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明禮迎上前,笑道:“張警官,是不是紅得非常誇張?”
“你怎麽把窗簾拉上了?”張雨桐顧左右而言他。
“哦,是大頭和小馬都下樓去敬酒了,包廂裏就剩了兩個人,我怕影響不好,就把窗簾拉上了。這個包廂,站對面的人看得很清楚的。”
“是嗎?潘總挺細心的。對了,他們怎麽還不上來?正軒打了電話給我,張北坤的母親在醫院搶救,他一時半會過不來。如果大家吃好了,就讓服務員燒主食。”張雨桐繞開潘明禮往餐桌方向走。
潘明禮迅速轉過身來,視線定格在張雨桐扭動的豐屯上。因爲從來不曾被重物壓過,張雨桐的美屯不僅豐滿而且翹挺。
潘明禮快速上前從張雨桐的後背伸過手去抱住了張雨桐的腰身,兩個手掌恰到好處地捂在了山巒上,張雨桐因此感覺到了完全綻放的花朵的蓬勃力量。
張雨桐身子被迫後仰。手裏的提包倏然落地。
“啊。”
張雨桐發出“啊”的聲音,這聲音聽上去極爲異常。張雨桐料不到自己會發出這種聲音來。
是潘明禮這個突然的舉動進一步激發了她!
這種感覺竟然比夏天大汗淋漓地走進空調房還覺得舒服。
張雨桐不知道的是,她發出的“啊”聲反過來也激發了潘明禮的意識形态。
“你幹什麽?”張雨桐極其虛弱地喝問道。她很想憤怒地掙脫潘明禮的摟抱,隻是一種本能使得她虛弱無比。
這時,潘明禮将他的下颚靠在了張雨桐的肩膀上,說話時的氣息不時地拂着張雨桐的耳朵,讓張雨桐一種類似被麻醉藥麻醉的感覺。
“我想幫你褪去你臉上的紅暈。”潘明禮的雙手無規律地動作着。
“給我放開。”張雨桐趕忙抓住潘明禮的手掌,隻是她怎麽都用不上勁。
“爲什麽要讓我放開?你不是很享受這種按摩嗎?”潘明禮柔柔地反問道。下一秒,他開始發揮嘴巴的其他功能。
“我,我警告你,你……”張雨桐喘着氣道。
“你警告我什麽?你明明喜歡這種感覺!”潘明禮因爲嘴裏含着什麽東西而說的含混不清,“我這麽做就是要徹底釋放你這種感覺。那是讓你極度飄升的一種感覺。”
“你不要這樣,我求你不要這樣。大頭和小馬就要過來了。”
“你是說大頭小馬不過來就讓我這樣操作嗎?”潘明禮反問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放心,”潘明禮一個跨步轉到了張雨桐的正面,從正面摟着張雨桐的後腰,迫使張雨桐貼着自己的身子,“大頭和小馬一時半會不會上來。”
“你不要……”張雨桐渾身軟綿綿的,隻得盡可能将身子後仰。
這種狀态下的張雨桐真的羞愧難當。
潛意識裏,張雨桐很清楚她必須反抗,不能讓潘明禮得逞。可是,那強烈的欲求使得她全身無力,她壓根兒喪失了反抗的力量。而潘明禮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強化這種欲求。
随着潘明禮的不斷進擊,張雨桐反抗的意識也逐漸減弱。
而這,完全源于潘明禮的老道和老謀深算。
在張雨桐被下了藥這種情況下,如果他一上來就向小年輕一樣“囫囵吞棗”,張雨桐的欲求非但得不到加強,反而會減弱,反抗的意識也會加強,那潘明禮就無法得逞了。
潘明禮深谙其道。故此在感覺到張雨桐熱度不斷升級時,他強行控制自己,繼續“啓發”張雨桐,從而達到不斷激化的效果,最終使張雨桐崩盤。
當潘明禮對張雨桐的進擊從中盤轉至下盤時,張雨桐的反抗意識就被徹底攻陷了。
這時潘明禮方才做他想做的事情 ……
……
十幾分鍾後,戰場從牆壁位置轉到了沙發位置。許久沒有釋放能量的潘明禮在吃了一粒“美國藥丸”之後,是強上加強,完全做到了随心所欲。
……
戰鬥約莫在五十分鍾後結束。
潘明禮盡管筋疲力盡卻還無比興奮。之前奮戰的牆壁處那一小塊位置的鮮紅給他傳遞了一個新信息。
張雨桐竟然是初體驗。
潘明禮怎麽都不相信張雨桐是初體驗!
潘明禮的視線轉移至躺在沙發上的張雨桐,也看見了一小塊鮮紅,他便更加确信了這一點。
是以潘明禮無比激動的在張雨桐面前跪了下來,把臉埋在了張雨桐的小腹上,“我會對你好,我會對你負責。我總算等到你了。”
……
張雨桐全身無力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那種惬意依舊滲透在她每一個細胞裏。
她已經意識到是怎麽回事了,可是這種惬意非常霸道地剝奪她的憤怒,而讓她仍然沉浸在這種惬意裏。或許很多人不理解,也由此對張雨桐嗤之以鼻。那是因爲這些人無法體會這種感覺。
提一種現象吧。社會上爲什麽有那麽多小姑娘願意嫁給大她十七八歲的大叔?一緻的認識是中年大叔有安全感。
其實他媽這完全是廢話,屁話!
主導因素就是欲求!欲求滿足帶來的快樂完全蒙蔽了小姑娘的雙眼,從而達到一俊遮百醜的效果。爲什麽十幾年後成長爲大姑娘的當年的小姑娘基本上離中年大叔而去?主導因素還是欲求!
十幾年後中年大叔變成了中老年大叔,能力大大減弱,隻能接受被抛棄的命運。這是男人命定的悲哀!
其實過來男人很清楚。年輕時候,因爲各種經驗欠缺,加上隻顧自己的感受,在這方面基本上是“快意恩仇”,女人往往停留在初體驗的層面中。那種酣暢淋漓,極度飄升的感覺十之八九體驗不到。處于這個層面的女人對于姓好奇卻不依賴。一旦這個時候有個中年大叔讓她體驗到酣暢淋漓,極度飄升的感覺,那這個女人離開男人的可能性就會非常大了。
這也決定了張雨桐後來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