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的是交代兩個店長和商品部配合财務部盤貨,主要确定兩個超市的運營金額以及相應的債權和債務,爲确定股份的分數以及每一股股份的金額提供數據保證。
王鍾義還有另一個任務,那就是起草股份制的相關協議并且和相關政-府部門取得聯系。同時确定了召開所有員工開會的時間。
安排好了這些之後曹正軒方才趕回玫瑰小區和父親做了個解釋,接着匆匆開車去住院部。
奧迪a5的車頭保險杠因爲撞擊面包車的屁股而内凹了一些,曹正軒已經無暇顧及。
回到病房,看見孫大偉在,曹正軒愣住。
“你也知道回醫院?護士!護士!”孫大偉激動地往外走。
孫大偉還沒有走出病房,護士已經到了病房門口。曹正軒經過護士站時值班護士已經注意到了曹正軒。
“我做了這麽多年的護士,還沒有見過你這種病人。你不要命了!快給我躺下!”護士有二十五六歲了,俨然一個大姐姐的架勢。
曹正軒乖乖地在病床上躺下來,很配合的把手伸出來。
護士很熟練的把針頭刺進曹正軒的手臂,并确定好藥液滴注的速度,“再不能亂跑了,否則傷口發炎我們醫院可不會負責。”
“謝謝護士姐姐,我很乖的。”曹正軒道。
“你還乖?自己看好哈,換藥水的時候摁鈴聲我就會過來。”護士話語裏都是關切。
護士走出病房。
“你不是很怕疼的嗎?”張雨桐實在忍不住不開口。這個人說跑出去開會,足足兩個小時方才回來,孫大偉到處去找他都找不着,着實讓人琢磨不透。
“我不說了嗎?那是要逗你笑。你整天闆着臉孔,不利于你的容顔。笑一笑十年少。”
“我有那麽老嗎?”張雨桐陡然大怒。
“我沒說你老呀。你眉清目秀,肌膚如水,身材窈窕……孫大哥,你不要總是傻笑,”曹正軒道,“幫我評評理。”
“你們兩個打情罵俏,我怎麽評理?”孫大偉道。
“孫老師,你這話說的?”張雨桐無語至極,“我們是打情罵俏嗎?”
“哎呀,張警官,是就是了,我們孫大哥五大三粗,不不,是高大魁梧,對這方面很是沒感覺的一個人都感覺到了,你辯解還有用嗎?我也覺得我們倆是在打情罵俏。”曹正軒厚着臉皮道。
“我讓你油!”張雨桐将靠背的枕頭扔向曹正軒。枕頭碰上了吊鹽水的滴管,鹽水瓶便晃動起來。枕頭落下,正好掉在曹正軒的頭上。
曹正軒把枕頭拿開,“你這是要謀殺呀。”
“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就把你殺了!”張雨桐氣呼呼地道。
孫大偉無聲地笑。
“我說大哥,”見張雨桐真的生氣了,曹正軒便轉移話題,“你怎麽來醫院了?是來看張警官的嗎?”
“什麽看張警官?我到處找你?張警官說你去召開管理會了,我和天生去你兩家超市都不見你。就像護士說的,你是不要命了。”孫大偉道。
“還是大哥二哥對我好,”曹正軒心生感激,“我就在南京路超市裏頭開會,隻是你去的時候超市已經歇業了。”
“怪不得。不過,正軒,你說我和天生對你好,張警官因爲你跑出去都急的不得了,張警官才真正對你好。”
“你沒聽她說都想殺了我嗎?”曹正軒故意裝傻。
“她這是氣話你聽不出來嗎?”
躺在病床上的張雨桐此時轉動身子,用背對着曹正軒。
孫大偉手指張雨桐,然後無聲的沖曹正軒擺擺手。
曹正軒看一眼張雨桐,又看一眼孫大偉,搖頭回應。
孫大偉便左右手各伸出一個無名指,然後靠近。
曹正軒把頭搖得更甚,同時不停地擺手。
“你這個人,你是裝傻還是真不懂我的意思?”孫大偉一個急性子的人,哪有這個耐心和曹正軒說啞語?
“大哥,麻煩你看下手機,現在幾點了?”曹正軒忽然問道。
“十點四十,怎麽了?”孫大偉不明白曹正軒爲什麽忽然關心時間。
“還怎麽了?都十點四十了,你還不回去?嫂子該睡不着覺了。”
“我是特意留下來服侍你的,還回什麽去?我已經和你嫂子通過電話了。”孫大偉解釋道。
“我和張警官在一個病房,哪還需要大哥服侍?這裏沒有多餘的床鋪供你休息,熬一個晚上很難受的。”曹正軒一邊說一邊沖孫大偉眨眼,同時還指了指張雨桐和自己。
孫大偉總算明白曹正軒的意思了,便站起身來,“是嗎?既然不用我服侍,那我就回去了。明天我是第一節課,要早起。”
張雨桐翻動身子,眼睛看向孫大偉,“孫老師,我是不會管他的。”
“大哥,現在你應該明白你前面的話是錯誤的了吧?”曹正軒插話道。
“你……”
“你别你你你的了,如果孫大哥的前面說的話是對的,就表明你是真的關心我,那你還會說不管我嗎?我是在打吊針耶。我提個醒,明天你也要打吊針的。”
“好了,正軒,你少說幾句。”孫大偉轉而沖張雨桐道,“我這個兄弟,心直口快。”
“他不是心直口快,是口無遮攔!”張雨桐恨恨地道。
“對,就是口無遮攔,所以人長得帥卻很不得女孩子喜歡。”孫大偉順着張雨桐的意思說話。
“大哥,你到底是在褒我還是在貶我?”曹正軒道。
“你會覺得我在褒你嗎?那就辛苦張警官了,明天我确實要早起。明天一個上午我就有三節課。”
“你回去吧。”張雨桐很輕聲地道。
“那就麻煩張警官照看一下。正軒,别再惹張警官生氣,我回去了。”
……
黃邬。
徐俊東的地下賭場仍舊燈火通明。堂前依舊人頭攢動,嘈雜喧鬧。時不時有人發出尖叫聲。
徐俊東走到院子裏,撥通了齊順武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