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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五百五章蘇醒的魔劍士

當年經曆過魔劍士事件的布萊德、芭菲、忌廉、可可、瑪歌全都不由得點了點頭。而同樣經曆過的酥塔現在卻是面色逐漸蒼白,嘴唇也沒有了血色。

“可是……”可可皺了一下眉頭,繼續說道,“我們在營救那個皇帝的時候,在雪山上也遭遇過一些落難的魔劍士。那些魔劍士的情緒看起來都挺激昂的呀,而且還會害怕,還會逃跑。他們看起來不像是失去了感情的樣子啊?”

起司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說道:“每一種魔劍士的鍛煉方式都不同吧。至少在我們看來,這個家夥的鍛煉方式就是那種喪失情感,但實力卻強到飛起的樣子。喂!達克!别縮在那裏了,過來坐下!難道還要會長親自去請你嗎?”

那邊的達克被起司這麽一吼,終于滿臉羞愧地站了起來,低着頭,慢慢地來到了桌子旁。啫喱這個時候連忙拉開一把椅子服侍他坐下。

“對不起,各位……我以後會盡量控制自己的力量……”

“先不去說你能不能控制了。我們現在聊聊那個家夥,那家夥竟然能夠和完全發狂的你都打上幾回合,這個魔劍士以前可沒有那麽強,對吧?”

起司轉過頭望着衆人,畢竟之前人魚之歌綁架那個聖騎士的時候,他看起來弱太多了,完全不像是今天那樣能夠給人帶來那種壓迫感。

衆人略微點點頭,紛紛轉過頭去看着那個被困在沙發上的巴斯·杏仁餅。而現在,那個魔劍士也正用目光對着這邊,那雙眼睛裏面已經完全沒有了感情,讓人猜不透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我覺得,魔劍士并不是沒有感情。”

就在這個時候,瑪歌在看着《魔劍士訓練手冊》之後,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當衆人的目光全都轉向她的時候,她默默地翻過一頁紙,緩緩說道:“的确,用這些奇怪的藥草泡制身體,的确有可能會把人弄成這樣沒有任何感情的模樣。但是現在回想一下那對魔劍士師徒,他們難道真的沒有任何的感情,或是感情很淡薄嗎?會長,想想他們死之前的樣子,提拉米蘇即便是死也不肯用他師父的命來延長他自己的壽命。而馬斯·卡彭即便是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救活自己的徒弟。這樣的兩個人的感情已經超出一般意義上的師徒了吧?這怎麽能夠叫做把感情洗去了?”

瑪歌的這一句話簡直是瞬間點醒了愛麗兒!

她再次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對師徒爲什麽而死,死之前的樣貌,立刻點頭,對此十分贊同。當下,她就轉向那邊的巴斯,走過去,站在了他的面前。

巴斯困在牢籠之中,對于走過來的愛麗兒并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而僅僅隻是擡了一下頭,甚至都沒有說一句話。

當下,愛麗兒說道:“巴斯·杏仁餅先生,我現在解開你身上的束縛,表示我們之間并沒有敵意。爲此,你能否不進攻我們,也不要第一時間就想着逃跑呢?”

聽到愛麗兒這句話,衆人顯得有些慌了。

不過在慌亂之後,衆人也是立刻明白自家會長肯定又想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思路,随即紛紛準備,離開桌子,圍繞着巴斯站了一圈,随時防備他的突然襲擊。

巴斯的目光在環繞了一圈四周的所有人,在他的目光經過酥塔的臉上的時候停留的時間稍稍長了一點,但最終還是回到了愛麗兒的臉上,輕輕點頭:“我答應你。不逃,不攻擊你。”

愛麗兒笑了笑,揮揮手,讓成員們除去他身上的枷鎖。等到這名魔劍士可以揉着手腕之後,愛麗兒則是十分誠懇地說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感覺?……感覺,有些輕松。”

巴斯揉着自己顯得削瘦的身體,摸了摸自己那宛如骷髅一般的臉龐,繼續說道——

“我在思考,我竟然昏迷了超過三年。這三年裏面,我失去了許多東西。我的所有聖光之力現在全都消失了,甚至就連塔盾,我竟然都覺得酥塔拿着都比我拿着要來的更加的順眼。”

“親愛的……”

“但是,我對我妻子的愛似乎已經消失了。現在看着她,我就和看待一個陌生人沒有任何的區别。她奪走了我對于聖騎士的信仰的同時,也粉碎了我對她的所有愛意吧。”

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即便是再怎麽絕情絕義,在分手的時候恐怕也不會說出如此冷淡的話語。

巴斯說着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是那麽的輕松,那麽的淡然。仿佛那不是他自己的事情,而是某個完全不相幹的人的事情。

聽到這些話之後,原本心就已經有些碎了的酥塔更是腳步不穩,甚至直接雙腿一軟,跌坐了下去。若不是旁邊的麻薯伸出雙手撐住她的背脊的話,恐怕她就要直接摔下來。

而看到自己的妻子就這樣摔倒在地,巴斯卻是連一點點的感情起伏都沒有。他的那雙眼睛真的像是在看着陌生人一樣,沒有任何的熟絡感。

“你……你怎麽能夠這麽說話?!酥塔姐姐照顧了你三年!這三年時間裏面每天都幫你擦身子,翻身,每天給你喂飯!甚至在我們出門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想着一定要委托我們照顧你!可你……可你!”

可可伸出手直接指着眼前的這個魔劍士,臉上的怒氣更是沖天——

“你竟然說出這種話?你還算是個人嗎?!”

盡管愛麗兒也有些爲這個魔劍士的這番話而驚訝,不過她卻還是很好地壓抑住了自己的感情,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說道——

“既然……你對于酥塔的感情已經淡了。那我想知道,你現在對什麽東西比較感興趣呢?你在蘇醒之後的第一時間就抓住我,所以,你是最恨我喽?”

巴斯看着愛麗兒,沉默片刻之後,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因爲你看起來最弱,抓起來最不費力。而且,我完全不認識你。你是誰?”

說實話,這話聽起來真的還有點讓人傷心……不過另一方面,愛麗兒也稍稍有些松了一口氣。畢竟那個時候自己還是以艾羅·加西亞的身份出現,這個男人如果一眼就認出自己的話,會不會咋抓着自己脖子的瞬間就把自己幹掉?

愛麗兒略微咳嗽了一聲,随後說道:“好吧,既然你隻是将我當一個人質,那麽你爲什麽直接向着隐秘之湖出發?你對那個湖有感情嗎?”

這一次,巴斯的眉角終于略微抽動了一下。但是這種感情起伏依然不是很大,看起來真的像是沒有什麽情緒似的。

大概停頓了五六秒之後,巴斯緩緩開口說道——

“在我的睡夢中,我看到了一個東西。”

愛麗兒:“一個東西?什麽東西?”

巴斯:“一個我無法形容的東西,一個仿佛有着無數隻眼睛,卻又仿佛是個瞎子一樣的東西。那東西看起來很大,但感覺起來又十分的弱小。那東西就潛藏在那個湖水裏,在我陷入長達三年的睡眠之前,我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是那個東西帶給我一種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的戰栗感。”

“我不知道那東西是不是想要殺了我。或許對于我來說,殺掉我反而是一件足以讓我解脫的事情。但那個東西所想要帶給我的懲罰遠遠不是剝奪我的生命那麽的簡單。它想要折磨的是我的靈魂,是我的意志。那個時候,我隻覺得它在看着我,在那個湖水的最深處緊緊地盯着我。”

“它在呼喚我的名字,要我前往它的居所,前往它的領土。在那之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而等到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那個聲音已經消失了。可它應該還在那裏,那個讓以前的我打從靈魂中就感覺到恐懼的東西。我想要擺脫它,但我知道,僅僅隻是逃跑的話,我可能永遠都無法擺脫它了。”

愛麗兒輕輕點了點頭:“換句話說,你僅僅隻是因爲昏迷前的那個可怕的感覺,所以才想要回到那個地方嗎?”

巴斯沉默片刻之後,再次點了點頭。

至此,再次排除這個魔劍士是對那個隐秘之湖有什麽強烈的感覺。可如果這樣的話,他不是對妻子有感覺,也不是對自己有恨意,更不是對湖水有什麽強烈的需求的話,那麽這個男人現在還會對什麽東西有感覺呢?

愛麗兒不清楚。

也就是在這種不清楚的狀況之下,這個男人終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略微活動了一下那雙幾乎可以碰到膝蓋的雙手,說道——

“那麽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嗎?”

愛麗兒想了想後,說道:“你想要去哪裏?”

巴斯:“這和你無關。”

從道理上來講的話,愛麗兒以前之所以綁架巴斯·杏仁餅,完全是因爲當時自己截獲了杜冷甲的供貨渠道。不把這對夫婦放了,那是因爲一旦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暴露了的話,很有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可是現在,别說皇家藥劑師協會的那些人了,整個帝國都快壓上來了。現在再讓這個魔劍士說出三年前自己截了他一批貨,那也早已經無關緊要了。

所以說,不管是從道理還是從情理上來講,愛麗兒似乎都沒有能夠留下這個男人的理由。

但,如果讓他離開的話……

“親愛的……你……你不要我了嗎……?你要……抛棄我了嗎?”

酥塔的聲音在顫抖,渾身也在劇烈抖動。

巴斯瞥了她一眼,想了想後,說道:“你想跟過來,那随你便。這位小姐,請你放我離開這裏。”

如果巴斯要走,酥塔肯定也會要走。

這個魔劍士走了沒關系,可是這個聖騎士可是自己公會一手培養出來的呀!可不能就這麽放走了!

可是現在,用強的顯然不可能讓這個男人繼續留在這裏。即便是用強,酥塔也不能接受。

既然如此的話,那要用什麽方法才能夠留下他呢?

這一刻,愛麗兒突然想到了那邊放在桌上的魔劍·寂靜。

這把劍目前看起來就隻有這個魔劍士能夠使用。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麽能夠驅動這把魔劍,但或許真的可以用這個方法讓他留下來……

隻是……隻是啊!

讓愛麗兒平白無故地送出一把魔劍來,這還是讓她有點心痛的呀!

“我記得……你們之所以幫忙運送杜冷甲,是爲了籌集資金去尋找你們的孩子——奶霜·杏仁餅吧?”

就在愛麗兒和其他公會成員們都僵持在這裏的時候,伊戈卻是突然撥動了一下琴弦,帶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後,酥塔渾身一震,猛地轉過頭看着他。而巴斯的目光卻是依然顯得那麽的冷淡,僅僅隻是和其他人一樣,漠不關心地望向伊戈。

伊戈再次彈奏了一下魯特琴,笑着道:“之前和酥塔小姐聊天的時候知道了一些你們的事情。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奶霜小朋友今年如果還活着的話,那麽應該是七歲了吧?嗯,已經是一個小大人了。”

這名吟遊詩人的眼睛眯了起來,帶着那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容,沖着那邊的巴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我有幸,之前從您的妻子那邊知道了這麽一件可悲可歎的事情。現在,即便是找到了你們的孩子,你們應該也認不出來了吧?畢竟,那個孩子不幸從你們身邊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個一歲都不到的小嬰兒吧。”

聽着伊戈這麽一說,酥塔的眼圈不由得紅了起來。

這種事情不用他明說,這位母親自己也是隐隐約約有這種感覺的。

随着一年又一年的過去,自己的小奶霜即便真的還活着,那麽肯定也已經過了好幾年了吧?那麽多年過去了,真的能夠再次把自己的孩子找回來嗎?即便找得回來,那自己真的能夠認得全嗎?

孩子太小了……小到即便身上有什麽胎記,随着年歲的增長也可能消失或是完全變化成另外一種樣子。在現在這個戰亂的時代,每時每刻都有許許多多不同的孩子走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又要怎麽樣才能夠找回來呢?

所以,随着時間的推移,酥塔也已經漸漸地不去思考這裏面的事情了。

她不再去想是否真的能夠找回來,而僅僅是把自己的思考停留在“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孩子”這一層。深的,她不敢去想,更不敢在深想之後自己斷絕了自己的希望。人活着這一輩子,總要有一點點的希望,不是嗎?

所以,從這位女聖騎士的潛意識上來講,她或許真的覺得繼續留在人魚之歌會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因爲隻要留在人魚之歌,這位人魚之歌的會長就會答應幫她找孩子。她可以憑借着人魚之歌這麽一個組織來緩解自己的痛苦,甚至可以讓自己有一個可以逃避最關鍵的問題的地方。

尤其是這三年來待在人魚之歌的經曆讓她覺得十分溫馨。這裏有一位善良而關心下屬的會長,也有能夠讓她這個女聖騎士發揮力量的地方,她可以在這裏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反過來說,如果現在讓她離開人魚之歌,繼續踏上那條已經不知道多麽渺茫的尋子之路,可能反而會讓她崩潰吧。

于是,在聽到了伊戈的這麽一句簡簡單單的“提醒”之後,酥塔立刻明白了自己現在究竟應該怎麽做。

她想要逃避那個已經虛無缥缈的未來,想要能夠繼續讓自己的生活中有一尊擎天柱,那麽就必須留在人魚之歌!

不知不覺,她竟然發現自己心中的擎天柱已經從自己的丈夫,轉移到了這位會長的身上去了……盡管她的肩膀看起來是如此的柔弱,但是她的精神力卻足以承擔起酥塔的軟弱與無助。

“親愛的……我們……我們不能……繼續留在這裏嗎?”

酥塔立刻轉向那邊一臉冷漠的巴斯,輕聲地說道。

巴斯瞥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卻是依然那麽冷淡地說道:“你不走,我走。這些人囚禁了我,害得我昏迷。我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也沒有這個義務。”

酥塔心中略微一顫,随後,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愛麗兒。而此時此刻,愛麗兒也正在用一抹清澈如同深淵一般的眼神望着她。

看着會長的眼神,酥塔的心中終于下定了決心,起身,攔在了巴斯的面前,緩緩說道——

“親愛的,如果……如果你真的要走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你還是否記得……父親大人對你的要求?”

提到自己的父親,巴斯緩緩擡起頭,雖然目光中還是沒有什麽色彩的變化,但他的嘴唇卻是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父親大人對你很嚴厲……要求你一定要學會聖騎士的所有技巧……希望你不僅僅隻是一個挂名聖騎士,而是一名真正被登記在冊的聖騎士。”

“可是現在,你的聖騎士力量已經全都被消除了……甚至于,你連我都打不過了。現在你如果離開的話,我覺得……你真的會如同父親大人所說的那樣,弱小的……可能随時随地死在某條臭水溝裏面,死的毫無意義……這樣的你,難怪光明教廷都不肯讓你參與資格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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