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疆。
這是地球上一處很特殊的地方,占地面積963萬平方公裏,非常之龐大,科技鼎盛,萬般繁華。
在這裏,彙聚着全球無數人類的精英,修真強者,富翁,掌權者,丹藥大師,煉器天才……這裏擁有無數人的夢想,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在這個彙集無數精英的聖地,無論名與利,榮耀與權,每天都在進行着激烈的碰撞。
而在這個位于地球頂端的土地上,所有的一切都歸于一個大家族來領導-——天疆白家。
這是被人稱爲天疆皇室的龐大家族,在人們的眼中,白家就是整個天疆的最終掌權者,被稱之爲此地的皇室也并不過分,反而顯得十分貼切。
“爲什麽沒有征求我的意見,你們就私自給我定下婚約!”
白家某處的别墅内,一名穿着紅色衣裙的女子一臉氣憤的坐在沙發上,美麗的雙眼中帶着捍衛自己婚姻自由的勇氣,直視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美少婦身上。
“白栖兒,你什麽事情都可以任性,但隻有這件事上不允許。”坐在對面的美少婦身上帶着一股貴氣,語氣中充滿着不容反抗的威嚴。
白栖見母親這個态度,心中更加氣憤了,從小到大都是被他們慣着,哪裏有被這樣要求過。
“我不同意!我的婚姻大事就應該由我自己做主!”白栖随手抓過沙發上的抱枕,向着一邊躺下去,不再和母親對視。
“你不同意也沒用,這件事是我們所有人都一緻認同的,就算你跑去和爺爺撒嬌也不行。”美少婦依舊強硬的說着。
“爲什麽?”
白栖煩躁的蹬掉了腳上的紅色高跟鞋,粉嫩的小腳直接縮了起來。
“就因爲你當初之所以能活下來,是人家拿一輩子的榮耀救的你!”美少婦皺眉道。
“是誰啊?怎麽就突然冒出來一個救了我的人?”白栖苦着臉問。
美少婦臉上稍微有了點動容,強硬的表情松懈了一些,說道:“那時候你剛出生,當然不可能記得。當初你剛從我肚子裏出來的時候,就全身流血,大師說你體内真氣特殊肉體承受不住,根本沒辦法活命。”
白栖有些動容,開口問:“那……我後來是怎麽活下來的?”
“就在你出生當天,方家的小少爺你也出生了,就是你方叔叔的親兒子。最後是大師把你方叔叔親兒子身上的靈根移給了你,你才有辦法活下來的。”
“方叔叔……”白栖微微一呆:“他不是隻有一個女兒嗎?”
“把靈根都給了你,那孩子這輩子都無法修真了,一個無法修真的孩子在大家族裏面會過的很苦,你方叔叔不願意讓他活在衆人的冷言冷語中,就把他送出去了,作爲一個普通孩子活着。至今世人都不知道你方叔叔其實還有一個兒子。”美少婦說着說着就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
忽然間白栖沒了之前的氣憤,趴在沙發上咬着嘴唇,一雙柳葉眉緊緊的皺着。
美少婦繼續開口道:“你隻知道自己天生兩脈靈根,被世人奉爲二百年來的曠世之才,卻殊不知那一根靈根,是另一個男孩子用一輩子都不能修真才換來的。”
“可是靈根那種東西怎麽可能從一個人的體内移除,還移植到我的體内……”白栖皺着眉道。
“因爲當時你還是剛出生的嬰兒,肉體剛接觸這天地,體内五行還不定,大師也是動用了損耗壽命的手段才将那孩子的靈根移植給你。”美少婦說道。
聽完母親所說的話之後,白栖抱着抱枕沉默了,半個臉埋在抱枕裏面隻露出兩隻漂亮的大眼睛。
她驕傲的内心忽然有點受傷。
她本以爲自己真的如那世人所說一般,是大修真時代開啓以來,第一位擁有兩根靈根的曠世天才,卻沒想到這一切都另有原因。
良久,美少婦繼續說道:“在當時我們就已經和方家給你們兩個定下娃娃親,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你不允許任性。”
“可是……你們讓我嫁給一個普通人,我們兩個差距那麽大,以後怎麽可能幸福?”白栖說道。
“住口!”美少婦忽然就怒了,一巴掌拍在茶幾上說道:“如果不是任然把靈根給了你,你以爲你會被這麽多人追星捧月一般的對待!”
“我……我哪裏有錯,他救了我的命我記下恩情就是了,爲什麽非要讓我嫁給他?”
白栖忽然感覺内心很是委屈,從小到大無論她做錯什麽事,家族裏的所有人都是很和氣的給她講道理,從來都沒有像母親這樣拍桌子大聲呵斥。
“從小就給你們訂的親,不允許反悔,就算你身份再高貴,在他面前你就必須低他一等!除非他待你不好!”美少婦道。
白栖忽然從沙發上面坐了起來,将手中的抱枕丢了出去,眼眶有些微紅:“爲什麽要兇我,我想要結婚自由有錯嗎?還要我低他一等……爲什麽!你們這是要逼我做他的奴隸嗎!”
美少婦聽着她說的話,氣得胸口有些起伏,從小就嬌生慣養,現在她忽然有些後悔了。
“就因爲你這條命是因爲他給的!”美少婦怒道。
聽着母親的憤怒聲,白栖的眼淚不禁開始在眼眶中打轉,她立刻穿上了鞋子站了起來:“我不!我都說了我會用别的方法還他恩情!我的婚姻不行!我不會和他結婚的!”
“不行,一年後你們兩個都會從大學畢業,到時候我就會帶你去見他。”美少婦說。
“媽……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說完,白栖眼淚都流了下來,直接哭着跑出了房間。
美少婦見此忽然又有些心疼,皺着眉看着女兒哭泣的背影,她重重地歎了口氣,随後從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了一張紙放在了茶幾上。
這張白紙上面很顯然就是一個張的個人信息。
……
當時間過了很久之後,白栖再次回到自己的住處,發現母親已經離開,而在小茶幾上面多了一張紙。
她将這張紙拿起來看了一會兒,上面的照片是個男孩子,長相偏于清秀,并不是乍一眼看就很帥的那種,但是相比于很帥氣的臉,這個男孩子卻顯得很耐看。
“這就是方叔叔的兒子?”
白栖皺了皺眉繼續往下看,過了一會兒之後,她直接将這張白紙收了起來,跑進了自己的屋子裏面收拾起了行李箱。
“既然你們逼我,那我就自己去和他解除婚約好了!”
白栖自言自語的說着,心頭還有些委屈。
——
今天方任然依舊是跑步上學,平時他就經常鍛煉身體,每一次隻要回家住都會選擇跑回學校。
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雖然他不革命,但是他是個學醫的,相比于一般人要珍惜自己的身體。
今天他去班級算是比較早的一次,昨晚發生的事情讓他到現在還有些心情澎湃,臉上幸福的笑容怎麽也斂不下去。
人逢好事精神爽,這剛進班,他就覺得整個班級都格外的美麗,一個個同學是那麽順眼,就連講台上黃老頭子天天拿起來丢他的粉筆都顯露出可愛的顔色。
“你小子這是咋了?”
井海川還剛到班裏整理給方任然帶來藥材,結果一擡頭就看到這小子整個人像個傻子一樣在笑,連腳下的步都走得那麽的飄。
“沒事,就心情好。”方任然随便找個位置一坐,想要把臉上的笑容收起來,卻又怎麽也受不住。
滿腦子都是穆嬅卿在他懷中那副可愛的模樣。
“切,瞧你那一副熊樣子,昨晚肯定沒幹好事。”井海川一副看透他的樣子,随手将自己手中的一個白塑料袋丢給了他,說道:“大多數藥材我都給你弄來了,你自己折騰去吧。”
方任然打開塑料袋看了兩眼,發現出了李興旺要帶的那兩種藥材以外,其他的東西都已經齊了。
“一共花了多少?”方任然問。
“這個數。”井海川給他比劃了一個手勢。
“四十萬?”方任然一臉肉疼的模樣:“這我還真有點難還了……”
“什麽叫有點難還?”井海川更是一臉肉疼的捂着臉:“老子根本就沒有指望過你還好吧。”
方任然一聽他這話心中有些感動,四十萬對于井海川來說也許就是半年多左右的零花錢,但是換位思考,就算家裏很有錢誰又能輕易就抛了個四十萬給朋友?
“沒事,我有其他辦法。”方任然笑道。
“行了行了,都說不讓你還了,哪那麽多廢話。”井海川罷手道。
四十萬對于他來說其實也不過是和家裏的老爹,死皮賴臉的讨要一番,但是對于方任然來說,那可就是要好幾年才能還清的。
方任然看他這樣也就沒有再多說,直接将藥材收了起來。
這四十萬其實也不算什麽壓力,隻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什麽賣丹藥的渠道,也不敢用“清安”那個賬号去賣,怕被什麽人查到住址,惹來什麽麻煩。
通宵一夜,頭疼到直接給幹進醫院,今天下午才好些。
抱歉昨晚兩更沒安排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