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在離開教學樓之後,直接去了校園的教務處,向新來的教務主任要了一把監控室的鑰匙。
百裏大學的監控室,這邊常年都鎖着門,除非校園裏面發生什麽重要的事情才會有人調查,不然幾乎沒人進來。
到了監控室中,柳芊芊立刻就調出了中午班級裏的那段監控,她并不太想知道事情發生的過程,她隻是想來把那段監控給删除掉。
畢竟公主殿下那身份,被方任然帶到教室裏面做了什麽事情,要是給其他人看到那可就不好了。
然而在調出監控之後,柳芊芊還是不由得好奇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方任然根本不像是做出那種事情的人,如果真的要做出來……那也應該對她做才對。
緩緩地,監控影像上出現了方任然的身影,柳芊芊也開始認真的看着。
可是影片進行了十多分鍾,兩個人之間除了對話,吃了點東西以外卻什麽也沒有發生。
“果然是我誤會他了。”柳芊芊看到這裏,心中忽然有些放心了。
就在她剛松了口氣的時候,忽然監控上面的方任然就靈相失控,突然将兩個人纏在了一起,畫面一度暧昧。
柳芊芊就皺了眉,方任然的靈相她知道,是一個很神奇的小樹人,活的,而且知道目前人類都所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就比如她的體質。
監控上的畫面繼續進行着,柳芊芊越看越皺眉,從她這個旁觀者的角度看來,這就是小千葉在撮合方任然和白栖二人。
尤其是到了白栖突然間突破的時候,柳芊芊整個人就更加确定了這種猜想,小千葉的神智超乎人類的認知,白栖身上一定有着什麽對方任然非常有幫助的東西,不然它不可能突然做出這樣無意義的舉動。
就比如那天方任然給她的一顆果實,她可不信那是清安大師量身定制的,那分明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果實,怎麽可能是人爲煉制?
“未婚夫妻……從小就定下的?”
柳芊芊忽然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麽:“難道他們兩個人之所以被安排婚約,都是因爲體質互補之類的緣故?”
柳芊芊立刻将這一段視頻給删除掉,并直接清除了電腦裏面的内存記錄,這樣一來,這段錄像是無論怎麽恢複也是恢複不了的。
離開監控室,柳芊芊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因爲方任然隻不過是最近才開始修真,修爲很低,而且在一個月之前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在一個月之前,白栖公主依舊是目前地球上最有天賦的修煉者。
如果兩個人的體質真的沒有什麽特殊的聯系,那白家的家主怎麽可能會讓如此有天賦的孫女嫁給一個普通人?怎麽想也都是疑點重重。
“如果他們兩個才是注定要在一起的,那麽傻子和九天玄女之間的感情又要怎麽辦……”
柳芊芊不由得爲方任然發起了愁,他的感情路真是坎坷,他喜歡她的時候,她爲了保護他而必須拒絕,他喜歡玄女的時候,卻又出現這種事情。
好像一切發生的事情都不想讓方任然,安安心心的談個戀愛結個婚。
柳芊芊這邊才剛出監控室沒有多久,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方任然也正在向着這邊走來。
方任然也是看到了她,臉上不由得又有些尴尬,不過他随即收起了尴尬的心思,就向着柳芊芊跑了過來。
“怎麽,要删除監控?”柳芊芊不悅的看了他一眼。
“當然了,這種事情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就太有損白栖的形象了。”方任然道。
“那你怎麽不帶鑰匙?或者拜托我幫你拿過來?”柳芊芊說。
方任然幹笑了兩聲開口:“看你剛剛挺讨厭我的,就沒敢去找你。”
“然後你沒有鑰匙,你這是想幹嘛?”
“額,踹開,給砸了。”方任然笑道:“就說境界突然突破給誤砸的,反正之後我會賠償。”
“對,砸壞之後就打電話找我,讓我給你記個名字是吧?”柳芊芊道。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我如果去教務處借鑰匙,人家肯定不會給我的,而且我找你的話,很可能你也不接我電話。”方任然說道。
其實他手機在之前已經壞了,不是他不想打,是他根本打不了。
“你真是笨死了!”
柳芊芊白了他一眼:“監控記錄我已經幫你們删除過了。”
“啊?這麽快?”方任然一愣。
“不然呢,我要眼睜睜看着白栖公主的醜事被其他人看到?”
“你想的挺周到啊。”
“什麽周到不周到,我簡直就是在你耍流氓之後,還要給你擦屁股!”柳芊芊不悅的說道。
方任然一愣:“我沒耍流氓,難道監控裏面的事情你都沒看嗎?”
柳芊芊直接繞過他向着前面走去,一臉不悅的說道:“看了,之前是我誤會你了,不好意思,對你說那些話。”
方任然立刻跟了上去,一臉不解的說道:“你這都看過了,還說我耍流氓,啥意思?”
“沒什麽意思,我就是想說,我樂意。”
方任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柳芊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沒錯,我變了!”柳芊芊氣哼哼的說道:“在你不喜歡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經變了。”
“哎,怎麽突然又提過去的事。”
“我就想提,你管不着。”
柳芊芊一臉毫不在乎的向前走去。
二人一吵一鬧的走着,就在二人路過教學樓的時候,忽然看到遠處一群百裏大學修真系的學生正在向着這邊走來,爲首的人赫然就是去年全省第三的蘇森。
一群人大約有20多口子,來勢洶洶,尤其是蘇森臉上包着紗布,表情極爲憤怒和不爽。
“他們又來鬧事?”
柳芊芊在看到蘇森之後,不由得皺了皺眉。
方任然同樣看着對面來勢洶洶的陣容,笑道:“應該是不服吧,這家夥上次被打的挺憋屈。”
“他憋屈?”柳芊芊道:“他都把你胸口劃了那麽長的口子。”
“我說的不是那次。”方任然指了指蘇森臉上的紗布,說道:“是他臉上的那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