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賴我。不會你也來賴我吧?是我被你們整的苦!你們看我們幾個全身上下。”曹正軒道。
“我也是你點了我的肋下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渾身無力,雙腿都撐不起身子。”胡建新訴苦道。
“是嗎?我好像沒有這個印象。”曹正軒抓了抓頭道。
“不信你摸摸。”胡建新把腰挺起來。
“你這麽确信嗎?那我就摸摸。”曹正軒便伸手在胡建新的肋下摸了摸。
“哎喲喲,哎喲喲!”胡建新好像赤着雙腳踩在了高溫沙灘上一樣,突然間不停地擡腳跳躍,額頭大汗淋漓。
“我說我沒對你怎樣,你看看。”曹正軒委屈道。
付戴誠實在忍不住不發笑,隻得捂住嘴巴轉過身子。王新春和李志也偷着笑。
“你媽的耍我們胡大哥!”那個高個子看出了端倪。
“哎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胡建新有氣無力。
“我哪有耍你大哥?大家都看清楚了,我對這位小哥是這麽摸,對他也是這麽摸。小哥好了,他疼成這樣,我有辦法嗎?”曹正軒解釋道。
“好了,你們就别鬧了。全部給我進電梯!”特警隊長發話。
最靠近電梯的一個警察摁了電梯的下行鍵,電梯門自動彈開,從電梯裏走出三個人來。走前頭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另兩個保镖裝扮。
“郭副總!”
“郭副總!”
胡建新一幫人和各個保安都畢恭畢敬地沖來人打招呼。
“郭副總,你來得好快呀。”特警隊長顯然和趕來的中年熟悉。
“秦隊長來我們翠海指導工作,我能不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嗎?”中年皮笑肉不笑地道。
“我是來帶人的,而不是指導什麽工作。”
“來我們翠海帶人那還不是指導工作?秦隊長,其他人你要帶走就帶走,給我一個面子,趙老總你留下來。趙老總是我的一個重要客人。”
“不行,絕對不行!”曹正軒朗聲道,“他若是留下來,如何證明胡建新禍害小姑娘?我們四個人也白挨揍了!”
中年這才将目光轉向曹正軒,“你是誰,這裏有你說話的分嗎?咦?你是……”
“我是陽江來的曹正軒。你們翠海的這個人把我小姨子诓來伺候這個老頭子。你既然是副總,怎麽可以容得這種肮髒的事情在這裏發生?”曹正軒怼道。
“怎麽會這麽像?”中年小聲嘀咕,對曹正軒說話的語氣卻置若罔聞。
“像什麽?”曹正軒也有點懵。
“你叫曹正軒。姓曹嗎?”中年很突兀地問道。
“我叫曹正軒還不姓曹嗎?”
“既然姓曹,就沒什麽了!”中年恢複了常态,轉回頭問特警隊長,“怎麽樣,我這個小要求可以滿足吧?”
“不好意思,郭副總,受害人已經表态了。”特警隊長道。
“這完全是你一句話的事!”中年把臉黑下來,“秦隊長真不給面子?”
秦隊長聳了聳肩,“不好意思。”
“你竟然這麽不給面子!”中年原形畢露,“我可以讓洪局長給你打電話,你信不?”
“我信。但就算洪局長給我打電話,人我還是要帶回隊裏!”特警隊長不卑不亢,“走人!”
“青年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被铐了手的大老總開口道,“到時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嗎?”特警隊長在這個大老總頭上點了一下,“剛才在房間裏我怎麽跟你說的,就是天王姥爺替你說話我今天也要把你帶走!走了!麻煩郭副總讓一讓!”
中年和他帶來的兩個人把電梯口讓了出來。
……
一行人上了特警開來的三輛警車。曹正軒四個人上的是特警隊長開的那輛車。
“小兄弟,今天老哥是不是很給力?”特警隊長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還給力?你們要是再來晚一點,我們幾個小命都沒了。”曹正軒道。
“還有你這麽不見情的?我們若是早點上去就沒有這麽好的效果了。我爲了你,可是把郭副總都得罪了。翠海的水你不清楚有多深。”
“有什麽事你都往我師傅身上推。他老人家有的是辦法。哎,你還真把我們帶去你隊裏啊?”
“你沒有告訴我你的車停哪裏啊。”
“你也沒問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小兄弟非常有意思。”特警隊長笑道。“哦,我忘了個事,你把那個胡建新點了怎麽處理?”
“他把四萬塊錢吐出來,我就讓我師傅去解決。”
“四萬塊錢他還能不吐嗎?這一回,他可能四十萬塊錢都解決不了問題。在翠海出這麽大的事情,不會有人爲他扛的。你看那個郭副總根本就不考慮他的安危。”
“那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非常感謝老哥。有機會來我們陽江,一定打我電話。”
“那是必須的。”
……
四個人下了警車轉到奧迪a5上。
曹正軒讓付戴誠開車,他坐在副駕駛座上便于打電話。
“曹董,敢情這一回你叫我們仨過來是讓我們挨揍的。”付戴誠道。
“差不多是這樣。不演苦肉計,就不能減輕我們鬧事的責任,也不能由此教訓那個保安隊長了。翠海飯店就連保安都嚣張跋扈。”曹正軒道。
“那總不能讓我們仨白白的挨一頓揍吧?”王新春道。
“是啊,”李志道,“那電棍戳得我現在還全身痛。”
“肯定不會讓你們白挨揍。我讓人請你們吃夜宵。喝點酒精下肚感覺就麻木了。”
“嗬,你犒勞我們,還讓别人埋單。”付戴誠無語道。
“當然了。來到省府,哪還要我親自埋單的?我跟你們說,今天來埋單的還是一位美女。我這就打電話。”
曹正軒撥通了焦紫甯的電話,“老同學,我事情辦好了。你出來吧。”
“事情辦得挺快的嘛,”焦紫甯在電話裏道,“你就來我家附近的一個夜宵店。叫廣潭夜宵老字号。包廂我已經定好了。”
“好。大概二十分鍾我們趕到。”曹正軒挂斷電話,沖付戴誠三個人打了個響指,“三位兄長,搞定了。”
“我說曹董,不會這一環你也提前安排好了吧。你美女同學怎麽說包廂都定好了?”付戴誠道。
“來之前我就打好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