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兒子跟兒媳之間就要談崩了,卻不想,這個時候傳出譚暮白懷孕的消息來。
既然孩子都已經懷上了,作爲孩子的父母自然不能夠分開。
一切也都要爲了孩子着想才行。
衛琴心裏着急,所以在把消息跟陸中信說完了之後,不等返回家裏面,就直接在部隊給方娟那邊打了電話過去。
方娟認得衛琴的電話号碼,看見衛琴将電話打過來,心裏面就覺得多半是陸家又想要讓她勸勸女兒别離婚。
想着不接這通電話,可是,電話連續響了好一陣。
旁邊跟她一塊兒唠嗑的方麗聽見電話響個不停,便勸她:“姐,興許是有什麽急事,不然你就把電話接起來聽聽吧。”
方娟被方麗這麽一勸,才擰着眉,憂心的将電話給接起來。
衛琴聽見方娟接電話了,開口就喜氣洋洋的道:“親家母。”
方娟略微覺得尴尬:“親家。”
隻要自己女兒跟陸家的兒子一天沒有離婚,那麽老陸家跟她家就還是親家,叫一聲親家沒有什麽錯。
“我這次電話打過來,是要給親家母報喜了。”
衛琴一開口說這話,那邊方娟就愣了愣:“報喜?”
這喜是從何而來?
方娟還沒有鬧明白,那邊衛琴也不賣關子,直接開口:“暮白查出了身孕,親家母。”
“懷孕了?”方娟驚訝的開口。
那邊方麗聽見姐姐說了這句話,也立刻就反應過來,湊過去跟方娟一塊兒接電話,并且在聽電話的時候還着急的壓低聲音問方娟:“誰懷孕了?是咱們暮白嗎?”
方娟點了點頭,眼睛裏面的神色不見得有多麽歡喜。
畢竟她知道女兒是被逼婚,心裏面念挂着的是那個叫做傅錦書的年輕醫生,現在要是離了婚,那就能跟傅錦書在一起。
可是,不偏不倚的在要離婚的這個空檔懷上了身孕,那麽這個婚恐怕就沒有想象中來的那麽好離了。
方娟皺着眉:“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兒啊?暮白說這兩天出差,也沒有打電話跟我說懷孕這件事兒啊。”
方娟問的仔細,那邊衛琴也不含糊,解釋道:“G城這幾天不是出了山體滑坡麽,勵南一直在那邊參與救援,我看他因爲跟暮白離婚的事情心情不好,擔心出了什麽事,就做主把暮白接過去看看勵南,卻不想,剛到了,暮白那邊孕吐,勵南帶她去縣城醫院裏面一檢查,就檢查出身孕來了。”
衛琴說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完了,又感歎:“小兩口有什麽事情是過不去的呢,何況現在還有了孩子,你說是吧,親家母?”
方娟這個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讓方娟勸着譚暮白,然後打消了離婚這個念頭。
方娟也不是聽不出來,但是,就是不願意松口,隻是含含糊糊道:“這一切,都要看暮白的意思。”
衛琴聽到這裏,也不着急,笑着道:“說的是,暮白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我都會讓勵南改的,我知道我們勵南,在他的心裏面,自己的命都沒有暮白重要,現在暮白還懷了身孕,勵南一定會好好照顧暮白的。”
“嗯。”方娟應了一聲,想到譚暮白是被她這個婆婆給弄到G城去的,又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開口問道,“暮白去了G城,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衛琴知道方娟擔心,馬上就開口安撫她:“親家母盡管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人把暮白送回來了,爲了路上有人照顧,我讓我們勵騰過去把暮白接回來,沒事兒的,親家母盡管放心。”
衛琴說的客氣也熱情,俨然就是一副把譚暮白當成是陸家心頭肉的模樣。
如此,方娟也不好繼續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