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退燒針,開了藥又把弟弟送回家。
進了家門,就發現紀方正在沙發上睡着了。聽到動靜睜開眼,一眼就看到大老闆居然也在,吓的瞬間清醒了。
“你怎麽在這裏?”周衡陽面無表情的問。
“大老闆,我……我在等我們副院長。”
“你就是把他等的一個人在外面吹冷風?”周衡陽一想到弟弟一個人傻站在冷風裏,凍的發燒,火氣就抑制不住的往上冒。
“對不起。”紀方立刻道歉,“我以後不會了。”
周衡光懶洋洋的坐在最長坐的單人沙發上,幫屬下說了句好話,“不怪他,是我不讓他跟着的。”
“算了!”周衡陽也不是個喜歡遷怒别人的人,隻是剛才心疼弟弟,才難免火氣太大,當下揮揮手,“你回去休息吧!”
紀方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是走好,還是不走好。隻能把求救的眼神看向周衡光。
“你回去收拾行李,明天早上按照預定時間來接我去設計院門口彙合。”
“好!”紀方答應一聲,逃命似的跑了。
就怕被大老闆給抓住。
“我說這小子跑那麽快幹嘛?”周衡陽沒好氣的說。
“他這是怕你。”
“我有什麽好怕的?”兄弟倆面對面而坐,“我在廠裏的形象可比你好多了,大家怕的是你,而不是我。”
“那是因爲那些人眼瞎,我這秘書就不同了,是個聰明人,能透過你的外表看透你的本質。”周衡光如此看重紀方是有原因的,别看紀方平時愛腦補,又有點傻。
但紀方直覺很敏銳。
他潛意識裏更怕大哥,說明他直覺大哥比表現出的更危險。
“哼!你的人跟你倒是有幾分像。”周衡陽起身去幫弟弟沖了一杯熱牛奶,逼着弟弟喝完。
氣的周衡光鼻子都快歪了,但大哥好多年沒有對他這樣了,他還挺懷念的,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把牛奶喝了。
“不行,好難喝,快幫我倒杯白開水。”
“你就逮着機會可勁的使喚我吧!”周衡陽嘴上這麽說着,但還是起身去倒水了。
“行了,使喚也使喚過了,現在可以說說你站在我家門口幹嘛了嗎?”周衡陽看着弟弟的眼神帶着探尋,和一絲了然,眼看着弟弟随着他的話,臉色再度變得冷漠,薄唇勾起一抹冷嘲。
“我早說了,不要玩弄人心,不要試探人性。你從來都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現在付出代價了吧?”
“我付出什麽代價了?”周衡光把玩着手中的空玻璃杯,滿不在乎的說。
“你要是不付出代價會這麽不愛惜自己?把自己搞成這樣?”他之所以敢随意的壓榨弟弟,就是因爲了解他,知道他從不會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
這小子從小就吹毛求疵,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什麽都必須要最好的。差一點都不行,絕對委屈自己。就這樣還經常心情不好,性格古怪脾氣又大。
工作再多,他都會控制在一定的範疇之内,絕對不會把自己真累出病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