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此順利,李恒也是意外不已,要知道,不少大才的家族可都是大世家。
當初李恒也不過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壓根沒有指望像荀等世家子弟會奉诏。
更多的是收攏郭嘉,戲志才,太史慈等寒門子弟。
如今看來,李恒還是小瞧了大漢王朝的号召力。
事實上,大漢王朝雖然自光武帝之後,大權逐漸旁落,皇室權不複以往。
但作爲統治了天下幾百的大漢王朝,劉氏早已深入人心,哪怕曆經王莽篡位,黃巾之亂,大漢王朝依舊有着大部人的擁護。
不少人仍有着大漢再出明主,猶如光武大帝,再起大漢的信念。
應也是爲何曆史上曹操虎據北方,虎視南方,大有一統天下之勢,但就是如此,曹操也隻敢作爲一方權相,未敢廢除漢帝,自行稱帝。
猶其是曆史上曹操能迅速一統北方,其中就是借助了大漢的名号,不然,哪能如此迅速一統。
而如今大漢不像曆史上那麽一般,猶其是這段時間來,李恒已露出明君之勢,而李恒又是皇帝,又加上造紙術,印刷術這等利器。
又有幾人會拒絕。
這一件事也讓李恒明白,世家子弟并非完全不可信任,不過,也不可完信任。
而随着各方大才的歸攏,大漢氣運雲海更是大漲,不斷激蕩。
之所以說是歸攏,而不是歸服,卻是因爲他們雖然奉诏而來,但并未歸心。
對此,李恒并不意外,大才多是心高氣傲,又豈是随便就納頭便拜的,李恒相信,一段時間過後,若是自己不是他們認爲的明君,必然會挂印而去。
不過,李恒并不擔憂,有如此優勢都不能折服他們的話,李恒還不如拿塊豆腐撞死算了。
禦林軍營地,兩名大漢打得你來我往,不分上下,周圍的禦林軍将士不斷……………
關羽,張飛等人也是看得激動不已,臉色漲紅,恨不得親自上場。
但也就這麽想而已,當初二人剛來禦林軍,自持自身武力,難免瞧不起他人。
猶其張飛這貨,剛來不久,便将禦林軍中的将領統統怼了一遍。
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沒過多久,便被黃忠,呂布等人揍得鼻青臉腫的。
不過,這實在是張飛的嘴巴太毒了,就是黃忠這等老重持成之人,也是火大不已,更别說呂布這等心高氣傲之輩。
當然,這也不是張飛等人的實力弱,而是張飛等人的戰鬥經驗少,還沒有成長起來。
現在的張飛,關羽等人可沒有曆史那般威勢,畢竟現在他們黃山之戰結束,就被李恒收到了禦林軍中。
張飛,關羽二人李恒自然不會再讓他們跟着劉備了,而是将他們分開了,二人進了禦林軍,劉備則是被打發到幽州做了一方縣令。
這到不是李恒有意打壓劉備,而是劉備雖然有能力,但卻不是曆史的蜀漢開國皇帝,現在沖其量能治理一縣而已。
至于劉備的皇室身份,李恒讓人查了一下,發現劉備還真是中山靖王之後,不過,李恒也驚訝了一下而已。
這實在是因爲劉氏族人實在太多了,其中中山靖王最爲恐怖,簡直就是種馬。
對此,三人并無異議,畢竟三人現在雖然是結義兄弟,但時日不長,也未經曆生死。
自然三人之間的關系遠沒有曆史上那般緊密。
但若假以時日,張飛,關羽等人的實力恐怕會更勝過于曆史上的自己。
而現在黃忠,呂布等人卻是人生中的巅峰時期,更是戰鬥無數,猶其是呂布之前就是在大漢邊疆,與異族經常發生戰鬥。
如今的禦林軍可謂是将星雲集,其中的士兵更是達到了恐怖的十萬之數。
而這幾個月來,李恒除了重整禦林軍,太學外,還徹底整頓了皇宮與少府。
這幾個月來洛陽可謂是風雲變幻,一股風暴在逐漸蘊育。
随着禦林軍漸顯威勢,洛陽無數世家之主無不暗暗心驚,後悔不已,不少人更是暗中搞小動作。
不過,皇帝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他們心驚膽顫,但卻也中無可奈何。
因爲無論是皇宮,還是少府,他們都插不了手,皇宮,少府都是皇帝的私人勢力,不歸屬大臣管轄,朝中大臣根本沒法插手其中。
皇帝想怎麽就怎麽弄,朝臣隻能看着,就像自家的房子,我想裝修成什麽就什麽樣,别人哪怕再不滿,不喜,也幹涉不了别人。
也幸好有着造紙術,印刷術這等利器在手,李恒才有錢如此折騰,不然,别說其他了,就是禦林軍能否重建起來都是未知數。
畢竟甲衣兵器這可是要花大把的錢的,而這些費用,在李恒未完全掌握朝臣的情況下,很難走國庫的途徑。
更别說國庫中其實并沒有多少錢,要不然,當初劉宏何必一上位,就賣官鬻爵了,實在是被錢逼的。
劉宏何償沒有看出賣官鬻爵的後果,但卻是不得不這麽做,因爲他需要錢來穩固自己的地位,來奪回原屬自己的權力。
或許有人要說了,作爲一個皇帝要弄錢,實現太容易了,但這都是屁話,沒有足夠的信息,談何賺錢。
更别說作爲一個當前時代的人,并不是他們傻,而是有着自身的局限性。
現代人與古代人相比,誰聰明?誰也比不了誰聰明,兩者的差别,隻在于信息量的不同而已。
随着李恒的計劃一一落實,不僅大漢氣運雲海發生了變化。
咔嚓一聲!
天地深處更有着一條粗大的河流變得四分五裂,隻餘巴掌大的支流,但這支流也是裂痕遍布,似乎下一刻就是徹底粉碎。
河流之中人影重重,似有無窮景象。
一條新的河流衍生而出,流向另一方向。
這河流不是其他,正是傳說中的命運長河,那條破碎的河流是原來,也就是曆史上大漢的命運。
如今大漢的命運已生大變,那新的河流便是如今大漢的命運走向,但其遠處,與原來的清晰可見不同,而是混沌一片。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