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驚訝什麽?繼續開槍啊,或者說你們的把戲真的就到此爲止了呢?”
看着面前以半坐姿态從地面上直起了半個身子的謝爾蓋,從沒有見過這種有着一副人臉表情但卻閃爍着金屬光澤皮膚的三人幾乎是當場傻眼。
“媽的!哈克!你不是說這一票好幹嗎!?這他媽到底是什麽怪物!?槍都打不死!”
耳畔聆聽着身旁夥伴口中的大聲抱怨,饒是出身于專業狙擊手而一向心理素質過硬的哈克,也因爲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在深感震驚之餘幾近慌了手腳。
“狗娘養的!我怎麽知道這家夥會是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兒!?有時間在這裏廢話還不如趕緊換子彈,我還不信這家夥真的是刀槍不入了!”
正當混亂咒罵中的三人爲了和眼前的這個怪物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而一邊換彈一邊後退之時,以單手撐地的姿态已經從地面上直起身來的謝爾蓋心中卻萌生了一個想要小試牛刀的計劃想法。
“也好,就拿你們來試試尤爾蘭那家夥的遺言是否真的所言不假!”
一陣快到幾乎讓人的肉眼無法分辨出具體方位的殘影移動中,雙腿突然暴起的謝爾蓋卻已經是在短短的數秒鍾之内就瞬移到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匪徒前。
這名正在爲手中突擊步槍更換彈匣的匪徒匆忙之間甚至于來不及反應過來,高高舉起自己右臂的謝爾蓋已然在眨眼之間朝着對方的頭頂順勢劈下。
“什麽...啊啊啊啊啊!!!!!”
一陣有如過年殺豬般的撕心裂肺吼叫聲之後,眨眼之前還矗立在原地的一個猛男大漢當場就被謝爾蓋右手化作的金屬手刀給當場劈成了兩扇。
當那些從兩半軀殼内瞬間傾瀉而出的内髒腸胃灑滿了一地之後,舉起自己鮮血淋漓右手的謝爾蓋緊接着便把那好似來自地獄般的淡藍色雙睦投向了下一個目标身上。
“該死的,杜根!混蛋,老子跟你拼了!”
眼見自己的夥伴慘死在面前,内心中的憤怒之火幾乎瞬間便充斥了整個胸膛的另一名步槍突擊手當即端起手中的武器朝着謝爾蓋直沖上來,一旁見此情景後的狙擊手哈克再想伸手阻攔卻已是爲時已晚。
“該死的,霍伊你這個蠢貨!那家夥不是你一個人能對付的了的,快回來!”
沒有絲毫的停歇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對自己夥伴的呼喚選擇了置若罔聞的步槍手很快便付出了最爲慘痛的代價。
咔擦
刀光閃爍間血影橫飛,被謝爾蓋橫手一揮瞬間來了個腰斬的這名步槍手當即便在内髒鮮血淋漓滿地中變成了兩截,依舊保持着清醒意識的上半身甚至還沒來得及開槍,便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中瞬間與下半身分離後跌倒在地。
“啊啊啊!該死...該死的混蛋,老子今天一定要宰了你!”
饒是僅剩下半個上半身在最後的時間裏苟延殘喘,這名深知自己已是必死無疑的步槍手卻依舊不肯就此罷休,而是抱着就算我死也要咬下你一塊肉來的決死心态向着面前的謝爾蓋再度舉起了手中的武器。
“免了吧,這種破爛,根本對我就不起作用!”
又是一陣幾乎無法被肉眼捕捉到具體蹤迹的殘影般移動中來到了這名步槍手上半身的身旁,擡起自己那曾經殘疾右腿的謝爾蓋就像當初處決阿拉多一般瞬間使出全力朝着對方的頭部踏下,宛如一顆被摔碎的大西瓜般瞬間噴濺地四周雪地上到處都是紅白之物,這名片刻前還叫嚣着要殺了謝爾蓋的狂妄匪徒已然是再無半點生機而遭到了徹底的毀滅。
“幹!這兩個蠢貨,怎麽腦子就全是肌肉呢!?”
作爲三人當中最具長遠眼光和領導力的一個,出身于戰前正規軍專業狙擊手的哈克顯然要比自己那兩名半路出家的夥伴強上許多。
在通過早先一輪的攻擊後已經用自己的雙眼确認了子彈對于眼前的這個怪物沒有效果,冷靜下來之後随即開始飛速思考的哈克幾乎是眨眼之間便得出了不能與其正面硬拼的結論。
“這家夥不論是什麽,都很強而且很聰明.......對付他必須小心謹慎,不然杜根和霍伊這兩個蠢貨的下場就是我的前車之鑒。”
盡管冷靜下來分析局勢并制定戰術的哈克并沒有做出任何不正确和錯誤的地方,但顯然,雙方真實實力遠不在一個檔次層級之上的戰鬥并不是單純依靠決策和計謀就能将之彌補的。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所謂的計謀和謀略都隻不過是螳臂當車的可笑玩笑,真正可以派的上用場的計謀可是建立在雙方實力相當不差太多的基礎之上的。
當拼盡全力睜大自己的雙眼以試圖捕捉到對方蹤影和速度的哈克集中所有注意力之時,一個彎腰發力後猶如一顆出膛子彈般再度猛沖而來的謝爾蓋,卻又一次遠遠超出了人類肉眼所能捕捉到的極限程度。
“該死的,太快了,我根本看不到他!”
盡管已經在最後的時刻下意識地舉起了手中的軍刀橫在自己胸口想要做出保護動作,但謝爾蓋那連眨眼間都不到的殘影般速度卻依舊趕在這之前伸出右臂,向前一揮中猛地一把扼住了哈克的喉嚨後将之像提起小雞般輕松的舉到了半空中。
“咳...咳咳...咳...咳咳咳....”
随着謝爾蓋右手中的力度不斷增大,被緊緊扼住了喉嚨後提到了半空中的哈克已經是全然沒有抵抗能力而呼吸困難,甚至于隻需要謝爾蓋再稍微加大一點點力氣就能徹底捏斷他的脖子使之命喪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