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艾姜話音剛落,就忽然有一道聲音在人群外響起:“我說這裏的空氣怎麽那麽臭,原來是有人在放屁!”
那是一道女聲,語氣淩厲而又霸橫。
在旁人都還沉浸在艾姜話裏時,夏晚安已經激動地擡頭,看向了聲源處。
隻見不知何時趕來的宋有蔓,穿着一件黑色小皮上衣,搭配着一條粉色裙子,踩着休閑的平底鞋,氣勢洶洶的穿過人群,沖着夏晚安走了過來。
随着宋有蔓距離夏晚安越來越近,不少人将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可她面對周圍或打量或詫異目光,一臉不屑的撞開了站在夏晚安面前的艾姜,伸出手抓住了夏晚安的手。
夏晚安的指尖因爲氣憤和被冤枉,有些發抖,宋有蔓心疼的加大了一些力道,然後遞給夏晚安一抹安撫的眼神後,就擋在夏婉安的面前,看向了艾姜:“艾姜,我不得不說,你颠倒黑白的本事敢稱世界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你說安安背地裏勾引何澈,導緻你跟何澈分的手?呵,你确定你口裏說的是安安,不是在做自我介紹?”
“艾姜,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當面是人,背地做鬼,你都不覺得自己很惡心嗎?我拜托你,以後面對世人的時候,卸下自己的面具,不要總是頂着一張戲精的臉到處犯賤可以嗎?”
艾姜被宋有蔓不帶喘氣的一串話,噴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就連眼角的淚都忘記掉了。
遲慕見艾姜直接懵了,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就看向了宋有蔓:“請問,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當然你是誰,我也沒興趣知道,我之所以來這裏,就是爲了砸場子!”宋有蔓壓根沒等遲慕把話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
飛揚跋扈慣了的遲慕,何曾被人用這樣的态度說過話,她眉眼立刻冷沉了下來,“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這是私人聚會,不歡迎陌生人闖入,所以還請你離開。”
“你以爲姑奶奶我稀罕來你這破地?你放心,走我是會走的,但是走之前,我必須要把事情先處理了!”面對遲慕高傲的模樣,宋有蔓的氣勢絲毫不弱。
“真是不知道哪裏來的潑婦……”遲慕嘲諷了宋有蔓一句,就看向了晚宴的負責人:“還愣着幹什麽?去請保安,把她轟出去!”
随着遲慕話音的落定,立刻有一個保安走向了宋有蔓。
見狀,韓經年和張特助對視了一眼,就在張特助準備上來阻止時,隻見那保安都還沒靠近宋有蔓,就被宋有蔓掀翻在了地上。
由于體質問題,夏晚安生來就做不了強負荷的運動,小的時候夏晚安紮馬步半天能發燒一周,可她就不一樣了,天生就像是學武的這塊料似的,就這種弱雞保安?還想着把她轟出去?
遲慕看着轟然倒地的保安,氣的胸口都起伏了起來:“報警!告她私闖民宅!”
“你覺得她是私闖民宅,那我呢?”伴着遲慕的話音落定,人群外又傳來了一道聲音,這次是個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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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