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土地廟在以往卻是太過于簡陋,李恒自是不願的,土地神作爲地府的基層神明,再小也是一方神祗。
李恒卻是不能讓自己麾下神祗居住如此簡陋的廟宇,畢竟是真神入駐,不似以往空有香火,卻無有神祗坐其中。
至于建造土地廟會對百姓造成負擔,這個卻是不用擔心的,神廟規格李恒早己制定,其中所用材料,不過是一些木頭,磚頭,瓦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普遍至極,不過是耽誤百姓的些許時間。
而李恒制定的神廟體系中,關于土地廟的标準,就是一間幾平米的房子,一座神像,一座神案,再能夠使得幾人同時站立就可。
當然了,這是最低标準,最高也不過十幾平米,一間廂房供祝休息,一間供奉神像。
而土地神屬于基層的神明,以土地公爲地方行政神,保護鄉裏安甯平靜,隸其屬于城隍之下,掌管鄉裏死者的戶籍,是地府的行政神。
生養萬物:土地載萬物,又生養萬物,長五谷以養育百姓,此乃中國人所以親土地而奉祀土地的原因。《太平禦覽》引《禮記外傳》稱“國以民爲本,民以食爲天,故建國君民,先命立社,地廣谷多,不可遍祭,故於國城之内,立壇祀之”。
管理本鄉:自東晉以後,土地神演變成爲在道教神階中隻能管理本鄉本土的最低級的小神。東晉的《搜神記》卷五稱廣陵人蔣子文因追賊而死。東吳孫權掌權後,蔣子文顯靈於道說:“我當爲此土地神,以福爾下民”。這裏所指的福爾下民,就是指的保佑本鄉本土家宅平安,添丁進口,六畜興旺,并且爲人公道。中國南方土地廟常有對聯稱:“公公做事公平,婆婆苦口婆心”。
地府行政:漢族許多地區的習俗,每個人出生都有“廟王土地”——即所屬的土地廟,類似于每個人的籍貫;人去世之後,道士做超度儀式(即做道場)時,都會去其所屬土地廟作祭祀活動。或者是新死之人的家屬,到土地神廟,禀告死者姓名生辰等資料,以求土地神爲死者引路。
調理山河:土地神作爲一方地祗,掌一方山河,自是有着調理山河的能力,所謂調理山河,卻就是治理轄區内的地脈,調控運轉。
鎮壓邪魔:土地神雖然隻是地府中的基層神祗,但也兼負着鎮壓轄區内的邪魔,使之不能禍亂天下。
這一番下來,天也幾乎黑了下來。
“來幾個人過來,擡着這土地廟跟我來。”
李恒對着幾個村民招呼道,幾個村民猶豫片刻,終究還是緩緩上前行動起來。
李恒又将幾張符給了這幾位村民,讓他們貼身放好,幾位村民見狀,原本心慌慌的心,也随之緩緩平複了下來。
“這裏還煩請九叔照下。”
“道友放心便是。”
九叔心裏雖然對李恒如何安置這土地廟好奇不已,但天色将黑,這個世界鬼怪衆多不是說笑的,若是以往,這些村民光是自身的氣血就能讓那些鬼怪近身,但現在這些村民人心慌慌,福祿壽三火盡皆暗淡不已,飄乎不定。
若是有一個鬼怪近得身來,而現在這裏陰氣又是太盛,這些心神緊繃的村民怕就是瞬間炸開鍋了,死于非命了。
李恒前面帶路,幾位村民擡着那幾尺大小的土地廟跟在李恒身後。
不多時,幾人便消失在了那滾滾黑氣中,而留在外界的村民也是神色緊張,其中有幾個更是一臉擔憂焦急,想來是那幾位随李恒進去的村民的家人。
九叔将村民們安撫一番,這才将稍稍有點騷動的一衆村民安撫下來。
九叔知道那幾村民危險不大,裏面不過陰氣太過于濃郁而已,當然,九叔可以不會在一衆村民如此說。
就算說了,也無人信。
…………
這時,李恒帶着幾人卻是已經來到了目的地,原本陵墓的入口,不過,此處,早已被李恒與九叔二人堵塞了。
“你們将這土地廟放在這裏。”李恒指着那被堵塞住,還仍然冒着黑氣的洞口道。
那幾位村民要不是懷裏那散發着灼熱感的符,早就被這滾滾陰氣凍僵了,也正是那散發着灼熱感的符,給了那幾位村民堅持下來的信心,要不然,早就跑岀去了。
原來之前李恒給他們的符,是一張安神符,一張太陽符,作用也不過是安定心神,護住自身不被陰氣侵蝕罷了。
“好!”
幾位村民迅速将那幾尺大小的土地廟放好。
“這樣行了嗎?”
“可以了!你們讓開一點。”
不多時,那幾尺大小的土地廟陡然之間開始發力。
原本正在不斷向外散發的陰氣陡然止住,瘋了一般向幾尺大小的土地廟彙聚,那滾滾陰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向着那幾尺大小的土地廟而來。
此時那幾尺大小的土地廟仿佛化身餐餐巨獸,一切陰氣來者不拒。
幾位村民見狀,早已目瞪口呆,而一旁的李恒雖然臉色平靜無比,一臉淡然,仿佛已經見怪不怪,一幅道家高人的形象,但李恒的内心實則滴血,痛苦哀嚎啊!
無他,那幾尺大小的土地廟突然發力,卻是與李恒脫不了關系的。
原來這土地廟雖然有效果,但短時間内,卻是無法造成如此巨大的異象,少說要個十天半個月的時間。
而李恒爲了縮短時間,隻得将自身的香火盡數投入其中,這才導緻了土地廟的陡然發力。
這樣一來,李恒不心痛才怪,辛辛苦苦收集來的香火,眨眼間就沒了,如何讓李恒不心疼啊!
稍讓李恒安慰的是,這小山村的村民卻是有着上百人,這上百人盡數信仰,就能夠收集到不少的香火,經營一番,又能夠成爲一個香火來源點,要不然就能夠收回成本。
這樣一想,李恒頓時覺得心沒那麽疼了,這是投資,有投入才有收入。
(本章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