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告訴我無限子彈的沙漠之鷹,是稀有品?”
看着懸浮在自己身前,隻有自己才能看見的銀色沙鷹,殇晨不可思議的說道。
我滴媽。
你确定自己不是在開玩笑?
“無限子彈的沙鷹,不是稀有品嗎?”
小安聽見殇晨的問話,不确定的問道。
“這算個毛的稀有品啊!”
殇晨聽見系統這淡然處之的話,他有些炸毛的說道。
這系統絕逼就是在坑他。
神馬稀有品沙鷹,開玩笑呢!
一把破槍,算什麽稀有品?
“無限子彈的沙鷹,怎麽就不是稀有品了?無論你怎樣打,子彈都是打不完的,隻要你實力強大,足夠你打一場局部戰争了。”
小安很是不要臉的吹噓道。
畢竟。
他能量有限,能夠制造出來一把無限子彈的沙鷹,都是他節省着制造出來的。
“我信你的邪,沙鷹無限子彈不錯,但不需要保養嗎?打你妹的一場局部戰争。”
聽見小安那吹牛逼的話,殇晨隻是在腦海中戲谑一笑,快步跟上五人的步伐,在心底說道。
“咳咳,不就是點磨損嗎?每次磨損,宿主隻需要交1點系統币,保證給你恢複到原來的模樣。”
這個時候,小安才暴露出他真正的本性,猥瑣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回蕩,說道。
“不是說系統出品,必屬精品嗎?”
他額頭上浮現出一條條黑線,果然就是個财迷啊,随後想起小說中曾說過的一句話,問道。
“我可沒有說過系統出品,必屬精品這句話,所以宿主不必在我身上找任何理由,什麽東西沒有瑕疵啊。”
小安大義凜然的拍着胸脯,很是不要臉的說道。
媽哆。
老子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所以。
這鍋,我表示不背,也背不起。
“我日……”
殇晨眼前一黑,這尼瑪啥破系統啊?
他究竟遇見了什麽奇葩系統!
自己看過那麽多小說,不是都說系統出品,必屬精品嗎?
爲什麽自己的不一樣!
“怎麽了?”
突然。
他感覺自己撞在了個軟乎乎的身體上,隻見姚麗等人已經停了下來,不解的問道。
“噓,我們已經到了。”
張大初伸手将殇晨拉下來,聲音壓的非常低,說道。
“大初哥,你有沒有帶飛刀?”
通過灌木叢縫隙,看着正在準備實施爆破的三個人,殇晨低聲湊到張大初的耳邊,問道。
“怎麽了?”
張大初自然不是什麽善茬,聽見小自己四歲鐵哥們的問話,心底有些打鼓,問道。
“剛剛我發現身後有個小尾巴,貌似是桑尼,是否準備将他給……”
他用餘光瞥了眼身後的某個大樹,眼底閃過道冰冷的寒芒,說道。
“什麽?這小子怎麽也跟來了?”
胡鎮星聽見他的話,眼底泛起絲絲殺意,陰沉的說道。
這個小子成天攪局,都是他們給擦屁股。
今天還故意惡搞大初哥。
他都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這個混蛋。
沒想到他們要發财之際,居然如同牛皮糖一樣跟了過來。
真是該死。
“想來是原先鐵根的聲音太大了。”
殇晨撇了眼張鐵根,将自己的猜測道出。
“兄弟,我可不相信你是準備讓大哥我殺桑尼,想必是爲了解決那三個家夥吧?”
張大初能夠作爲團隊的老大,自然也不是什麽白癡,已經隐約猜出了他的想法,不确定的問道。
“不錯,這兒距離那三個探險家夥應該有五十米,如果用百米沖刺速度過去至少需要4~5秒時間。”
“這4~5秒時間内,三人絕對可以聽見風吹草動,加上他們能搞到炸藥,想必手中也是有獵槍,或者真家夥。”
“到時候槍聲一響,必定會招惹來什麽,想必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殇晨掃視眼幾人,将自己心中的憂慮道出,最終将目光停留在張大初的身上,說道。
原劇情中。
張鐵根、劉鎮星與賀軍,輕松寫意搞定三個探寶人士,這其中應該有着出其不意,或者三人太過于放松,亦或者氣運庇護。
否則。
能輕易弄到炸藥的探寶人士,會沒有随身槍械傍身?
更何況。
這還是烏漆嘛黑的深夜。
還有一點,殇晨可是注意到了的。
三人并沒有像原劇情中那樣,忘乎所以,而是警惕的掃視四周。
這說明對方非常警覺,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探寶人士。
“這……,我忘記帶飛刀了!”
聽見殇晨的話,張大初臉色有些不好看,自己居然将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看來。
他是被巨大的誘惑,給沖昏頭腦了啊。
聞言。
殇晨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
我日。
你他媽是坑隊友啊。
“這樣吧,我們悄悄摸過去,距離三人有二十米,突然暴起,必須要在第一時間解決對方。”
“賀軍和鐵根,你們前去捉拿桑尼,畢竟,我們需要個探路先鋒。”
作爲這個團隊的智囊,考慮回去取飛刀,已經不現實了。
使用沙鷹也不可能,以智慧取勝。
至于吸收毒氣帶來的後果?
那就聽天由命了。
“好!”
衆人都是知道殇晨的能力,對于他的分工,并沒有任何排斥,點點頭,說道。
“大初哥,你從左翼包抄,鎮星速度最快,從他們身後進行攻擊,而我則是在右翼攻擊,姚麗你放風。”
“切記,隻有等對方在引爆炸彈的檔口,擊殺三人。”
話落。
他悄悄咪咪朝着右邊而去,張大初則是朝着左邊而去。
賀軍跟張鐵根,緩緩朝着身後退去,準備抓捕桑尼這個探路先鋒。
很快。
三人來到指定地點,分分匍匐在燥熱的地上,等待着三人引爆炸彈。
“注意點四周……”
三人中,年齡最小,卻是引爆炸彈的家夥,隻感覺自己仿佛被頭兇獸盯上了,心底有些發毛,對身邊的兄弟說道。
“老大你放心,這荒郊野嶺的,哪兒有什麽人啊!”
一位面目粗犷,肌肉虬髯的大漢,不慎在意的擺了擺手,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逼近,說道。
“希望如此吧。”
另一位花費全身家當的家夥,有些心神不甯的喃喃自語。
不知道怎麽回事。
從酒吧内出來後,他心底總有股毛毛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真是讓他有些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