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的雲端,十二名穿着白色邊藍道服的青年人,正運轉着真氣催動着腳下的飛劍向着城市的天空飛去。
“大師兄,師傅這次交給我們的任務到底有何用意啊?”一名站在飛劍上的男子,用真氣傳音說道:“還有之前那群帶着虛空獸來見我們的又是什麽人?感覺就是一群搞科學的凡人。”
“說來這件事我也非常不能理解。”一名穿着白邊藍色道袍的紫發女子開口道:“父親爲什麽要讓我們帶着這頭虛空獸去丹藥大賽的決賽場,還特别叮囑說,這頭虛空獸會成爲我們這邊的一大戰力。”
這名開口的紫發女子,在12人的隊列之中是飛在最前面的二人之一,相貌嬌美,氣質脫俗。
而在她旁邊的,正是那名被稱爲大師兄的男子。他相貌非常英俊,留這一頭長發綁着,臉上帶着一抹讓人舒心的微笑,相比于身旁的紫發女子,他的氣質倒是隻有一些微妙脫俗感。
此人,表示天下人皆知的劍道鬼才,宋莫卑。
“師傅他老人家心系天下蒼生,做事也都是爲了人類能夠早日脫離虛空之下的苦難。雖然當今已是大修真時代,但科學并不是完全無用,他們也在爲了人類的社會努力的做着貢獻。”宋莫卑說道:“那幾位科研人員說,這頭虛空獸有可能會是我們人類對于虛空理解的一個重大飛躍,師傅交給我們的任務,萬萬不可輕心。”
“莫卑師兄說的極是。”紫發女子聽完宋莫卑說的話,立刻笑着說道:“雖然我等修士是這個時代的最大戰力,但科學确實也是在爲同族默默的付出着。說不定這頭虛空獸,真的會有他們所說的那麽神奇。”
……
就在幾人的談話之間,飛速穿行的飛劍已經将他們帶到了煉丹大賽接近尾聲的城市上空。
“大師兄,下面好多的人,想必都是想來見你一面的。”紫發女子看了一眼下面布滿人群的街道,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宋莫卑笑着說道。
宋莫卑目光看着下方的人群,笑着搖了搖頭:“不過一面罷了,見我與不見又有何區别,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
紫發女子開口道:“大師兄先等等,我記得這個城市是一個丹藥大賽的賽區,在這個時間應該已經是大賽的尾聲,不如我們下去看看吧?”
後面的一名男弟子也随之開口道:“是啊大師兄,芙蘭師妹這次來參加大賽,正好這邊的賽區又是尾聲階段,我們下去也正好也可以讓芙蘭師妹見見她決賽上的對手。”
宋莫卑腳下的飛劍停在了空中,目光看了一眼下面的蘭竹特級煉丹師公會,開口道:“也好。”
言罷,一群天道劍派的弟子都開始随着他,向着下面的城市降落而去。
……
“啊!下來了!他們下來了!”
“快!在蘭竹公會的方向!能見天道劍派的公主了!”
“宋莫卑!我要見宋莫卑!”
……
人群忽然呼嘯躁動起來,紛紛向着蘭竹公會的方向湧去,其中有些部分修士直接運轉真氣,騰空飛了過去。
整個大街上都開始擁擠不堪。
方任然站在原地看着天空中不斷下落的一群天道劍派子弟,目光停留在了宋莫卑的身上。
相貌英俊潇灑,身上的真氣緩和平淡,不以強者姿态降臨市區,目光不視爲他喧鬧的衆人,身上的氣質就像個快要融入自然的人……
幾眼而已,這宋莫卑确實是個很不一樣的青年男性。
軒陽境初期超級強者,世界上僅次于穆嬅卿的一群妖孽般的存在;劍道鬼才,劍道天賦是當今時代登峰造極的境界;二十七歲成就全人類男性最強修爲,被幾乎所有人認爲是全世界最配玄女的男性……
每一個條件單獨拉出來,都是他人窮盡幾輩子也追不上的。
好吧,除了修爲,方大少爺和宋莫卑之間不存在任何差距,甚至在各個方面都遠超宋莫卑。
修爲天賦,煉丹天賦,劍道天賦,煉器天賦……以及和穆嬅卿的關系。
宋莫卑沒一樣東西能跟開了挂的家夥比,目前能把方任然虐成渣的條件,也就是修爲上的碾壓。
目光在宋莫卑身上停留了幾秒,方任然的目光又盯在了宋莫卑身邊的紫發女子身上。
很顯然,這個紫色頭發的女子,就是那衆人口中的天道劍派的公主,夏芙蘭。
“哎!”
就在方任然收回了目光,腳步開始向着蘭竹公會走去的時候,忽然身旁有一個人撞到了他的身上。
他回過頭一眼,竟然就是他剛剛出門尋找的那個傻丫頭。
隻見白栖已經換了一身休閑服,頭頂卻依舊戴着一個鴨舌帽,可即便是換了服裝,她身上的熟悉氣息,方任然依舊能一眼認出她來。
“對不起對不起。”
白栖連忙道了歉,轉過頭就要繼續向着擁擠的人群中再次擠去。
方任然眨了眨眼,這丫頭是真的徹底傻了,見到宋莫卑就這麽着急的嗎?
好吧,方任然想了想如果前面降落的是穆嬅卿的話,他估計也會直接真氣全開的飛過去,能理解。
“這邊。”
方任然身上的灰色真氣湧出,直接形成一根枝條的形狀纏繞白栖的一個胳膊。
白栖感覺到自己胳膊上傳來熟悉的感覺,立刻回過頭看了一眼。
在看到方任然的時候,她心中忽然有一絲慌張,臉上也不知該作何表情,口中更是有些語無倫次:“我……那個……我也不是太着急去見宋師兄……我剛剛就是被人擠到了……”
方任然看着這丫頭語無倫次的樣子,又開始猜不透她那個腦袋瓜子中想的是什麽了,想見就去見,幹嘛和他在這說這些假解釋?
看着方任然一言不發的樣子,白栖心中更加亂了。
方任然這麽喜歡她,她竟然在看到自己喜歡的人之後,就那麽不顧影響的跟着一群人擠……
方任然看在心裏會是什麽感覺?想必一定會很酸楚吧……她是這麽想的。
不知爲什麽,她很顧及方任然的感受。
如果剛剛方任然就在她的身邊,她一定不會選擇跟着人群慌忙的擠過去,甚至可能會因爲不想看到方任然酸楚,就選擇不去見宋莫卑。
目前,她就這麽在乎他的感受。
她可以不去見,隻要方任然不難受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