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瑪的話帶了的反響很大，至少對于因普銳斯他們來說是這樣的。
奪魂者已經降臨？當時他們對此一無所知？
這不是好兆頭，馬薩伊爾所做的任何布置都會在一個“合适”的時間産生作用。
甚至馬薩伊爾可能連因普銳斯的反應都算在了其中。
“這麽說的話因普銳斯是被看穿了？
他很少會向這個世界索取信息，也不會幹擾其他生命的想法。
所以對此一無所知勉強是能夠理解的。
但是你呢？奧莉爾？
希望無處不在，難道你也會對奪魂者的存在一無所知？”
拉斯瑪的話一點都不客氣。
這地方帶着的家夥沒有誰是簡單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認爲這是壞事。”
奧莉爾的話有些奇怪，但是當她作出了這樣的判斷之後，拉斯瑪反倒是不在說什麽了。
希望的第六感？
雖然有些離奇，但是在過去的無數年之中奧莉爾的判斷很少有什麽錯誤出現。
“奪魂者的身上存在希望？
也是，當年如果你真的完全反對馬薩伊爾的做法，那麽他就不可能得到死亡的權柄。
你随時能夠剝奪他成功的希望。
最多隻是會爲此付出一些微不足道的代價而已。”
拉斯瑪稍微承認了一下奧莉爾的強大。
這種規則上的事情對于奈非天來講還是有那麽一點陌生的。
一個通過學習和繼承得到了力量的人是很難明白天生強大者的想法。
按照拉斯瑪的思考得出的結果來看，這些家夥本身應該都變成地獄魔王那種樣子才是正常的。
或許是創世神在制造這一切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決議？
“所以奧莉爾，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隻是散播希望卻不阻止一切的發生，那你的存在到底有什麽意義？
如果說大天使之中有誰真正有可能影響到那些地獄魔王，希望絕對是最有可能的一個。
還是說永恒之戰的不勝不敗是因爲你剝奪了戰争勝利的希望？”
拉斯瑪的問題像是在質問一樣，甚至有些過于尖銳。
這種問題就是在質疑奧莉爾作爲大天使的立場。
隻是他并沒有說錯，這也不是無端的指責。
因爲奧莉爾的确是大天使之中最有可能影響永恒之戰結局的一個存在。
除非伊納瑞斯這個命運天使一開始沒有反對命運，老老實實的成爲大天使。
這樣的話大天使的行列之中就有兩個能夠決定勝負的存在了。
“我沒有剝奪勝利的希望，這一切都是正常的。
甚至我除了在戰場上戰鬥之外就沒有做出任何的影響了。”
奧莉爾說話的時候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她和因普銳斯的孩子稍微動彈了一下。
雖然動作的幅度十分的微弱，但這個生命已經誕生于此。
母性的光輝正在閃爍着。
“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
當布爾凱索走進了水晶穹頂看到了那些傳奇惡魔的時候，很多事情他就已經明了。
其中包括了高階天堂對于燃燒地獄的幫助。
别說那些變成了惡魔的人之中沒有你們的手筆。
你們可以去等布爾凱索出來之後問問他信不信。”
拉斯瑪說着一個近在眼前的問題。
水晶穹頂之中的傳奇惡魔殺不死布爾凱索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奧莉爾他們還是讓布爾凱索去面對這些家夥了。
這本身就有些不同尋常。
難道是要借助布爾凱索的力量清掃高階天堂嗎？
别鬧了！
那些傳奇惡魔的力量的确不凡，對于大天使來說也有些麻煩。
但是那也隻是“麻煩”的程度而已。
給因普銳斯一些時間，他都能夠完成對惡魔的清理。
這種難度的事情何苦需要布爾凱索出手呢？
“艹了！老子的弟弟怎麽還是那個憨憨樣子！”
一聲暴吼，帶着憤怒……
野蠻人的初代先祖猛然出現在了這裏。
身上還殘留着一些李奧瑞克的力量痕迹。
顯然他是剛剛才從李奧瑞克那邊過來的，而且他和李奧瑞克的交流絕對不怎麽順利。
不然的話身上也不會有這種程度的力量殘留。
……
時間稍微倒回一點點……到拉斯瑪他們離開了堪杜拉斯之後。
野蠻人的初代先祖也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就像是布爾凱索能夠想到拉斯瑪到來之後第一個拜訪的目标一樣，他一樣能夠想到這一點。
所以他來了。
正巧遇見了死亡和李奧瑞克面面相觑的樣子。
邊上還有一個曼哈頓博士站在原地。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初代先祖撇了撇嘴語氣古怪的說着。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
李奧瑞克帶着一個有些奇怪的笑容說着。
于是氛圍一下子變得更加奇怪了起來。①
“雖然我覺得你們是上海不到我什麽的，但是這個樣子是我來遲了一步？”
初代先祖不怎麽喜歡沉默的環境。
所以讓氣氛稍微熱烈一些就是他下意識的做法。
“拉斯瑪他們剛走。
我想你該知道他們去了什麽地方。
不過我得說一聲，你的确遲到了。
要是能夠稍微早上一點，或許我還不至于走到這個地步。”
李奧瑞克的眼神十分的危險。
看的出來這家夥已經在瘋狂的邊緣反複橫跳了。
“那這個瘋瘋癫癫的小姑娘是怎麽回事？
雖然我知道你是個貴族之類的玩意，但是還沒有卑劣到占有一個人的地步吧？
這姑娘的樣子就像是被玩壞了一樣，你們到底做了什麽？”
初代先祖說話的時候看着在一邊鴨子坐的哈莉奎因，眼神有些不善。
雖然他本身不是一個對于人類的文明存在什麽敬畏的人，但是對于弱小還是有些憐憫的。
于是他便用人類的标準衡量并且揣度了一下李奧瑞克。
初代先祖的話充滿了惡意的揣度，這種揣度對于李奧瑞克來說就像是侮辱一樣。
自然的，他的話也讓本就悲憤的李奧瑞克生氣了。
“嗚~”
一聲有些沉悶的破空聲響起之後，王者之劍直接出現在了李奧瑞克的手上。
這柄傳奇長劍可沒有配套的劍鞘，隻是随意的揮舞了一下就發出了破空聲雖然不能代表他的威力。
但是卻能夠很好的表達出李奧瑞克的态度。
他不能接受自己被侮辱！
即便敵人無比的強大也是如此！
作爲堪杜拉斯的王者，在他生命被終結在了自己臣民手中之後他雖然産生了憤怒和恨意，
但是卻從來沒有耿耿于懷到現在這樣。
因爲那些殺死他的人最終的想法都是爲了堪杜拉斯這個王國！
他的瘋狂會帶來的破壞本身就在李奧瑞克的心中留下了顧慮和傷口。
死于那些愛國者的手中他倒是沒有多麽的遺憾。
但是現在初代先祖的話不光侮辱了他，也侮辱了被李奧瑞克視爲一切的堪杜拉斯。
所以那就隻能戰鬥了。
“梆~”
王者之劍被一柄短劍擋住了。
發出聲音不怎麽好聽，但也算得上清脆……
布爾凱索的孩子，這是這柄短劍的名字……也是初代先祖親手鍛造的傳奇之一。
這是他回去哈洛加斯的時候順便帶走的，這也是布爾凱索默認的事情。
畢竟一個戰士要來拿走他寄存的武器是沒有理由去阻攔的。
況且他隻是帶走了這一柄短劍而已。
“如果說我是冒犯了你，那我隻能表達一下遺憾。
因爲我是不會道歉的，即便我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事情。
但是蠻橫的我從不道歉！”
初代先祖的眼神有些深邃。
不道歉隻是他的一種堅持而已，在他殺死了自己弟弟的時候他就發誓不會再道歉了。
即便明知道自己的做法是錯誤的。
這算是他對瓦西裏的緬懷。
這個家夥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成爲别人理解他的理由，也未曾奢望自己的“可憐”會成爲别人原諒的借口。
但他就是這樣做了，絕對不會道歉！
即便是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也是一樣！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要的不是你的歉意，而是我的尊嚴！
布爾凱索！你和我信賴的人有着一樣的名字。
雖然你的誕生遠在他之前！
但是你根本比不上他的存在！
因爲他從未高高在上！
至少在朋友的面前是這樣的！”
李奧瑞克說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他一點都不喜歡面前的這個家夥。
野蠻人的初代先祖？
這和他李奧瑞克有什麽關系？
雖然作爲人類的始祖之一，這個同樣叫做布爾凱索的家夥十分的古老。
但是這家夥和堪杜拉斯的聯系不會多緊密的！
這個國家要說從初代奈非天之中得到了誰的血脈和力量，那也應該是那個聖教軍的！
“随意的比較你熟悉的兩個人或許還算客觀。
但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麽人。
你隻是在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做出對我的貶低而已。
你熟悉的布爾凱索是個優秀的家夥，但是你又怎麽知道我是什麽樣子的？”
初代先祖咧來了嘴露出了一口白牙。
然後用一個十分猙獰的笑容繼續說着②：
“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
我是一個人渣！是一個暴徒！是一個劊子手！
殺死了無數的同胞，即便他們什麽都沒做錯！
殺死我們父親的時候也有我的尖刀！
殺死我弟弟的時候，是我剁下了他的頭顱！
我隻爲了自己和存在和延續！
從未想過自己的血脈能夠源遠流長！
但是我！是無可争議的野蠻人的始祖！
也是人類鍛造技藝的源頭！”
初代先祖說話的口吻變得有些殘忍。
甚至對于自己那些危險的作爲直接自豪的宣揚着。
如果說李奧瑞克在從布爾凱索那裏知道的關于這個初代先祖的消息之中有不少的未知值得探索。
那此時那些探索的想法都消失殆盡了！
這家夥根本不在乎别人是不是誤解了他。
他隻是想要酣暢淋漓的帶着永不熄滅的怒火繼續存在而已！
“我會對你動手的！
但是你永遠都做不到殺死我！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恢複成骷髅王的姿态，但是你不可能殺死我。
所以我會和你糾纏下去！”
李奧瑞克作出了自己的宣言。
這是不敗的宣言，但是卻完全沒有對勝利的自信。
這份不敗是因爲死亡就在他的身邊。
而勝利？
不是自己親手攥取的不是勝利！
那叫做好運和命運的施舍！
李奧瑞克很清楚自己還不是面前這個家夥的對手。
也不打算借助死亡和曼哈頓博士的力量。
因爲這個家夥在他和布爾凱索的計劃之中是有一個重要位置的。
這個位置不是見證者這麽簡單。
但也不算多麽的複雜。
隻是他有存在的必要而已。
戰鬥開始了！
王者之劍揮灑之間那雍容和尊貴的氣勢不斷的出現。
屬于李奧瑞克的氣息也一點點的侵染在了這個初代先祖的身上。
隻是這家夥好像完全沒有還手的意思，隻是單純的用手中的短劍做着格擋。
那樣子遊刃有餘，但是也充滿了蔑視。
“你是一個不錯的王者，但是你不是最優秀的戰士。
長劍在你成爲骷髅王之後的現在早就不是你使用的最好的武器了。
要不要我随手給你鍛造一個錘子？”
初代先祖的話像是在嘲諷，又像是真的這樣打算着。
作爲庇護之地鍛造技術的源頭，他的手藝雖然沒有經過時間的力量獲得發展。
但是最初也意味着最純粹！
純粹也是一種力量！
就像是最初傳奇的締造者一樣。
“我不需要，而你也很快也就不需要了。”
李奧瑞克這樣說着。
王者之劍被初代先祖手中的短劍壓在了一邊。
兩個人面對着面，眼神都很冰冷。
“這位，我對你的訴求沒有興趣！
但是你如果要是打算去找你的弟弟，那最好稍微快一點。
因爲他一開始就說了并不願意和你見面。
至于爲什麽，你自己或許清楚。
要是不清楚的話那也是你去詢問你的兄弟。”
死亡沒有插手的意思，但是眼神之中的冰冷那是顯而易見的。
死亡和李奧瑞克、曼哈頓博士還有事情要做，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在這個地方了。
雖然這或許不能算是浪費時間。
但是他們原本計劃的事情顯然是比戰鬥更重要一些。
死亡的勸阻很少有人能夠拒絕……
……
另外一邊，時間得稍微倒回到三先祖和蕾蔻走進了另外一個世界的時候。
剛剛踏足到這個世界，所帶來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此時的這個世界已經被籠罩在了一片瘋狂之中。
倒不是有什麽奇怪的家夥出現在了這裏造成了影響，隻是單純的因爲戰争。
無數的種族正在戰争之中，甚至戰争本身都不是爲了生存下去的權利。
這場戰争已經持續了太長的時間，導緻他們變得奇怪了起來。
戰争永遠殘酷，隻是信念賦予了戰争不同的意義而已。
①焦恩俊版本的小李飛刀名場面……
②參考UFC名宿夜魔托尼·弗格森的經典笑容……就是臉上占滿對手血液跳躍着的那個笑容……也算是夜魔之名真正響徹到有些破圈的一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