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一怒之下違背禁令,殺入裂縫之中,意外發現了可怕的一角,果然驗證了我的判斷。”
“僥幸歸來後,我欲打破現狀,讓自己的力量更上一層。”
“因此,我故意露出破綻,死于魔怪之手,之後并未前往證道殿内重生。”
“而是将記憶封存,轉生于有生命的星球中,經曆百态人生,感悟造化之力。”
“地球,是我于衆多有生命的星球中做的最佳選擇,我親身經曆了地球上生命演變的曆程,我的足迹遍布地球每一個角落。”
“我的經曆貫穿于地球整個文明史,扮演過無數個角色,體驗過無數種生活。”
“而今,我功成而歸…”
持續了許久,那道光柱逐漸消失,星系上空的龐大漩渦緩緩消散,整個星系方才歸于平靜,重新煥發星光。
第九證道殿内,寒九仍高舉闊劍,直至将最後一縷寒光吸入。
此時,大殿之内已無一絲寒風冰雪,分外甯靜。
于是,一陣嘹亮的劍吟之聲響徹于大殿内,寒九如冰雕般的軀體外表寸寸崩裂,裸露出古銅色健碩的體魄,完美的線條沒有一絲多餘之處。
寒九的意識手持闊劍,閃現之間,歸于這副完美的軀體之中。
片刻之後,眼睛緩緩睜開,一股鋒銳之氣轟然爆發,所過之處,盡數冰封,緩緩收回目光,大殿内再次歸于寂靜。
“久違了,寒光刃…”
寒九看着手中的闊劍,一字一頓地說道。
寒光刃發出一陣歡快的劍吟之聲,歡呼着主人的強勢歸來。
…
殿主
寒九高舉寒光刃,證道之時。
“這老九,到底做了什麽!”
說話者是第一證道殿殿主,乾一,盡管他身高隻有米半,滿臉褶皺,但若因此小觑于他,那會被秒得渣都不剩。
乾一手握一根米半長的短棍,其通體暗紅,棍身彌漫着血光,詭異異常,名爲嗜血棍。
他擡頭看向上空的龐大漩渦,眼神中滿是欣慰之色。
…
“這家夥,每次就屬他鬧得動靜最大!…不過倒也合老子胃口!”
一聲嬌聲細語傳來,而最後一句嗓音竟是渾厚粗犷。
他或者說是她,是第三護道殿殿主,同山,
同山雌雄同體,一頭雙面,一後一前,互不相見。
他高達三丈有餘,手持兩輪巨大的月牙刃,其通體透明,一輪飛過,所過之處,盡數抹除。
…
在那第四護道殿,一個儒雅書生坐在庭院之中,手裏端着一杯清茶,擡頭看向第九護道殿,輕笑一聲。
“這次魅爾更被老九迷醉得神魂颠倒了!”
他是文祀,第四護道殿殿主。
原本一身的書生氣質,卻被額頭上的一隻豎目攪得半點不剩。
他手持一把雪白折扇,纖塵不染。
…
“這次終于可以跟老九好好切磋切磋了!”
第五護道殿主,戰武,正展開粗壯的雙臂,感受着周邊極速攪動的氣息,激動地說道。
戰武比同山,身軀更加龐大,但不是豎向的,而是橫向的。
他是九人中體态最爲臃腫的,其力量也是無人能比,其性格好戰,大家都繞着他走。
手持一把銀白色巨錘,透發着一股庚金之氣,一擊之下,無物不破。
…
第六護道殿内,充斥着陣陣酒香味,這裏的殿主是個酒鬼,名叫醉柳,自稱最牛,當然了,是喝酒最牛。
醉柳抱起巨大的酒壇,正要開始喝,忽然擡頭看向第九護道殿。
“老九終于回來了,可以找他好好喝一壇了!”
醉柳高丈許,寬隻是尺許,身體消瘦不堪,佝偻的身材似乎永遠直不起來,遠遠看去,如同行走的扁擔、大号的柳葉一般。
他的武器更是特别,一個紫金色的巨大酒壇,他喝的酒就是這酒壇釀出來的。
釀酒的主材就是厮殺時,直接收取的魔怪鮮血,多少血似乎都灌不滿這酒壇。
凡事見識過醉柳的魔怪,都會躲得遠遠的。
其他殿主生殺立判,絲毫不拖泥帶水,而這六殿主,隻是抱着酒壇,似乎以收集新鮮血液爲唯一目的,直到魔怪流盡最後一滴血方才罷休。
…
與往常一般,洪亮如響雷般的鼾聲持續響徹在第八護道殿中,忽然,鼾聲停了下來,似有不滿的一聲歎息。
“這老九就不能消停一會,難得今天睡個整覺,給我攪和得稀碎!”
夢巴,第八護道殿殿主,生性嗜睡,每天如睡不醒一般,戰場上亦是如此。
但是,如果對手因爲這樣就小瞧于他,那隻會睡得比他還早,且更徹底。
夢巴使得是一對散發着耀眼光芒的圓環,戰場上圓環變幻莫測,令魔怪目不暇接,分秒入睡。
在戰場上,醉柳最喜歡黏的人就是他,因爲跟着他,醉柳收集鮮血絲毫不費勁。
實力一般的魔怪,有他們倆的戰場,畫面略顯滑稽,一個睡,一個放血。
…
“終于熬出頭了!”
鴻啓站在如烏賊般的巨大魔怪的頭頂,仰天長歎。
一個巨大的狼牙棒鑲嵌在魔怪的頭部,密密麻麻的眼睛已經全數崩裂,一擊斃命。
然後,抽出狼牙棒,興奮地朝第九護道殿而去。
…
“不知道現在的味道如何?”
魅爾站在證道殿前,美目微閉,感受着洶湧澎湃的霸道氣息,陶醉地舔了舔嘴唇,滿臉嬌媚之色。
魅爾話音剛落,青銅巨門緩緩打開,寒九手握寒光刃,赤身走了出來。
寒九沖着魅爾眨了眨眼睛,隻見魅爾嘴角上揚,揮舞着藕臂,甩起長鞭,抽向寒九。
待長鞭逼近寒九近前,他瞬間一把抓住長鞭,猛然一拉,魅爾一聲嬌嗔,向着寒九飛去。
寒九接住魅爾,魅爾柔軟的嬌軀,白皙的雙腿,直接纏繞在寒九虎背熊腰之上。
鸾颠鳳倒,你來我往,心鼓之音促促,嬌喘之音靡靡…
許久之後,寒九起身伸了一下懶腰,随手之間,一身冰甲戰衣瞬間覆蓋在身上。
“老九,你現在到底有多強?”
魅爾緩緩穿上緊身皮衣,好奇地打量着寒九。
寒九偏過頭,又沖魅爾眨了眨眼睛。
“你剛才不是體驗過了嗎?”
魅爾柳眉微豎,一抹紅潤,擡起赤裸玉足,輕輕踹了寒九一腳。
“你現在怎麽這麽讨厭了?你明明知道我問的是什麽?”
寒九大笑一聲,拉起魅爾的玉手。
“一會你就知道了,招呼兄弟們來這裏吧!我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