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終趙山河還是無視掉納蘭秋的要求。
這女人現在跟上瘾了一樣,
聽到序列,那雙眼都能發光。
趙山河的想法很快就是被其他人所知曉,這一次倒是沒有其他人站出來阻攔趙山河的行爲。
因爲隻有經曆過當初那種想要抗争,卻發現自己身後毫無一人的那種感覺是何等的絕望...
如果是單純地不願意戰也就算了,可他們是拿了妖族的利益才選擇退後,這讓他們如何能接受?
“你們留在這裏吧,納蘭秋跟我走就行了。”
趙山河極爲灑脫地帶着納蘭秋直接離開山河城,直接通過瀚海市的空間通道返回了藍星。
“他爲什麽不讓我們跟着?”
葉修月努了努嘴,這種事趙山河居然不帶上自己等人,心裏莫名地有點酸。
“因爲他想要一個人背負着所有東西啊。”
宇文靜搖了搖頭,輕笑着道:“這也算是爲我們好。”
“我怎麽不覺得?”
葉修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一次,他揮刀的對象不再是妖族,不管他處于什麽目的,站在什麽立場,到最後都背負着罵名。”
宇文靜平靜地道:“與其讓一群人背負着罵名,趙山河索性灑脫地一個人背負着所有,完全不懼曆史如何評價他。”
聞言,葉修月等人才意識到其中緣由。
“好久沒有在藍星上出現了,感覺這空氣都充斥着一種讓人懷念的味道。”
納蘭秋行走在瀚海市的街道上,如同雀躍的女生,旁邊的趙山河面露古怪的神色道:“這有什麽值得興奮的?”
“你懂什麽,自從我成爲黑鴉後,根本不敢踏入藍星一步。”
納蘭秋搖了搖頭道:“上一次,看在南宮不敗的面子上,出手救你一次,光是那半分鍾,我都有種壓抑不住體内的殺戮。”
趙山河沒有說話,事實上不僅僅是納蘭秋,就連其他黑鴉成員都不敢再度靠近藍星,因爲越是靠近普通人類,他們體内隐藏的殺戮就會被喚醒...
不過如今納蘭秋已經晉升到了絕颠強者,體内的妖族意識早已被她抹殺得一幹二淨。
但納蘭秋沒有高興得太久,幾分鍾後就有着數十人出現在了趙山河的面前。
都是一些熟面孔,粵東省,粵西省的日遊使與夜遊使們...
站在前面的是一個五官端正的中年人,看着他的模樣,趙山河想起來了,這個人好像是南方鎮守使。
華夏三十二位鎮守使之一,南方鎮守使,邱武。
“見過納蘭前輩。”
邱武看到納蘭秋,顯然頗爲客氣。
“呀呀,當年的小跟班如今也成了鎮守使。”納蘭秋怔了一下,旋即也是認出了邱武。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年的邱武也是自己手下的一名日遊使,如今已晉升成了鎮守使之一。
邱武輕咳幾聲,不由得開口道:“納蘭前輩,還請留步。”
納蘭秋怔了一下,旋即露出古怪的神色道:“你這是要攔我?”
邱武點了點頭道:“以前輩目前的情況,不适宜在藍星過多逗留,請諒解。”
黑鴉不能出現在藍星,這是彼此都懂的約束。
納蘭秋搖了搖頭,沒有跟邱武解釋的興趣,而是淡然地道:“讓開吧,你還攔不住我。”
邱武沒有讓開,他看着趙山河,神色頗爲複雜,眼前這個年輕人可謂是真的異類...拒絕成爲第三十三位鎮守使,當時的他似乎還是八星吧...
如今才多久沒見,就已是九星了。
“趙山河,你們要戰,我們并不會阻攔你,但現在你不該出現在藍星。”
邱武沉聲道:“如果山河城出現了什麽意外,你擔當不起。”
趙山河擺了擺手道:“多慮了,山河城如何我自有定數,别攔我,你們攔不住。”
“如果硬是要攔呢?”
邱武沉聲道,往前踏出一步,釋放出自身的氣勢。
“那就沒辦法了...”
趙山河似笑非笑地道,瞥了一眼納蘭秋,那态度很明顯,這個人交給你了。
納蘭秋一臉鄙夷地看着趙山河,就知道讓自己當打手...
鎮守使而已,他又不是沒有能力與之一戰。
“退下吧,邱武。”
納蘭秋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話,下一刻邱武臉色突然地變得蒼白,連連退後數步,如同遭受到了重創。
他望向納蘭秋的眼神布滿了驚恐...
同爲鎮守使,他很清楚自己與納蘭秋之間的區别并不算很大,他有這個自信,但現在納蘭秋的實力居然是出現了巨大的增幅。
“忘記了告訴你...如果非要講究的話,我現在已經是華夏的第九位鎮國之柱。”
納蘭秋平平淡淡地道:“你想攔我,還不夠,讓南宮不敗來吧。”
短短兩句話,便讓邱武等一衆人露出錯愕的神色。
納蘭秋,居然晉升絕颠強者了?
趙山河看了一眼,沒有說半個字,直接轉身離去。
“趙山河,你到底要去哪裏?”
邱武看出來了,似乎趙山河與納蘭秋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兩人同時返回藍星肯定有所圖謀。
“暹羅”
趙山河微微停頓了一下腳步。
“你...”
邱武頓時明白了過來,趙山河這是要秋後算賬了啊...
“如今域外戰場妖族尚未評定,你這種行爲...”邱武連忙開口勸解,似乎想要阻止趙山河的舉動。
但趙山河一句話便打斷了他的話。
“我趙山河要做的事,不需要向你們解釋。”
邱武頓時語結。
他沒有餘力出手攔截,因爲攔不住。
除非如同納蘭秋這般所言,需要南宮不敗這個層次的絕颠強者出手方可。
“話說,你就不怕自己的名字日後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
兩人都不是一般的武道強者,直接禦空而行的速度比所謂的飛機還要快上不上,兩人的氣息在華夏的上空掠過,引起了不少強者的注意,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出手阻攔。
“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趙山河輕描淡寫地道:“我這輩子,隻做自己認爲是對的事,其他人怎麽看待我,與我何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