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臉上雖然對王正君很不屑,但是身體卻擺出着那種風騷無比的姿勢。
大v領的領口沖着王正君,讓他能很清晰的看到裏面的風光。
加上短裙,長腿,白皙光潔的手臂在王正君跟前蹭了兩下。
她相信,這樣的勾引,一個農村出來的男人是絕對抵抗不住的。
他們哪見過這種世面?
林有爲在心中冷笑一聲,心想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不配擁有蘇晴晴這樣美的女朋友。
見識過了那種風騷的女人,估計就會流連忘返吧,到時候讓蘇晴晴看到他的真面目,自然而然就會離開他了。
女人在王正君跟前搔首弄姿,看的其他男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這也太騷了……
王正君正在聞着紅酒的味道,忽然一陣刺鼻的香水味和洗發水的味道打擾了他,讓他有些不爽。
回過頭去,隻見一個風**人在他跟前蹭來蹭去,頓時惡心的不行。
“滾!”
王正君一聲令喝,頓時把風**下的退後幾步,驚魂未定的。
幾秒鍾之後才回過神來,氣得跺了跺腳。
“臭男人,你有病吧,老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這麽主動,你罵我滾?”
王正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再說一遍,滾。”
女人被氣得夠嗆,“要不是沈總讓我來勾引你,打死我也不會看上你這個土包子,不要臉,居然還敢罵我,我看你找死!”
女人雖然是個風騷怪,但是在普通人眼裏也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直接端起一杯酒,對着王正君的臉就潑了過去。
隻見王正君擡手一掌,一陣勁風吹過,所有潑過來的酒瞬間全都返還了回去!
“啊!”
紅酒撒在女人的身上,加上王正君那一記犀利的掌風,直接将她推倒在地。
此時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去,一個個臉上都帶着古怪之色。
這女人雖然骨子裏騷的很,但是誰都知道她沈總的人,今天可是沈總的場子,誰敢讓沈總難看?
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他不想活了吧!
沈正義臉上的表情陰沉了下來,把風**人扶起來,手裏拎着一個紅酒瓶子,向王正君走去。
“給你錢你不要,送你女人你也不要,看來我真是給你臉了是吧?”
王正君看着沈正義手裏的酒瓶子,淡淡的說道。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動手,免得自己受傷。”
沈正義被王正君淡定的模樣給氣得笑了起來。
“我自己受傷?哈?你在逗我是吧?你個土包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腦袋開花!”
話音落下,沈正義一瓶子直接砸了過去。
砰!
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顫了一下,沈總到底是沈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就敢打人。
這紅酒的瓶子可比啤酒瓶子厲害多了,一瓶子下去,肯定是要腦袋開花的,要是換成普通人,不知道要賠多少錢。
但是沈正義不一樣,沈總打了你,不但不用賠錢,說不定還要被打的賠錢呢。
這就是有權有勢的人的實力。
大家本來都在感慨沈總的厲害,但是下一秒,大家卻見到那裝滿紅酒的瓶子,在沈正義的腦袋上炸開了!
砰的一聲,紅酒和碎玻璃到處都是,沈正義的腦袋嘩嘩的流血,像是泉眼一樣。
頓時,全場雅雀無聲。
安靜的要死。
什麽情況?
不是沈總打那鄉巴佬麽,這瓶子怎麽砸在沈總的腦袋上了?
大家剛才隻覺得眼前一花,瓶子就直接落在沈正義的腦袋上了。
“啊啊!啊!你廢了,你他媽廢了!”
沈正義抱着腦袋,在地上打滾,幾個小弟趕緊沖上來幫忙包紮,現場一片混亂。
幾個保安直接沖過來,二話不說,連問都不問,手裏的短棍就往王正君鬧地上招呼過去。
砰砰砰砰砰!
和之前的場面有所不同,之前王正君是紋絲未動,而這一次,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就是這麽一個擡手的動作,大家還是覺得眼前一花,似乎發生了什麽看不見的事情。
然後就看到那幾個保安的的棍子全都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場面極其詭異。
就好像看見一幫保安沖到王正君跟前,然後用棍子砸了自己的頭。
這都是什麽怪事啊?
王正君依然是靠在那裏自顧自的喝酒,好像這一切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林有爲臉色陰冷了下來,走到王正君跟前,淡淡的說道。
“今天是我的接風酒會,你這麽做,未免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王正君笑了笑,“爲什麽要給你面子?”
林有爲眼睛眯了眯,露出一絲寒光,身上還散發出一絲淡淡的殺意。
“呵,怎麽說你都是晴晴表妹的朋友,我不想跟你撕破臉皮,但是你剛才的所做作爲,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過分?是他們剛才要打我,我怎麽過分了?”
林有爲眼高于頂,帶着一股傲人的優越感說道。
“他們想打你又沒有真的打到你,反而是你讓他們受傷了,沈總是我的朋友,現在給你個機會,跪下道歉,今天這件事情就算了。”
王正君嗤笑一聲,“他們打我被我反擊了,我居然還要下跪道歉?你們這些有錢人的三觀都這麽奇怪?”
林有爲冷笑道,“三觀?你一個窮屌絲跟我談什麽三觀?沒錢人的才談三觀,有錢人,比的是實力。”
“别以爲你很能打,比你能打的人多的是,我隻給你十秒鍾的時間,你要是不跪下道歉,今天的事情絕對沒完。”
“1、2、3……”
王正君一言不發,靜靜的等待着林有爲在那裏查數。
全場安靜的如同死寂一般,林有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感覺自己在這裏查數就像個傻子一樣。
終于,查到了10。
“好,很好,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林有爲扭過頭來,沖着摟上喊了一聲。
“陳大師!”
話音落下,樓上一個包房的門被緩緩拉開,一個穿着武道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隔着門縫,大家還看到了包房裏橫躺豎卧着幾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似乎是大師剛剛在樓上享受完。
陳大師目光如炬,站在樓上俯瞰下面,那種目光高高在上,就像是神龍俯瞰蝼蟻一般。
“是誰在這裏鬧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