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年冷不丁的聲音,吓了包廂裏三個人齊刷刷的一跳。
他的話說的很簡練,一時之間,夏晚安幾個人都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麽意思。
站在包廂門口的韓經年,隔空對視着夏晚安的眼睛看了會兒,見她眼底依舊是一片茫然,又開了口:“就憑她,還不配我親自動手!”
聽到這話,張特助秒懂了韓經年這兩句話的意思。
敢情韓總,這是聽到了他跟夫人的對話,也聽到了他說的那句“就是撕衣服啊,拍照啊……”,然後才說了這樣的話?
靠!韓總的求生欲要不要永遠都是這麽爆表的狀态?
韓經年走到餐桌前,拉開夏晚安身側的椅子,一身優雅的坐了下後,看到夏晚安呆呆的望着自己,好像還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垂了垂眼皮,就再次出了聲:“就連照片,我都沒興趣看一眼。”
夏晚安總算轉過彎來。
韓經年,他……這是在告訴她,他對遲慕做的那些事,不是他親自動手的,而且全程自始至終他都沒看一眼……别說是遲慕的人了,就連照片他都不屑于看?
夏晚安心底那抹醋意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來的、絲絲的甜,以至于她說出的話,帶了幾分口是心非言不由衷:“說不定你有偷偷的看兩眼。”
由于韓經年直男本色太鋼鐵,根本沒聽出來夏晚安話裏的調侃,聽完她的話,立刻面露緊張的來了句:“我沒有!”
低着頭吸溜酸辣粉的張特助,聽到這三個字,一時沒忍住,發出一道“噗嗤”的笑聲。
隻是他的笑還沒發完整,他就被韓經年冷冷的掃了一眼,連忙止笑的他,一不小心吸進了喉嚨裏一大坨辣椒,辣的他咽喉冒火眼淚鼻涕險些橫流。
媽呀,他隻是無意之間吃個瓜,要不要這樣慘?
張特助一邊心底淚流滿面,一邊端着水杯,咕咚咕咚的往肚子裏灌水。
不輕不重的遞給張特助一道眼神,任由着他體會的韓經年,很快将視線再次定格在夏晚安的臉上,他生怕她不相信般,又來了句:“看她,我怕髒了我的眼睛。”
夏晚安本來就是在開玩笑,她沒想到韓經年竟會如此當真,心底的那抹甜蔓延的更肆意了。
她捧着水杯,喝了兩小口糖水後,連帶着眉梢都挂了一抹笑,韓經年那句毫不留情面的話,使她莫名暗爽,連帶着她情不自禁的說了句幸災樂禍的反話:“你怎麽可以這樣說呢?人家遲小姐好歹也是個女孩子!”
看到夏晚安喝糖水,韓一笑立刻也雙手捧着杯子,跟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她見夏晚安眉眼帶笑,自己的眉眼也跟着染了笑意。
韓經年像是聽到多麽好笑的笑話般,“呵”了一聲,“女孩子要是她這樣,這世界的男人都選擇單身了。”
頓了頓,韓經年又補了句:“你爲什麽要幫着她說話?”
夏晚安:“………”
她哪裏幫着遲慕說話了?她明明是在說反話!跟直男說話要不要這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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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