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我自己的清白,我怕我老婆将來回家了,看到有别的女人住過的痕迹,不高興。”
好不容易回神的夏晚安,再次大腦一片空白。
證明我自己的清白,我怕我老婆将來回家了,看到有别的女人住過的痕迹,不高興……
我老婆……這還是她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到他用“我老婆”三個字來形容“夏晚安”。
夏晚安握着手機的指尖,微微有些發顫。
不知怎麽,她忽的想起,在醫院,他發燒的那一晚,他像是個讨要糖果的孩子般求抱抱時,說的那句,“安安,我都漂泊了好久了,你什麽時候回來……把我的家帶回來……”
夏晚安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一瞬間變得酸澀又柔軟。
某些情緒在胸膛裏張牙舞爪的蔓延着,像是随時都會沖破喉嚨。
在說出那句話後,韓經年的視線一直都黏在夏晚安的身上,他清晰地從女孩的臉上看到了掙紮和猶豫,但女孩終究隻是動了動唇,什麽話都沒說。
剛剛他有那麽一瞬間,以爲女孩會脫口而出告訴他,她是誰。
看來,是他異想天開了……她怎麽就不願和他相認,是他惹了她不高興嗎?
說不難過、說不失落,那肯定是假的,可韓經年卻将這些情緒藏得滴水不漏,仿佛什麽都沒看到一般,語氣清淡如常的又出了聲:“夏小姐?”
聞聲的夏晚安,意識到自己的失态,連忙将被韓經年攪亂的情緒壓了下去,然後仰頭,沖着韓經年勾唇一笑,“那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麻煩韓先生了。”
韓經年靜靜的盯着夏晚安的眼睛看了片刻,才出聲回:“不麻煩。”
随着他話音的落定,他的手已經接走了夏晚安的行李箱,率先沖着酒店門外走去。
夏晚安連忙跟上。
走至車旁,韓經年先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等夏晚安坐進去後,才拖着行李箱去了車尾。
放好行李箱,韓經年擡手關後備箱時,透過後視鏡望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夏晚安,他指尖的力道微僵了僵,然後很快就收回了視線,合了後備箱往駕駛位走去。
她不願跟他坦白她是誰,他自是不會強求她,也不會讓她知道他已知曉她是誰……因爲他真的沒膽量去承受第二次失去。
所以她想怎樣,就怎樣,隻要他能看到她就好。
…
艾姜很想讓自己永遠都躺在醫院裏,永遠都不要好起來。因爲隻有這樣,她才是安全的。
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她再不情願,終究還是要出院。
出院的那天,她把自己武裝得特别嚴實,她以爲自己這樣可以逃得掉遲耀的人,可她從醫院裏出來沒多久,就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
她往人多的地方走,她極力的想要甩掉那個跟蹤自己的人,可在那場車禍裏,她的左腿毀了,行動不便的她,始終沒能擺脫掉遲耀的耳目,最終她還是在一處人少的地方,被跟蹤的人強行帶上了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