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徐俊東道。
“那爲什麽現在風浪不止?不就是這個曹正軒嗎?這裏面的細節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啊。鄧傳江是個***。那爲什麽鄧傳江被曹正軒盯上了呢?還不是你們之間有些事做的不夠謹慎嗎?”饒豐沛說得很委婉。
“饒局長,不是我們不謹慎,是這個曹正軒用盡了心機,把我的一個兄弟算計了。再就一發不可收拾。”
“是嗎?本來,我們根本不過問這個事。就是事發之後幾所學校都要求保留校内店的經營權,我還是默許了。他們不都和你重新簽訂了合同嗎?”
徐俊東點頭。
“結果沒過幾天,一小又出新的狀況。老師們沖進校長辦公室鬧事,要再次提高校内店的上繳利潤,使得宋凱德捂不住了,他這才主動把校内店的經營權推給我們。接着二小這樣,然後幾所學校都這樣。連鄧傳江最後也這麽做。”
“他們在跟風。”徐俊東道。
“徐總,你覺得這是偶然嗎?”饒豐沛反問道。
“我知道是有人搞鬼,我也讓人查了,但沒有一個校長配合。”
“這還用查嗎?”饒豐沛将煙頭扔出車外,“絕對是曹正軒在折騰!因爲他盯上了校内店!他濟生超市要參與競标!”
“他媽的!”
“徐總你應該想得到啊。曹正軒最後不沖經營權去,他幹嘛絞盡腦汁搞那些校長?隻要校内店的經營權分散在各個校長手裏,他就沒辦法争取,他隻有把所有校内店的經營權集中到了我手上,逼得我放标,他才有機會競争。請徐總想想,這種情況下我還能跟你合作嗎?徐總,這個曹正軒他就是一個瘋子。他可以搞那些校長,你說他可不可以搞我?”饒豐沛越說越激動。
“他一個小老師,你是局長……”
“這話你就别說了,徐總,”饒豐沛立即打斷徐俊東說話,“換做是别人,你這麽說我能接受,是這個曹正軒,别說我一個局長了,就是更高的職位人物,他都不放在眼裏。我已經讓他尴尬過好幾次了。”
“是嗎?”
“可不是,我跟你說……”饒豐沛把幾次曹正軒和他的交鋒情況做了簡短的陳述,“你說,這樣的一個人我敢跟他硬碰硬嗎?我是真的心裏發虛呀。所以,我讓何惠全權負責這件事,不是要推開你,而是不讓這把火燒到我身上。徐總,我可是最貼心的話都跟你說了。”
“他媽的,這個曹正軒!”徐俊東眉頭緊皺。
“除非你不讓他參與競标。而這顯然是廢話。因爲他從一開始就是沖你去的。”饒豐沛煽風點火。
徐俊東抿着嘴緩緩點頭,“不瞞你說,饒局長,我現在弄死他的心都有!”
“徐總,千萬别沖動。”饒豐沛假心假意地道。
“你放心,我不會做這種傻事,”徐俊東眼裏布滿殺機,嘴裏卻這麽說道,“現在是法制社會。饒局長,很不要意思,我是誤解你了。你别往心裏去。”
“所以現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充分做好競标的準備。等你競标上了,我相信我們還是有很大的合作空間的,你說呢,徐總?”饒豐沛表情豐富地道。
“謝謝饒局長。那就不打擾你了。”
“要不一起去喝兩杯?”
“不了。我這就回縣城。我也有應酬。下次。”
“那就下次。”饒豐沛推開車門下車。
……
玫瑰小區曹正軒的院子裏。
“将!”曹正軒将“車”長長地推進到齊奕紅的底線。
“我保。”齊奕紅将“炮”下拉到“帥”的身邊。
“咔,我又下了一步廢琪。”曹正軒拍腦袋。
“小曹老師,你将不死我就我來将你了。”齊奕紅手中的“車”長驅直入将曹正軒放在底線的相吃掉了。
“奕紅你懵啊。你吃‘相’,正軒另一個‘相’不吃你的‘車’了?”曹忠河急道。
“他能吃嗎?”齊奕紅笑着問道。
“咦,你什麽時候擺了中間‘炮’了?”曹忠河詫異道。
“我早就擺過來了,嘻嘻。”齊奕紅掩飾不住内心的喜悅。
“我輸了。”曹正軒主動認輸,“我也知道我将不死你我就要被你将死,但我沒有考慮到你這個‘炮’可以下拉自保。”
“那就不好意思了,既然你輸了,你就欠我一個請求了。今天賺大了。”齊奕紅站起身,“伯伯,我回去了。”
“你還回什麽去?餘婆婆已經叫了兩遍吃飯了。在伯伯家吃飯。”曹忠河盛情邀請。
“伯伯,我是輸了才在你家吃飯。現在我赢了。”
“在我家吃飯,管什麽輸赢?”
“那小曹老師,你可不能把我在你家吃飯當成是賭約的。”齊奕紅眨着眼看着曹正軒。
“哼,小人得志!”曹正軒道。“抵消掉我欠你的早餐總可以吧。”
“那就更不行了。我正打算這兩天抓你請我吃早餐呢。做老師的不可以這麽小氣的,是不?”
“哪有什麽抵消的?别聽他的。”
“嗯,還是伯伯對我好,”齊奕紅繞到曹忠河身邊攙扶住曹忠河的身子,“伯伯,我扶您進屋。”
齊奕紅這麽說,眼睛一直瞟着曹正軒。
曹正軒無奈的聳了聳肩。
……
下午三點,毛小松被叫到潘明禮的辦公室。
“小松,你準備一下去橫弋。”
“是讓我去擺平那三個小子嗎?”毛小松問道。
“怎麽,那三個小年輕後面還糾纏你嗎?”潘明禮詫異道。
“他媽一直糾纏我。說我忽悠他們,給他們給少了。昨天打我電話,竟然威脅我說要把我們漏出去。”
“他們打算和曹正軒聯系嗎?”
“就是這個意思。”
“他們還要多少?”潘明禮問道。
“兩個。”毛小松伸出兩個手指頭。
“給他們一個。”潘明禮想了想道,“順便告訴他們,他們要是敢漏一點點消息出去,就讓他們再也見不到黑夜與白天!”
“潘總,有必要花這個錢嗎?這些小年輕的心是無底洞。”毛小松不解道。
“小松,你要清楚,我花這麽大的代價,可不隻是給王家灣的王大森撐腰,也不隻是因爲曹正軒奪了華安建築公司。”
“難道更主要的是爲了張雨桐?”毛小松凝視着潘明禮。
潘明禮點了點頭,把抽了一半的香煙掐滅,“媽的,我要是獲取了曹正軒出生的秘密,張雨桐就可以作爲交換的籌碼。那張雨桐就非我莫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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