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之歌的會長哥哥,您好,我的名子叫做奇果,今年七歲。
艾羅會長哥哥,我真的很喜歡你們公會啊!我真的有耗刴耗刴的話想要和你們說,但是,幫我寫信的叔叔認識的字也不多,所以我也隻能想到什麽寫什麽了,艾羅哥哥你能夠袁亮我嗎?
打從你們公會第一次來到成裏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們了。會長哥哥看起來很溫柔,長得又好看。雖然那個時候我爸爸和其他人都不覺得你們能夠土坡比賽,但是我還是相信,你們一定能夠做到的。
你們公會的大家看起來都很牆,而且,你們看起來也總是會互相觀星,互相綁住!我爸爸說的,如果人與人之間能夠互相觀星互相綁住,那麽就算有任何的昆男都難不住的!我想,你們一定就是這樣的一個公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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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舞廳的會場,眼前那宏大的現場以及管弦樂器所演奏出來的音樂立刻讓人魚之歌的成員們不由得肅然起敬。
忌廉現在穿着一套略顯修身的燕尾服,緊繃的褲腳管讓他顯得有些拘謹,整個人站在這裏的時候都會有一種很緊張的感覺。
他不斷地環視四周,看着那些正在互相交談的達官貴族們,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應該怎麽擺才好了。甚至當一名侍從端着酒杯從他的身旁走過的時候,他都有些害怕,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到這名侍從,撞翻那些香槟。
一直到他看到布萊德也是走進這座寬大的舞廳之後,這才是松了一口氣,連忙向着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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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哥哥,你究竟是怎麽想到那麽從命的點子的呀?好幾次,當我覺得你們公會都快要輸掉的時候,你們卻偏偏可以用各種各樣的方法突破那些棗糕的局面,最後一口氣獲得勝利!
是因爲會長哥哥是男孩子嗎?所以會長哥哥才那麽從命嗎?
如果我不是一個女孩子的話,會不會也可以像會長哥哥那麽從命?
不不不,我一定是想多了,我怎麽可能像會長哥哥您那麽從命呢。不過,我還是很顯目艾羅會長哥哥呀。
會長哥哥,您能不能等等我呢?
等等我再長大一點,等我有了力氣,等我病好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加入人魚之歌?我也想要做一個毛線這,也想要和會長哥哥一起毛線,一起到處跑,看看這個世界究竟有多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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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看起來你的裝扮還不錯嘛!别緊張,這些都是小場面。”
忌廉拍了一下布萊德的胸口,呵呵笑了一聲。
布萊德則是摸着自己胸口這套軍人禮儀裝,小心翼翼地擺弄着胸口那些裝飾性的勳章,略顯羞澀地憨笑了一聲,說道:“忌廉,你……你知道等會兒我們應該怎麽做嗎?我什麽都不懂……”
忌廉撇了一眼這個大個子,呵呵一笑,沖着他勾了勾手,說道:“來,跟着我,看我怎麽做你就怎麽做。”說着,忌廉走到那邊的冷餐桌旁,學着旁邊一名貴族的模樣端起一個盤子,開始一點一點地夾起食物。不過他也不敢夾太多,在連續好幾次的“優雅舉止”之後,他手中的那張碟子連三分之一都沒放滿。
“幹嘛?想吃就吃啊。”
突然,同樣身穿燕尾服的起司從旁邊走了過來,端起一杯紅酒,從口袋裏面掏出一顆血糖放了進去,就好像品鑒葡萄酒中的櫻桃一樣, 一邊晃着一遍聞着酒香。
而看到這個吸血鬼出現之後,四周的那些貴族們立刻就向着四周略微退開半步,尤其是那些女眷們,現在全都聚在一起,對着這個盡管穿着燕尾服,但胸口的衣領卻是敞開,面容俊美的吸血鬼竊竊私語,也不知道究竟在談論什麽。
忌廉顯得有些急了,他看着單手插在褲帶裏面,整個人都顯得十分潇灑而自然的起司,說道:“怎麽?你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
起司則是呵呵一笑,他的眼光流轉,猩紅色的瞳孔帶着一絲不屑與桀骜向着四周那些貴族們掃過去,端起酒杯,十分潇灑地喝了一口,說道:“在我老家,那些長老們沒事就想要這麽來一次聚會,還美其名曰‘傳統’。如果不是爲了給會長面子的話我才懶得來這裏和這些人類搞這種東西呢。會長呢?”
忌廉和布萊德雙雙搖頭,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大門卻是再次開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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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說,毛線這裏面是不應該有女人的。
女孩子就應該好好學習怎麽招股丈夫,将來怎麽好好地帶孩子。
艾羅會長哥哥,我今年才七歲,我也要學習這種東西嗎?
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爸爸說,我媽媽是因爲一邊帶着我一邊幫人洗衣服覺得很淚,所以突然有一天離開了我們去了一個很難很難回來的地方,我将來也會這樣嗎?
我不是很喜歡洗衣服。艾羅會長哥哥,我不是不會洗,我也會做飯,也會燒水,還會洗衣服,但是我不喜歡正天就隻做這些事情。但是,我的一些朋友們,還有附近的阿姨姐姐們,她們都說我将來就隻會做這種事情。
我喜歡爸爸,也喜歡叔叔阿姨還有朋友們,我不想去媽媽在的那個很難很難回來的地方,我能不能不做這些事情?我能不能和艾羅哥哥的公會裏面的那些姐姐們一樣,也變成毛線這,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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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成員們,現在緩緩地走了進來。
和男性成員們進入舞廳之後幾乎沒有引起什麽波瀾不同,人魚之歌的女性們卻是在進入的刹那充分享受到了四周人們關注的眼神。
酥塔如今穿着一身點綴着星辰,雲朵镂空蕾絲的露背黑紗蓬蓬裙。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現在被盤了起來,露出臉蛋。她的臉現在很明顯上了妝,小巧而殷紅的嘴唇搭配上那烏青色的淡淡眼影,凸現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成熟與迷人的風範。而當四周人們看到她的那一刻,她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一片害羞的绯紅,更是凸現出一種柔軟的氣質。
和酥塔的蓬蓬裙不同,瑪歌則是穿着一套天鵝絨白色魚尾裙,搭配着她光明魔力親和者的感覺,裙子的邊緣有一條金色的鑲邊。簡約、簡單,但是看起來卻還是那麽的華貴。她的那一頭白發現在則是打出了些許的旋轉,攏成一團,安安靜靜地搭在她的左肩上。
相比較于酥塔和瑪歌兩名成熟女性,可可則是另外一副打扮。她的腳上踩着一雙淡咖色的圓頭鞋,雙腿上穿着絲質的長褲襪。随後就是一條鑲嵌着四葉草花瓣樣式的深紫色短裙,再配合上上身穿着的一件偏重暗色的及腰馬甲,凸顯出一個青春靓麗。雖然這個小丫頭的身材不可能和兩邊的瑪歌和酥塔相比,但她那一頭黑色的頭發也是用一個蝴蝶發飾束了起來,給人一種年輕活潑的女學生的感覺。
不過,這就是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三位女性身上的原因嗎?
當然不是。
論美麗,在場的達官貴人們帶來的家眷與情婦中絕對不乏美人。
真正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人魚之歌這邊的,則是那最後一位出來的成員——
那位盤旋在半空中,穿着一件普通的樹葉短裙的芭菲!
以及在她身後同樣出來的簡直可以稱之爲壯麗的花妖精團隊。
“真是漂亮啊~~~”
所有人都望着這些緩緩飛出來的花妖精們,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臉上都傳遞出羨慕與欣賞的色彩。
作爲外交使節團中的一支,花妖精們理所當然也是接受了此次聖夜祭晚宴的邀請。在伴随着芭菲從大門内進來之後,這些花妖精們就不再搭理那個吵吵鬧鬧的芭菲,飛到獨屬于花妖精們所在的區域,時而品嘗蜂蜜,時而嘗嘗牛奶等等,慢悠悠地等待着。
芭菲拍打着翅膀,慢慢地落在布萊德的肩頭。她眯着眼睛,看着那些貴族們現在正不斷地向着那邊的花妖精群體聚集之後,她反而有些不爽地說道:“我也是花妖精啊?怎麽從來都沒有人這麽看我?”
布萊德伸出手,從自己的碗碟中掰下一小塊奶酪遞給肩頭的芭菲,笑道:“怎麽沒有?我可是一直都看着你啊。”
被布萊德這麽一哄,芭菲立刻歡笑起來。她伸手抱住那塊奶酪,十分開心地點了點頭,開始品嘗起來了。
瑪歌、酥塔和可可三個人走了過來,在可可看着那些冷餐宴流口水的時候,瑪歌倒是單手叉着腰,呵呵笑道:“不得不說,我們的二皇子的生日宴會還真是漂亮。看看這金碧輝煌的模樣,一道菜估計可以抵我們公會一年的夥食費了。”
酥塔的雙手放在身前,略微緊張地說道:“這裏可是皇宮!可别說這樣的話啊……”
瑪歌聳聳肩,笑了笑說道:“放心啦,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