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我覺得你該和我說說這段時間你都在做些什麽了。”
尼克弗瑞看着正在拿着酒瓶暢飲的娜塔莎,臉色一如既往的發黑。
當時的他差點就被那場爆炸給碾成了碎屑,即便他的出現隻是一個小小的意外。
“休假,怎麽了?”
娜塔莎擡眼看了一下尼克弗瑞,好像那顆能夠反光的腦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一樣。
“神盾局需要你們的力量,而你們卻在休假。
夥計,要我告訴你這段時間中又有誰爲了世界和平犧牲了自己的生命嗎?”
尼克弗瑞還是很擅長用“道德”和“責任”綁架。
他也很清楚這個理由足夠說動娜塔莎了。
“所以我又少了一個能夠一起喝酒的朋友了?”
娜塔莎雙眼有些迷離的說着。
豔麗的面容上流露出了一些憔悴。
“是的,科爾森犧牲了。”
尼克弗瑞遲疑了一下之後,還是說出了這個消息。
在他的心中科爾森如果還“活着”的話,一定會對自己能夠爲世界和平起到作用而感到欣慰吧。
他就是一個好人。
“怎麽死的?”
娜塔莎垂下了自己的視線,看着地面上的積雪說着。
“你打算爲他複仇?”
尼克弗瑞扯了扯嘴角,有意的看了一下正依偎在地獄男爵懷裏的麗姿。
現在的地獄男爵沒有了惡魔的外表,隻是像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一樣。
在之前地獄男爵被巴爾捏碎的之後,歐雷克就将他的靈魂和屬于人類的那一部分血肉一起丢了出來。
現在雖然依然有着不俗的力量,但也失去了那部分地獄的規則碎片。
“看來,又是一個曲折的故事。但我唯一能夠确認的,就是這和你脫不了關系。”
娜塔莎長長的呼出了一口酒氣,眼睛有些發紅。
“黑寡婦,神盾局需要超凡的力量來面對眼下的亂象,回來吧。”
杜根這樣加入了談話之中。
一邊的約翰威客正在細細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你爲什麽不先去找巴頓?達姆彈,我在你的眼中不是從來都不值得信任嗎?”
娜塔莎的話裏不無嘲諷的意思。
“我可以道歉。”
杜根誠懇的說着。
他甚至低下了自己僵硬的脖子。
“但我不接受。”
娜塔莎這樣說着。
“那麽局長,你打算什麽時候開工?”
娜塔莎的臉上扯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
就好像她一直以來的那副樣子一樣。
放松的時間已經足夠漫長了,至少娜塔莎打算爲科爾森的夢想做些什麽。
“明天。”
尼克弗瑞點了點頭。
搞定了娜塔莎之後,鷹眼也就被搞定了。
巴頓一直都值得他有限得信任,現在也是一樣。
“托尼,我一直想要再和你見一面,然後誠懇的向你再一次道歉。”
冬日戰士巴基用僅剩的那隻胳膊拽住了托尼的肩膀。
當然,這和托尼沒有穿上戰衣有關。
“冬日戰士?我不想這樣稱呼你。”
托尼擡眼看了一下眼前的巴基。
一個死人複活相比較地獄魔王這種東西的存在,好像也沒有多麽的值得在意。
況且托尼已經原諒了巴基。
“你可以稱呼我的名字,巴基巴恩斯。随你怎麽稱呼都可以。”
巴基這樣說着。
眼中帶着些悲戚,但好過最開始的時候那種了無生氣。
“好的,巴基,你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托尼臉上帶着一個高高在上的笑容說着:
“如果是道歉的話,大可不必。我當時已經原諒了你,隻是沒想到你讓我感受到了第一次殺人的刺激。”
托尼現在像是一個花花公子了。
“對了,你見到隊長了嗎?”
托尼這樣問着,看着眼前巴基那支缺損的手臂。
顯然這個家夥在“秘境”之中精力了不少的東西。
“沒有,我剛來到這裏沒多少時間,就遇見了那個叫巴爾的惡魔。”
巴基這樣說着。
他一直想要和史蒂夫見上一面,但是最近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看來你的運氣不怎麽好,不過還是算了吧。我原諒你了,但是我絕對不會給你我舞會的邀請函。你和我所在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老兵。”
托尼拍了拍巴基的肩膀,搖晃着身子去找拉蘇克了。
他是真的原諒了巴基,隻是還沒有那麽快釋懷那份失去。
這需要時間。
“乖狗狗,就是這樣!咬,咬它!”
巴那爾扯着嗓子逗着那隻哈士奇,手裏提着自己的腿骨不斷地揮舞着。
一邊的朗姆洛有些頭疼,他可勸不住巴那爾這個家夥。
“巴那爾,先祖。你從那場戰鬥中出來之後,想的就是和這隻哈士奇玩耍?”
朗姆洛做着最後的努力,小聲地問着。
到現在他還對“巴那爾的脾氣”有些擔心。
“你是想說,我爲什麽知曉那些犧牲,卻在這個地方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巴那爾擡眼看着朗姆洛,懷裏抱住了那隻哈士奇。
哈士奇的嘴裏嗚咽着,似乎有些不自在。
“我們不會召開盛大的追悼會,不是我們涼薄,而是在之前的那個世界,根本沒有時間去做這些。”
巴那爾的眼中帶着些追憶。
“那時候每天睜開眼就是面對惡魔,每天都得面對吃不飽飯的折磨。這些對于你們似乎有些遙遠。
所以新兵,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和你的引導着談談,而不是等待我們這些老家夥找上來,告訴你我們的人生經驗。”
巴那爾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坦然。
這些話在之前的時候都是維達去做的,隻是維達沒了。
連帶着喬瑞茲一起。
“你爲什麽不趁着現在去喝塔力克聊聊?而是呆在我的身邊?還是說你舍不得這隻好狗?沒關系的,我隻是養着它,你随時能夠見到這個活潑的小家夥。
現在去找塔力克吧。
現在可能是你唯一一次能夠聽到他真心話的時候。”
巴那爾逗着懷裏的小狗說着。
他不再擡頭看着朗姆洛了。
巴那爾始終不太看好這些新兵。
所以表現得有些拒人千裏之外。
一個世界需要無數的戰士那是一種悲哀。
但是巴那爾無從選擇。
要麽成爲一個戰士去保護自己所能見到的一切,要麽就是作爲犧牲者在哀嚎中死去。
他小時候的夢想可是作爲一個農場主的。
……
“布爾凱索,我覺得我們現在可以聊聊了。”
喬漢娜坐在布爾凱索對面的一塊石頭上,十分嚴肅的說着。
身上的戰甲正在不斷的煥發着光芒,顯然她的心情不是那麽的美好。
“你覺得史蒂夫怎麽樣?”
布爾凱索随口說着。
順帶的活動了一下身子,那些剛剛結痂的傷口崩裂了一點點,滲出了一些血迹。
“布爾凱索,你是一個戰士,你知道在受傷之後該做些什麽。”
喬漢娜皺着眉頭說着。
她身上的希望律法猛的擴大的一圈,這有助于傷勢的恢複。
“我在秘境守衛的腳下見到了史蒂夫,他是一個英雄。至少是一個正直的人。”
布爾凱索對于自己的傷勢一點談論的想法都沒有,反倒是談論起了史蒂夫。
他拿着手中的劈山巨斧,放在眼前端詳着。
這是誇爾凱克的寶貝,即便是布爾凱索也沒有機會這樣細細的端詳這柄傳奇。
現在,這柄傳奇被托付給了布爾凱索,作爲新兵中最優秀戰士的獎勵。
而布爾凱索所觀察到的那些年輕人中,似乎沒有人足以背負起誇爾凱克的傳奇而不至于埋沒的。
這讓他有些躊躇。
“正直的人不一定有好報,反倒是惡棍總是混的風生水起。”
喬漢娜輕輕地說着。
“好了,你想要知道我的目的是吧。”
布爾凱索嚴肅的看着眼前的喬漢娜。
如果說之前的布爾凱索還在猶豫要不要讓喬漢娜知曉一切,那麽現在的他就是做好了準備,讓夥伴共享這個責任了。
“現在我不想了。”
喬漢娜直視着布爾凱索的目光說着:
“我還是不夠強,所以你才會猶豫。
如果我比你還要強大的話,那麽就是你求着我來替你背負這些了。
布爾凱索,我能感覺到,你從來都沒有無私的想要靠自己背負一切。
隻是在我們這些奈非天之中,你是最強大的,所以你不得不承擔了一切。”
喬漢娜掏了掏背包,從裏邊取出了一個幹癟的蘋果。
“這是我在面對馬薩伊爾的力量時唯一保護下來的東西。”
這個蘋果被高高的舉起,雖然充滿了褶皺,沒有了一絲水分。
但是這個蘋果上正在閃爍着溫暖的光輝。
這是喬漢娜唯一從死亡的手中保護下來的東西。
裏邊的種子依然能夠發芽,可以長成一顆果樹,不斷地誕生生命。
“我打算把這個交給史蒂夫,如果他能夠堅定的強大下去,那麽我還能将喬漢娜這個名字一同交付給他。”
“你認可他就好。”
布爾凱索這樣說着。
此時的布爾凱索忽然驚覺到喬漢娜的臉上也出現的皺紋。
作爲一個壽命無限的奈非天,皺紋意味着心态的衰老。
喬漢娜不再是那個被他從惡魔手中拯救下來的小姑娘了。
“我們對現在的馬薩伊爾一無所知。”
“但是我隻會比他更強。”
布爾凱索粗暴的打斷了喬漢娜的話。
“強者就一定會勝利嗎!?你告訴我!難道那些先祖們就不是強者嗎?難道倒在了陰謀之下的初代們就不是強者嗎?
布爾凱索!你還要欺騙自己到什麽時候!?
到你用犧牲來換取機會,到你用生命證明你失敗了!?”
喬漢娜咆哮着!
身上的力量不斷地升騰,将周圍的一切化作了雷霆的監牢!
“天堂之拳?看來你變強了。”
布爾凱索面無表情的說着。
然後将身上被天堂之拳轟擊的焦黑的皮膚撕扯了下去,随意從背包中取出了一個瓦罐。
那是誇爾凱克的遺留。
這個一生都踐行着謹慎和堅毅的老将軍唯一留下的酒水。
布爾凱索往嘴裏灌着,無視了越發強烈的雷擊。
“你不會一直赢下去的。布爾凱索!”
喬漢娜的聲音帶着控訴。
有些尖銳,充滿了傷感!
“我會赢!我比所有人都更想赢。”
布爾凱索平淡的說着。
手上輕輕地抹掉了瓦罐上的泥封。
“所以我不會輸。”
布爾凱索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仰起了頭,将瓦罐中的酒慢慢地倒進了嘴裏。
“苦的,和我想的一樣。”
他小聲的說着。
誇爾凱克的苦酒。
布爾凱索早就想到了。
這個老将軍隻會把最不值一提的東西留給自己。
就連告别這個世界的珍藏也隻是最廉價的材料,胡亂的堆砌在了一起,有些惡心。
“你到底要做些什麽?”
喬漢娜帶着手甲的手掌死死的扣住了布爾凱索的肩膀,将自己的臉對準了布爾凱索的臉。
似乎是這樣的舉動能夠表現出她的堅決一樣。
“夠了,喬漢娜!既然你不打算聽我說完我的目的,那就去休息吧。
你的繼承人快要出來了。現在,換一副面容,帶着鼓勵去找他吧。
就像你的老師在面對你的時候一樣。”
布爾凱索凝視着喬漢娜的眼睛。
他看到了自己老戰友的幾分神彩。
喬漢娜的老師也叫喬漢娜,她老師的老師也叫喬漢娜。
或者過不了多久,史蒂夫也就會改名叫做喬漢娜了。
總之、世界上隻會同時存在一個名叫喬漢娜的聖教軍。
一場無聊的過往。
“布爾凱索,我不會看着你死在我面前的。”
喬漢娜咬着牙留下了這麽一句話,轉身離開了現場。
但是她沒有清理地面上留下的雷霆。
布爾凱索身上的怒火一閃而逝,地上的積雪翻湧着将雷霆掩埋了過去。
“沃魯斯克,嘗嘗吧。”
布爾凱索随口說着,将手中誇爾凱克的苦酒傾倒在了地面上。
沃魯斯克沒有回話。
或許是這酒太苦了,讓他說不出話來。
不遠處古一站在積雪中,身邊跟着卡西利亞斯那個已經純粹起來的野蠻人。
古一默默地看着布爾凱索,她身後卡西利亞斯一言不發的站着。
一直等到了布爾凱索離開了那個地方,他們才開始對話。
“卡西利亞斯,你覺得作爲一個戰士的感覺怎麽樣?”
古一背對着自己曾經的弟子,聲音飄忽的像是天空上的雲朵一樣。
“還不錯,至少不需要滿腦子想着該從什麽地方獲取力量。”
卡西利亞斯的語氣有些随意,似乎是帶着些抱怨。
“在你聯系到黑暗維度的時候,看到是我的那一刻,你是怎麽想的?”
“我在想,你果然是在騙我,明明你才是掌握了整個黑暗維度的存在,或者說你就是多瑪姆。”
卡西利亞斯誠實的說着。
那一幕帶給他的沖擊不亞于被卡努克打掉了滿嘴牙還得啃着黑面包充饑的感覺。
他當時就像是一個沒牙的孤苦老婆婆一樣咕囔着嘴裏的面包棍,試圖用口水來軟化一些的樣子。
“就在你聯系上黑暗維度的前不久,布爾凱索幫我徹底的解決了多瑪姆這個家夥。從那個時候,我才獲得了力量,放下了一點點的擔子。”
古一慢慢的說着。
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顆包裝的十分簡單的奶糖,糖皮上畫着一隻白兔。
她慢慢的轉過了身子,輕輕地将手中的糖果遞到了卡西利亞斯的面前,一言不發。
卡西利亞斯的童年一直是在她的身邊度過的,從一個孩子變成了一個年輕有爲的法師。
卡西利亞斯有些遲疑的從古一的手中接過了糖果,小心翼翼的撥開了糖衣。
“我現在的路是不是要比做一個法師更加的适合我?”
卡西利亞斯這樣說着,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他緩慢地将糖果放在了嘴裏,細細的品嘗着。
“或許是的。在這個世界,作爲法師從來都不是自由的。但是戰士是自由的。”
古一這樣說着。
強大的法師受到維山帝的掌控,受到那些隐藏着名字不知道躲藏在什麽地方的家夥們的影響。
使用法術就會在身體上産生影響。
甚至爲了維山帝一句“選出至尊法師”就會彙聚在一起,進行一場慘烈的厮殺。
這樣的法師,簡直像是一個傀儡。
“法師需要面對什麽?”
卡西利亞斯聽到這裏,猛的擡起了頭看向了自己曾經的老師。
身上的怒火一閃而逝。
“比如梅林?”
古一臉上挂着恬靜的笑意,輕輕地說着。
卡西利亞斯撓了撓頭,順帶着遮掩了自己的面容。
“我知道了,我會成爲最自由的戰士。隻爲了自己願意守護的人們而戰鬥的。”
卡西利亞斯的聲音有些低沉而沙啞。
“那樣最好。現在,去找你的引路人吧,然後等待着自己的獎品。”
古一這樣說着,身影閃爍着離開了原地。
她的面前出現了佐敦庫勒的身影。
“法師,我覺得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聰明人?所以你會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聰明人嗎?”
佐敦庫勒的公鴨嗓吱嘎出聲。
“你想有謀奪什麽呢?你這樣強大的法師,我不覺得我能夠幫上你什麽。”
古一這樣說着。
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就像是井水一樣的澄澈。
“看來你不是多麽的聰明,或者你是在裝傻?”
佐敦庫勒繼續說着。
眼神鎖定了古一脖子上挂着的阿戈摩托之眼!
或者說是那顆時間寶石!
一個世界從來不會誕生出毫無沖突的一夥神明。
就像是光與影一般,這個世界應該有着和永恒他們對立的規則化身才對。
而無限寶石就是這樣。
“你瞞着布爾凱索?”
古一問着。
佐敦庫勒足以讓古一在悄無聲息之中死去,但是這終歸會被布爾凱索知曉的。
腳下的哈洛加斯聖山不會對布爾凱索在關鍵的事情上有所隐瞞。
“我和沃魯斯克一同瞞着布爾凱索,這個答案會讓你驚喜嗎?”
佐敦庫勒扯着嗓子笑着。
地面上飛起了一塊石頭,穿過了佐敦庫勒的身體。
“好吧,隻是一個玩笑。”
佐敦庫勒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抽出了一個筆記本。
“我打算做個交易,作爲法師,你很有天賦,也不缺最重要的求知欲。那麽我給你指出一條迥然不同的道路,你能将時間寶石借給我用用嗎?”
佐敦庫勒這樣說着。
他從沃魯斯克的口中知道了時間寶石的存在。
于是産生了一些想法。
讓布爾凱索去對抗全部的敵人固然省心省力,但是誰能保證布爾凱索不會倒在陰謀之下呢?
佐敦庫勒可不會做出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的蠢事。
“不能。”
古一默默地說着。
作爲持有者時間寶石的存在,雖然古一對于時間的規則沒有掌握多少。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手中的寶石代表着什麽。
這是這個世界的規則象征。
時間這個概念如果失去了會導緻什麽呢?
無數歲月,無數年代中的人會出現在同一個場景之中?
還是一切都會成爲虛無?
這個世界可沒有那麽一群緻力于修複時間線的時間領主來維系一切的正常。
古一不會冒這個險。
她早就過了會頭腦一熱的年紀了。
“即便我會告訴你我打算用它做些什麽?”
佐敦庫勒的聲音中帶着些蠱惑。
“不能。”
古一再次重複了自己的答案。
身上那對比佐敦庫勒就像是一口水井一樣的法力開始鼓蕩着。
“世界的守護者?我以爲除了布爾凱索之外不會有人将自己放在這種愚蠢的位置上。
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和布爾凱索一樣的讓人讨厭。”
佐敦庫勒扯着臉笑着:
“但是我如果要是搶奪的話,你又能做些什麽呢?你可沒有布爾凱索那麽強大的力量足以拒絕我。”
“這裏是哈洛加斯。”
古一用輕蔑的眼神看着佐敦庫勒。
“是啊!是啊!這裏是哈洛加斯!這是野蠻人的地盤!我不敢冒着被布爾凱索追殺的風險在這裏做任何不正義的事情!
但是你難道還能永遠留在哈洛加斯之上?”
佐敦庫勒有些氣急敗壞的說着。
他沒有打算用時間寶石的力量做什麽壞事。
但是這不是古一相信他的理由。
“我需要時間的力量,在布爾凱索面對那些可能強大的敵人的時候,給布爾凱索再來一次的機會。”
佐敦庫勒擺着一張臭臉說着自己的目的。
“你能得到什麽?”
古一擡眼看這佐敦庫勒那高大的身影。
“爲什麽,我的無私總是會被當做别有用心?”
佐敦庫勒尖銳的聲音響起,有些抓狂。
他第一次提醒奈非天的時候,也是被這樣質問的。
或許是因爲他長着一張壞人臉?
醜的家夥想要作英雄,好像是有點不合适?
“現在,我會給你我的筆記,但是當那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我會用武力搶奪時間。
我盡了告知的義務,而你不會愚蠢到将這些告訴布爾凱索的吧?”
佐敦庫勒咬牙切齒的說着。
說罷就離開了這裏,地上隻留下了一個筆記本散發着濃厚的精神波動。
古一看了看地上的筆記本,無視了可能存在的風險,伸手撿了起來。
變強是永不回落伍餓追求。
就像是佐敦庫勒說的那樣,古一沒有對更強者說不的能力。
……
弗蘭克提着自己的槍,一槍就把一個混混打成了一道光束飛進了手上的戒指之中。
他撇了撇嘴,将霰彈槍抗在了肩膀上。
街道上現在亂成了一片,他爲了自己家人的安全,不得不出門來應付這些麻煩。
這已經是他解決掉的第十三個煩人精了。
那些小混混得到了超能力之後表現出了最卑劣的态度。
雖然也有零星的人表現出了正義的理念,但是那種不堅定的信念和幻想很快就會被打敗了。
畢竟惡人最擅長适應力量。
多數時候都是如此的。
“你又是什麽人?”
弗蘭克對着眼前那個穿着綠色緊身衣的女性說着,十分的不耐煩。
他不知道死亡是發了什麽瘋,才會将死亡戒指和生命戒指随意的分發,那些家夥一點都不像是能夠控制住自己欲望的家夥。
這樣隻會帶來混亂。
而眼前的綠色人影讓他感覺有那麽一絲絲的熟悉。
但是手上的戒指卻是傳遞給了弗蘭克一種濃郁的敵意!
“你可以叫我綠燈俠。懲罰者弗蘭克。你總不會認爲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是特殊的吧?”
那個穿着綠色緊身衣的人默默地說着。
弗蘭克死死的打量着這個女人的面孔,但是視線全都被集中在了那個深綠色的眼罩上邊。
完全記不住眼前的人長成什麽樣子。
“目的!”
弗蘭克拉動了槍栓,用槍指着這個自稱綠燈俠的家夥。
對于那些糾纏他的人,他的回答總是直接而粗暴!
弗蘭克沒心情去和一些超能力怪胎玩什麽英雄扮演遊戲,他也從未認爲自己是個英雄。
“結束這場混亂。這些帶着戒指的人已經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綠燈俠這樣說着。
那種隐約散發着特工氣息的腔調讓弗蘭克皺了皺眉毛。
“尼克弗瑞那個混蛋還在神盾局之中隐藏這種力量?”
“随便你怎麽想。”
弗蘭克的試探沒有得出确切的結論,但是從這點對話之中,弗蘭克已經縮小了這個人的身份範圍。
雖然不是沒有人知道神盾局和尼克弗瑞,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都表現出緊張。
但是會毫無情緒波動的人隻會是精銳的特工或者類似身份的存在。
面對這種人,弗蘭克的答案隻有一個!
“哄!”
他手中的槍!
彈丸化作了漆黑的煙霧一樣的物質籠罩了眼前的人的身體!
近距離作戰的時候,霰彈槍的破壞力是在沖鋒槍之上的。
而且弗蘭克也不需要什麽火力壓制!
“弗蘭克!”
綠燈俠大吼了一聲,在弗蘭克開槍之前的一瞬間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上面那顆過于顯眼的戒指發出了一陣綠色的光芒化作了一面盾牌。
盾牌的樣式和美國隊長手中的一模一樣。
意志的力量。
想象則是使用意志力量的方法。
黑色的彈幕和綠色的盾牌撞在了一起,發出了悶響!
“希爾?”
弗蘭克的嘴裏說出了希爾特工的名字。
但是手中的槍可沒有停息的意思!
接連不斷的開槍,巨大的沖擊力讓希爾的身影往後不斷地退着。
那面綠色的盾牌也出現了裂痕!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得到了這份力量的,但是你死定了。”
弗蘭克這樣說着。
手中的槍械轉變了形态,成爲了一柄沖鋒槍不斷地傾瀉這彈藥!
空出的手從一副的内側掏出了一顆手雷,弗蘭克咬開了拉壞之後,死亡的力量灌注進了這顆手雷之中。
在保持着火力壓制的情況下,手雷直接飛了過去!
“驟然得到了超能力的人,不是瘋子就是麻煩!你也一樣!”
弗蘭克冷酷的說着。
對于希爾特工他是知道的。
作爲神盾局有編制但是卻不受管控的十級特工,弗蘭克很清楚希爾代表的是哪一方的勢力。
世界安理會對神盾局做的事情,他都很清楚。
而希爾更是這個麻煩的根源之一!
找上門來不會有好事的!
希爾特工手上的戒指展現出了更強烈的綠色光芒!
綠光化作了一個球形的護盾擋在了身前!
手雷猛然爆炸,死亡的力量和意志的力量開始了對撞!
而這種對撞就好像是先天對立一般,有如火上澆油發出了距離的轟響!
“看起來死亡好像很讨厭這份力量?”
弗蘭克繼續開着槍,随意的說着。
這是一次很罕見的經曆。
在之前的時候,面對一些超能力者的時候,死亡戒指都會不斷地提醒着弗蘭克這是一條有趣的靈魂。
而在面對希爾的時候,死亡戒指卻是傳遞着必須殺死對方的命令!
弗蘭克起疑了。
但是這不妨礙他選擇繼續攻擊!
爲了讓自己的愛人和女兒能夠繼續出現在了人世間,他還不能違背死亡的遺願!
“我以爲你會是一個英雄的,弗蘭克!”
希爾怒吼着!
那一陣綠光開始凝練了起來。
化作了一身金屬質感的戰衣籠罩在了她的身上。
弗蘭克皺了皺眉頭,這玩意他在新聞上邊看過。
隻是這一身不是金紅配色的。
說真的,希爾特工的想象力有些匮乏。
況且現在也沒有什麽人能夠在使用綠燈戒指方面給予她一些指導。
特工不是沒有想象力,而是他們的想象力需要被限制一下,在正确的地方展現出來。
用想象力戰鬥?
這是全新的體驗!
先上一個八千保底,我稍微熬一下夜,會再補上一個四千字章。
别等,早起再看。
謝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