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經年卻絲毫沒有任何心慈手軟的迹象,反而彎身,抓住他的另一隻手,幹脆利索的往腿上一頂,隻聽“咔嚓”一聲,男人的手臂骨頭劈了。
疼痛使男人早已沒了剛剛飛揚跋扈的氣勢,他臉上挂滿了驚慌和恐懼,他明知自己的身後是牆壁,可他還是往後靠了靠,直到身子貼緊牆壁,退無可退時,他才戰戰兢兢的擡頭,對視了一下韓經年的視線。
隻是一眼,他就怕的臉色蒼白,他很想求饒,可他兩隻手的疼痛,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放在油鍋裏煎炸一般,無比煎熬……
就在男人快要受不住此時的疼痛,整個人快要昏厥時,韓經年的腳,終于離開了他的手。
他以爲自己終于逃過一劫了,可誰知下一秒,韓經年擡手,揪着他的衣領對着他拳打腳踢起來。
韓經年的每一下,都沒打在他的要害上,不會立刻讓他昏厥,也不會讓他出事,但是他的每一下,卻又都打在了人身體最脆弱的地方,那種刺骨的疼痛,簡直就是淩遲,比一刀了結他來的不知道要折磨多少倍。
男人想死,但卻又死不了,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讓他的心态漸漸的瓦解,直到最後徹底崩潰了,他一個大男人,被刺激的直接尿褲子不說,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韓經年饒了他……
韓經年就像是一個聾子般,壓根不理男人的話,他把男人當成了人肉沙包似的,發洩着胸膛裏的那股怒氣,直到自己整個人的氣漸漸地順了,他才停了下來。
男人已經被韓經年折磨的上氣不接下氣,韓經年甩都沒甩他一個眼神,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到床邊,俯身抱起夏晚安,然後看了一眼小鏡子,在小鏡子跳到夏晚安的懷裏後,他踢了踢地上躺着的男人,留了句“跟我走”,然後就抱着夏晚安往卧室門外走去。
那男人想不跟着韓經年走啊,可他哪裏敢,隻能連爬帶滾的跟在韓經年的身後,走出了夏晚安的别墅。
走到車前,韓經年先拉開車門,将夏晚安小小翼翼的放進車裏,幫她系了安全帶後,才關了車門,然後按了一下遙控,打開了後備箱,然後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上去。”
男人詫異的盯着韓經年看了兩秒,直到韓經年沒耐心的蹙了蹙眉,然後他才拖着殘軀,挪到車尾,爬進了後備箱裏。
韓經年又按了一下遙控,等到後備箱合上後,他這才繞過車頭,上了車。
在路上,韓經年給張特助打了個電話,等他一路飙車到他轉到夏晚安名下的那棟公寓地下停車場時,張特助已經等候在那裏了。
韓經年下車,按開了後備箱,“把後備箱裏的東西弄走,記得讓謝林給他看看,别讓他死了。”
然後這才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将夏晚安從裏面抱了出來,依舊是看了一眼小鏡子,等它跳進夏晚安的懷裏後,他就抱着一人一貓進了電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