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軒你去吧,我已經沒事情了。”劉天生的意識已經完全恢複了
“是啊,這麽重大的消息必須及時送達。你趕快去。”孫大偉道。
曹正軒便向三個人告别,開車趕往刑偵大隊。
此時已經十一點鍾了,曹正軒趕到的時候,張雨桐正打算下班回家給妹妹做飯。
“正軒,你怎麽來了?”見了曹正軒,張雨桐非常詫異。
“我怎麽不能來?我如果說我是特意來看你的,你相信嗎?”曹正軒道。
“别扯了,一定是有事情對不?我們一起去見袁隊。”
“好。”
兩個人一齊進了袁永峰的辦公室,曹正軒把獲知的與邬澤生有關的信息向袁永峰做了詳細的說明。
“哇卡,這個邬澤生還真不是人。”袁永峰感歎道,“正軒,有了這些信息,邬澤生不判個八年十年都不可能了,任他怎麽活動都沒有用。這麽一來,你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我倒沒什麽,就算他沒事情,他這種人也奈何不了我。我是要給邬總一個交代,總不能讓邬總死的不明不白。”
“對。”
“還有一點,”曹正軒建議道,“那個幫忙邬澤生在看守所運作的人也希望能一并揪出來。這種人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我會的。”袁永峰點頭道。
提供完信息,曹正軒陪着張雨桐出了刑偵,張雨桐一定要騎電動車回去,曹正軒堅決不同意。
“我現在搭你的車回去,下午我上班呢?再說我下午還要去學校上課呢。”
“我全程接送。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喽。”曹正軒攔在張雨桐的電動車前面。
“好好。你說的哈,全程接送,包括我妹妹。現在先去接張雨歆。”張雨桐做出很不情願的樣子,其實心裏美滋滋的,這從她冰冷的臉已經融化可以看出來。
一路無話,兩年輕人的暖言暖語不用描述,大家想象還更豐富。接到張雨歆之後,曹正軒又提出一個新的要求——一起去飯店吃飯,而不是張雨桐回去燒菜燒飯。
張雨桐根本就對付不了曹正軒的百般請求,隻能投降。
于是曹正軒賺到了和張雨桐相處的近乎一個小時的時光,兩個人的感情便持續升溫,以至于結束飯局時曹正軒趁張雨歆出去之際,把張雨桐擁入懷中,在張雨桐的嘴上好好的啃了一陣子。
雖然張雨桐盡力掙紮,但根本無濟于事。
曹正軒放開張雨桐的時候,張雨桐的臉通紅,嗔道:“你,你就是這麽無賴的?”
“這哪叫無賴?”曹正軒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反正我們的第一次都給了對方,現在隻不過是第二次而已,以後我們還要進行n次呢。”
“你做夢。”張雨桐道。
……
曹正軒把張雨桐姊妹送到步行街,本想跟着張雨桐去她的複式樓,無奈張雨桐死活不同意,曹正軒這才驅車回玫瑰小區午睡。
下午送了張雨歆學校,又送了張雨桐去刑偵,曹正軒便去辦一件中午所想到的事情。
郊區,一棟二層樓的舊式樓房,牆體剝落,可以看出築牆用的砂漿。這樓房還是用石灰砂漿築的牆體。可見房子有了近二十年的曆史了。
曹正軒走進這棟舊式樓房。
曹正軒在餘屋裏見到一個四十左右的婦女,這婦女年齡不大,頭發卻有一些發白了。婦女正在煮豬吃的草料。一大鍋草料,可以推想婦女養了不下四五頭豬。
“大姐。”曹正軒很有禮貌地道。
“你是?”婦女吃驚地看着曹正軒,“你是曹老師?”
“大姐好記性。”
“你來幹什麽?”婦女把臉拉下來道。“你難道還有别的什麽企圖嗎?我老公都被你整進看守所了!”
“大姐你誤解了我兩點。一是我來這裏沒有任何企圖。我隻是想來看看大姐。二是邬澤生并不是我整進看守所的,而是他必須進看守所,基于他所做的事情。”
“我老公所做的事情不也是你逼的?”婦女忽然有了情緒,嗓子即刻哽哽的,可見婦女有多傷心。
“大姐這麽說我真的不贊同。你老公所做的事情大姐你或許都不知道。……”曹正軒把情況簡單和婦人說了,“請你想想,這是不是你老公咎由自取?”
“他就是這種畜生!”婦人哭泣道,“他怎麽能幹出這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别人沒有害到,把我害苦了。我兩個孩子再怎麽辦?”
曹正軒很是動容。待婦人哭泣聲小下去,曹正軒重又開口:“大姐,我今天來找你,就是來幫你的。”
“你幫我?你有這個好心來幫我嗎?”婦人質疑道。
“我确實是來幫你的,”曹正軒真誠地看着婦人的臉,爲婦人過多的皺紋歎息,“當我獲知邬澤生這些信息的時候我就想到你和你孩子的事情。邬澤生可能不怎麽牽挂,但我知道你會變得更艱難。”
“可恨的是這個死人爲了整你把家裏的錢都弄光了。”
“這個我也知道。邬澤生先後請了兩撥人來對付我,都是很花錢的。所以我特意過來找你,告知你幾件事情。”
“幾件事情?會是什麽事情?”婦人問道。
“一是你兩個小孩讀書的費用由我們濟生商貿公司承擔,你可以去财務上支取。二是你不用再太辛苦,又是做臨時工又在家養這麽多頭豬。你明天起就去濟生上班。王鍾義部長會把你安排好。”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婦人根本就不相信這是事實。
曹正軒點點頭,“都是真的。還有,将來如果你的孩子有志于在濟生發展,我會轉出四分之一的股份給你的孩子。我告訴你一點,四分之一的股份按目前的行情來講,是兩百多萬。”
“可能嗎?”婦人激動的說話的分貝提高了一倍。“你,你怎麽可以對我們這麽好?”
“因爲你是邬家人的媳婦,你兩個孩子是邬家的後代,我必須善待邬家人的後代,這才對得起邬濟生老總對我的信任。要知道,如果邬澤生不是太貪不是太壞不是太不見兄弟情,這一切都是你家的。不可能屬于我這個外人。”
“小兄弟,”婦人激動的把曹正軒的手握在手裏,“我現在明白我大伯爲什麽要讓你來繼承他的家業、産業了。你确實是最佳繼承人。”
“謝謝大姐的理解。就這麽說定,我曹正軒說的話絕對算數。”
……
出了舊式樓房,曹正軒上了車,拿出手機給王鍾義打了一個電話。
“資金缺口在兩百萬以上。若是這兩百萬籌集不到,南門新區的二部就不可能能夠籌備好。”
“洪美桂的六十萬填補進來了嗎?”曹正軒問道。
“沒有。”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銀行對接。我相信兩百多萬還是可以籌集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