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易冷》太好聽了。”
“還是你的中國風最正宗。”
“真不愧是中國風之父呀。”
“求解,這首歌背後的故事。”
“對對對,總感覺這首歌和《傾盡天下》一般,背後有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
“同求。”
。。。。。。。。。。
徐乾在圍脖上也把《煙花易冷》的背景故事給貼了出來。
“該曲歌詞源于一個虛構的故事,而故事的背景是北魏時期楊炫之所著《洛陽伽藍記》中描述的盛極繁華後傾塌頹圮的千年古都洛陽城。”
“洛陽城中一名皇家将領因緣邂逅女子後,倆人一見鍾情并且私定終身,此時将領卻被朝廷征調至邊境征戰,在連年的兵荒馬亂中,帝都洛陽已淪爲廢墟,殘破不堪,最後女子苦守将領不遇後,落發爲尼,待将領曆經風霜歸來尋至女子所出家的伽藍古寺,她卻早已過世。人們告訴将軍,這裏一直有一個女子在等他。”
網友們:
“知道這個背景故事之後更喜歡聽了。”
“典故出處源于《洛陽伽藍記》
又稱《伽藍記》,爲北魏人楊炫之所撰,是一部集曆史、地理、佛教、文學于一身的曆史和人物故實類筆記(《四庫全書》将其列入地理類),成書于公元547年(東魏武定五年)。該書與郦道元《水經注》一起,被認爲是北朝文學的雙璧;又與《水經注》、《》合稱北魏三大奇書。”
“《洛陽迦南記》裏面好像沒有這個故事。”
“好聽就行了吧。”
。。。。。。。。
張偉也在聽這首歌。
“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
夢偏冷輾轉一生情債又幾本”
塵世中繁華熱鬧的喧嚣聲,傳到寺裏正在修行的我的耳朵裏,可是這種熱鬧是我無福享受的。在夢裏我也倍感冷清,我這一生颠沛流離,對你欠下的情債,有幾本書那麽厚。
這兩句用了對偶的寫法。歌詞以熱鬧的聲音和我的清修作爲對比,奠定了整首歌哀傷的基調。
“如你默認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輪”
如你之前所說的,你一直在等待。在你等待的過程中,樹木上的年輪多了一圈又一圈。
兩處“枯等”,用了頂真的修辭手法。“枯”同時還用了轉品的修辭手法,原意爲形容詞,這裏用作副詞來修飾等待這個動作。
“浮圖塔斷了幾層斷了誰的魂
痛直奔一盞殘燈傾塌的山門”
時間過了很久,佛塔變得殘破不堪,如同我那千瘡百孔的心。我内心的悲痛,經過我眼前的那盞将要熄滅的油燈,一直延伸到寺院那已經倒塌的大門之外。
這裏用了拟人的手法,表現“我”心中的悲痛。
張偉聽完整首歌之後,整個人都顫抖了:“這樣的人,這樣的歌!”
張偉發布圍脖并且徐乾道:“舉頸遙相望!”
這是有典故的,這典故來自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韓愈。
韓愈爲了表達對李白杜甫的尊崇曾經寫過:伊我生其後,舉頸遙相望。
連一線詩人韓愈都舉頸遙相望了,後來但凡有點自知之明的文人,又有誰敢說自己的文才能位列在李白杜甫二人之上呢?
張偉這是把自己比喻成韓愈了,把徐乾比作成李白杜甫了。
連一線歌手張偉都舉頸遙相望了,後來但凡有點自知之明的歌手,又有誰敢說自己的創作才華能位列在徐乾此人之上呢?
張偉這是用這句話來表示對徐乾的尊崇。
其實嚴格來說,當今樂壇,誰的代表作最多?無疑是徐乾,他随手掏出的一首歌曲都是精品,他的地位是和他的實力極其不匹配的。
可以說如果不是徐乾年輕,那麽他就是樂壇教父。
“厲害了,我的徐乾。”
“有一說一,徐乾的創作才華無與倫比。”
“徐乾這是被動裝逼呀,張偉來幫他裝。”
“我還能說什麽?這個人太變态了。”
“張偉現在絕對是第一徐吹。”
“徐乾這算是什麽?歌手中的歌手,明星中的明星。”
“沒辦法,徐乾的實力就是這麽的恐怖。”
。。。。。。。。
張偉榮獲第一徐吹的稱号。
圈内圈外都是震動,張偉是誰?曾經的樂壇主唱,其創作才華舉世公認,這樣的人都對徐乾表示臣服。
而且他是徐乾的前輩也,在《明日之星》的時候還是徐乾的星推官,一般來說前輩是不會對後輩表現出“欽佩”的話的,因爲丢份,很多前輩對後輩都是倚老賣老的。
當然張偉的“舉頸遙相望!”也表示越來越多的人認可了徐乾的才華。
石洛溪打開徐乾的新專輯,她最新打開的是《斷橋殘雪》這首歌。
石洛溪知道斷橋殘雪是西湖上著名的景色,以冬雪時遠觀橋面若隐若現于湖面而稱著,屬于西湖十景之一。
她很想知道徐乾會怎麽創作這首歌。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
永遠也看不見凋謝;
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檐,
讀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開時節因寂寞而纏綿……”
“太美了。”
石洛溪心目中由衷的贊歎道。
她仿佛看到了許仙,白娘子在斷橋邊相遇。
這首歌最吸引她的不是高潮部分,反而是“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永遠也看不見凋謝“這兩句。
折翼在詞典裏的解釋是受到挫傷,折翼蝶指的就是受了情傷的蝴蝶,用的是常見的蝶戀花的比喻。
對此石洛溪有兩種解讀,第一種:正所謂蝴蝶戀花美,花卻随風去,蝶意欲與之雙雙飛,花卻不願與之相伴。
第二種:雖然分手了,但對你有殘情,念念不忘,你撞開了我的心門,像是一朵開在時光裏永不凋謝的花。
于是後面發出了感慨:“獨留我賞煙花飛滿天,搖曳後就随風飄遠“,現在我孤單一人,你就像是我看的煙花一樣,短暫來過一陣子,我卻思念一輩子。
石洛溪也有過這樣的思念呀。
石洛溪又聽起了《離人愁》,這首歌也是意境十足:
“春去白了華發落寞了思量
剪下一縷愁絲遮目讓人盲
今人斷了腸,今天各一方
今生與你相見無望
繁華落幕離人難敢訴衷腸”
。。。。。。。。。
石洛溪再聽《灰色頭像》,再聽《清明雨上》,再聽《廬州月》,再聽《半城煙沙》,再聽《煙花易冷》,再聽《紅塵客棧》……
每聽一首歌石洛溪不由的扼腕歎息一番,因爲太好聽了,實在是太好聽了,每一首歌都是非常的好聽。
而且這種好聽不是那種口水歌,過耳入忘的那一種,這些歌曲你循環很多遍,都聽不膩的那一種。
“太了不起了。”
可以說《裁縫》這張專輯裏面的每一首歌扔出去基本上都是王炸級别的歌曲,給别的歌手可以是一輩子代表作了。
有些歌手一輩子也就靠一首歌吃老本而已,而徐乾竟然一下子扔出去這麽多首經典,給人帶來的震撼那根本是不可想象的。
“真是鬼才呀。”
石洛溪終于明白爲什麽就連張偉都“舉頸遙相望”了,因爲徐乾的确是牛逼,在當今樂壇,徐乾就是“李白杜甫”式的人物,這是真正的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