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來這一套。惹急了我,捶你!”江良康火大,看上去極爲煩躁。
豁子往一旁挪了一點位置,做出害怕的樣子,“江局長,我的意思是您對号入座我這故事就不好講了。您還是讓我把故事講完,否則我交不了差。”
“你愛講就講!”
“ok!總之青年扶着姑娘去了一家賓館。扶着姑娘的時候青年感覺姑娘的身子軟軟的。薄荷般的清香時不時鑽進青年的鼻子,令青年浮想聯翩。姑娘緊緊地靠着青年,不曾有一點防備,青年甚至能感覺到姑娘特殊位置處的柔軟了。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要知道青年來省府培訓已經十多天了,積蓄在體内的能量太多太多,正愁着沒有機會釋放掉。”
聽豁子這麽叙述,江良康把眉毛皺的緊緊的,威嚴的目光投射在豁子臉上。
“江局長,淡定,請淡定,”注意到江良康情緒變化的豁子又往一旁挪了一點位置,“故事,我講的是故事。您在聽的也是故事。就這樣,青年爲姑娘開了一個房間。那是一個雙人間,也是一個标準間。房間比較寬敞,配套齊全。兩個人走進房間,青年試着把姑娘放在進門的那一張席夢思上,不想姑娘倒下床的時候,勾着青年脖子的雙手并沒有松開,這使得青年跟着趴了下去,而且就趴在姑娘的身旁。
這把青年吓了一跳。青年所想的是:如果姑娘這個時候醒過來,可就對青年沒有好印象了。這個時候,青年可不想壞了自己在姑娘心目中的好印象。幸運的是姑娘隻是略略睜開了眼睛,似乎并沒有意識到什麽,又重新睡了過去,嘴裏頭含糊不清地說了句什麽。
青年趁機爬了起來。青年的花朵明顯徹底綻放了,蓬勃有力,絢麗多姿。而此時躺在席夢思上的姑娘直讓青年轉移不了視線。
姑娘太美了,同時太有魅惑性了。就見姑娘仰躺在席夢思上,往外張的雙腿颀長美麗,藍色的中短裙将雙腿裹得緊緊的,釋放出濃濃的青春氣息……同樣,也是仰躺的緣故,與藍裙子搭配着穿的淺紫色t恤也往上捋,露出一圈白皙的皮膚,姑娘那幹淨小巧的肚臍眼也魅力無限。
青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感覺血管在無限擴張,他甚至害怕血管會炸裂。偏偏此時姑娘動了動身子,雙腿一隻直一隻曲,似乎在向青年召喚。青年再也控制不住,積極地去響應姑娘的号召。
姑娘驚醒過來,惶惑不安地看着青年,但是青年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瘋狂的吻着姑娘的香唇,肆意地表達自己對姑娘的愛慕。姑娘已然意識到了青年的目的,便掙紮起來,也許是姑娘酒喝多了,手腳無力,使得掙紮也無力,也許是警察出生的青年力道太大,任姑娘怎麽掙紮都無濟于事,姑娘就這樣着了青年的道。
其實,姑娘的掙紮隻持續了一點點時間。這是因爲青年在男女遊戲方面太過老道了。别說像姑娘這麽單純的女孩子,就是久于陰陽的女人也耐不住青年的‘攻擊’。”
“你别說的這麽損!”江良康又一次控制不住地打斷道。
“我哪是損?我這是表揚青年啊。他媽像我們男人哪一個不想在男女遊戲方面老道一點呢?越老道女人是越喜歡啊。”豁子很是赤果地道,“也就是說到了最後,姑娘已經很喜歡青年對她的‘攻擊’了,時不時發出的不一樣的聲音證實了這一點。這讓青年大爲歡喜。接下去,一切就水到渠成了。讓青年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姑娘在關鍵的遊戲環節裏,很善于迎合青年。這種感覺是青年從未體驗過的!
不知不覺地,青年把姑娘同自己的老婆進行對比。青年的老婆是一個思想保守的人,在這種遊戲上沒有一點創新意識,很多時候青年都覺得自己是在與木頭人‘交流’,索然無味,以緻于有時候會玩着玩着自己都放棄遊戲,然後趁老婆睡着了自己搗鼓。這個姑娘就完全不一樣,她很能激發青年的創新意識,這使得青年極其有成就感。
令青年難以相信的是,平常隻進行三五分鍾的他,這一回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在那忘我的時刻,青年第一次喊出了聲音。
遊戲結束,青年癱軟無力。能量得以完全釋放的暢爽感席卷全身。姑娘呢,則像一個小貓咪一樣蜷縮在了青年的懷裏……
就這樣,青年和姑娘好上了。姑娘非常非常黏青年,幾乎每一個晚上都從學校裏溜出來陪青年。青年再也沒有回培訓的賓館住過。他們第一次融合的那個房間近乎成了他們的家。很多時候他們真的把那個房間當成是他們的家。他們總把回這個房間說成是回他們的家,可想他們深愛對方到了什麽程度。隻是,令青年奇怪的是,姑娘從不讓青年送他回學校,青年幾次提出去學校看姑娘,都被姑娘否決了,但青年并沒有多想。青年很能理解姑娘,畢竟,相比姑娘來說,青年屬于大叔級的人物了。
然而,好景不長,随着培訓結束時間的到來,青年和姑娘這種神仙般的日子也要結束了。而這時,青年玩得有點累了。二十多天不見兒子,他開始想念他三周歲的兒子,想着兒子纏着他讓他買玩具心裏頭就無比開心。他也記起了老婆對他的好,記起老婆的賢惠,記起老婆每天将他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的,記得老婆每晚雷打不動的爲他泡牛奶喝……
這是已婚男人最本質的特性。記得有一本通俗小說,作者借男主人的口說,男人在外面野一段時間就會想回家。所以這并不是青年忘情,而是本質使然。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姑娘卻提出來要青年回家離婚,姑娘打算畢業後就嫁給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