暮白去辦住院手續,伸手又拉了陸勵南一把,開口道:“辦住院手續這種事情我去就可以了,你去問問派出所,到底是誰推了我們暮白。”
好好的被人就這麽給推了一把,孩子都差點給推的流産了,這筆賬可是不能不算的。
衛琴跟陸勵南這麽說,陸勵南也點了點頭:“那媽您辦完住院手續之後,幫我好好看着暮白。”
“放心吧,我會看着的。”
聽到母親這麽說了,陸勵南才驅車往派出所那邊走。
區裏的派出去在趕過去的時候就看見譚暮白腿上流血的事情了,後來一打聽,發現動了胎氣的女醫生還是陸家的兒媳婦,瞬間就覺得事情不好辦了。
而且,覺得陸勵南也肯定會過來走一趟。
果不其然,才剛把人給帶回去不久,陸勵南那邊就驅車過來了。
派出所的所長親自迎上來,對着陸勵南道:“陸首長,您親自過來了?”
“把我媳婦兒給傷到了,我當然得過來走一趟,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因爲醫患糾紛,高帆也被傷到了,便跟張萍也一塊兒到了派出所裏面說事情的來龍去脈。
高帆是見過陸勵南的,看見陸勵南進來,沖陸勵南打了個招呼。
而死者家屬在知道自己推了一下給推得動了胎氣的女醫生是軍區司令的兒媳婦兒之後,也是吓得不行。
現在看見陸勵南過來,更是一臉青白的過去給陸勵南道歉:“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譚醫生她沒事吧?”
陸勵南看見那個男子低眉順眼的過來道歉,心裏面的怒火還是壓着,沒有減輕的迹象,沉沉開口:“我媳婦兒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一個大男人要用那麽大的力氣去推她?”
那人連忙解釋:“我當時不知道譚醫生她是孕婦。”
“就算不是孕婦你也不能推!”陸勵南厲聲強調。
在場的人聽到這句話,都是心裏一驚,齊齊倒抽了一口冷氣。
有點腦子又不聾的人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出來,陸勵南很生氣。
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氣。
死者家屬被這樣一訓,瞬間就身體一抖,看都不敢再去看陸勵南,更别提是辯解的話。
而旁邊的警察跟派出所的所長也是嘴角抿直,擦了擦額頭上面的冷汗。
這個首長是個護妻狂魔啊。
今天這個推了首長夫人的人可要倒大黴了。
在場的人都是在心裏面爲這個闖了禍的病人家屬默哀,而那個病人家屬因爲推了譚暮白,也悔的腸子都要輕了。
他當時是激動的腦子根本就不清醒了,就把譚暮白給推了出去。
如果早知道這個女醫生是個孕婦,還是陸首長的媳婦兒,就是剁了手也絕對不會去推這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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