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焱尊忍不住呵斥:“你有沒有點安全意識,什麽人的東西你都吃?”
“……”
夏沐身上的溫度逐漸升高,甚至都要超過焱尊的體溫了。
她小手已經琢磨着從他衣服下擺裏鑽進去了。
她快爆炸了!
焱尊被她撩撥的難受,索性翻了個身把人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第二天清早,夏沐聽到房間裏有什麽動靜,她迷迷糊糊的想要睜開眼,一隻大手覆在她眼皮上,耳邊是男人輕柔的聲音:“乖,沒事,你再睡一會兒。”
聽到焱尊的聲音,她像是吃了一粒安神丸,又沉沉睡去。
這邊,焱尊抓着雲煜晨的衣領,将他帶去了别的空房間。
昨夜焱尊進到夏沐房裏,發現雲煜晨在裏面洗澡,氣得一拳頭過去把人打暈了。
之後他就讓雲煜晨在浴室地闆上睡了一夜,今天起了個大早繼續收拾他。
雲煜晨身體虛弱,挨了焱尊一拳已是極限,此時頭腦昏昏沉沉的,隻能任由焱尊擺布。
把雲煜晨扔在椅子上,焱尊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翹起腿,準備三堂會審。
他從口袋裏拿出那個小瓶子,語氣陰沉:“這是什麽東西?哪來的?”
雲煜晨強撐起一絲精神,抿抿唇不說話。
他現在心情很糟糕,不是因爲被打,而是他精心計劃了這麽多卻給别人做了嫁衣。
昨夜他暈在夏沐的浴室裏,可夏沐的藥已經吃了,焱尊趕了回來,正好成了夏沐的解藥。
“你現在不說,我也有辦法查出來,雲煜晨,你夠可以的,用這種卑鄙手段,真是把你父親和爺爺的性子繼承得徹底。”
焱尊一句話,把雲家三代都罵了。
雲煜晨冷笑一聲,“說的好像你身上留的不是雲家的血一樣,我早就查出來了,當時你強迫夏沐留在你身邊,你就不卑鄙嗎?”
焱尊表情更冷,他站起身,一隻手死死捏住雲煜晨的下颌,垂眸望着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眼中沒有半分情誼。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論,你還不夠格,我早就警告過你不準對夏沐出手,既然你自己找死敢動我的女人,就别怪我不客氣。”
雲煜晨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焱尊捏碎了,他忍着痛,艱難的說:“你想怎樣?”
焱尊微微彎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聲吐出幾個字:“讓你長長記性。”
說完,他一隻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東西,打開來倒進了雲煜晨的嘴裏。
雲煜晨隻覺得口腔一甜,那東西入口即化。
焱尊松開手後,雲煜晨立刻手伸進喉嚨想吐出來,他嘔了幾聲卻于事無補。
“這東西對别人來說是上天堂的好東西,但對你就未必了。”焱尊蹲下身子,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那是什麽,你給我吃了什麽?”
“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雲煜晨便開始不對勁了。
他渾身顫抖着,腦子裏開始模糊不清,似夢似幻,一開始還沒什麽不好的反應,反倒很舒服,可是緊接着,他的心髒開始劇烈的收縮顫動!
雲煜晨痛呼出聲,死死的按着自己的心髒,僅僅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了一身的汗。
從椅子上跌落在地上,雲煜晨痛苦的在地闆上翻着身子,瞳孔緊縮着。
“感覺如何,從來沒嘗過吧。”焱尊微勾的唇角如同惡魔的微笑。他蹲下身子,看着雲煜晨痛苦的表情,“這種滋味,很多年前我經曆過不少,很多次我都一腳踏入鬼門關,可是你呢,明明感應到我的痛苦卻沒有任何反應,反而炫耀着自
己有多幸福,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有機會,我也要讓你嘗一嘗。”
基地裏毫無人性可言,爲了讓特工們有足夠好的狀态鍛煉,提升能力,不惜給特工注射興奮劑,焱尊在那裏險些沒熬過去。
興奮劑,對正常人來說是上瘾幻醉的依賴物,可對于心髒病患者,是緻命的東西。
脆弱的心髒壓根負荷不了這類藥物,心髒承受不住,便開始劇烈收縮,讓人無比痛苦。
雲煜晨痛的說不出話,隻能死死瞪着焱尊。
兩個兄弟本就沒什麽感情,此時更像是敵人一般。
焱尊不在乎的彈了彈腿上的灰塵,“你就在這裏好好享受吧,放心,死不了,但是你也别想有力氣再去幹别的了。”
焱尊經曆過,清楚什麽劑量到什麽程度。
那些藥劑足以要走雲煜晨半條命,接下來的日子他隻能在床上躺着休養。
收拾完雲煜晨,焱尊重新回到夏沐的房間裏。
此時夏沐已經醒了,她半坐起身子,迷糊的揉了揉自己眼睛,“你去哪兒了?”
一發出聲音才發現自己嗓子有點啞,随即夏沐聯想到昨夜的一幕幕,臉一紅。
她昨天盡管很難受,卻打死都不會想到“焱尊”給她下藥,隻當自己吃錯了什麽東西。
她對他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的!
擡起頭,她乖巧問:“你還回醫院嗎?我先去給你弄點早飯吧。”
焱尊看的心頭一柔,連帶着原本一肚子的火也消之殆盡。
原本想回來罵她一頓的,可話到嘴邊怎麽都發不起來火。
到底也不能怪她,她也料想不到雲煜晨會對她做這種事。
不幸中的萬幸,是他趕回來了,對此還要感謝雲錦去的那趟醫院,如果沒有她,雲煜晨就得逞了。
“不用,我們一起下去吃飯就行。”焱尊走過來,拿起一旁的衣服遞給她。
夏沐老老實實的套上。
這時擎天打電話,焱尊接起。
“少主,您還在雲家嗎?醫院那邊怎麽辦?還回嗎?”
“不回了,直接出院。”
焱尊哪還敢回去。
兩個人下樓吃飯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上仆人大喊:“少爺,少爺你怎麽了?來人啊,醫生!”
夏沐正吃着煎蛋,被吓得差點噎着。
焱尊連忙把杯子遞給她,夏沐喝了兩口牛奶才壓下去,她好奇的擡頭:“好像是雲煜晨怎麽了。”焱尊表情沒有半分波瀾,無所謂的說:“可能心髒病又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