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胤禛便随着年玉柔一起去莊子上好好輕松了一下,胤禛是真的沒有想到,看似不解風情的年遐良,竟然能弄出一個這樣的莊子。
第二日一早,胤禛看着年玉柔淡淡的說道“柔兒,那爺就先帶着虎妞回府了,明晚見。”
“爺,可以嗎?虎妞會不會鬧起來,這些日子虎妞都是在我身邊的,而且它總是對爺不太友好。”年玉柔看着胤禛有些擔心的說道。
胤禛知道年玉柔擔心什麽,他也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虎妞雖然不許旁人動它,但是對胤禛卻是格外的兇。
胤禛也是一臉無奈的看着年玉柔說道“柔兒,爺對虎妞和虎頭都是真心喜歡,虎妞對爺卻不像虎頭一樣,恨不能将爺吃掉。”
年玉柔也很是,她也不知道爲何,虎妞對胤禛總是敵意滿滿,看看之後去了雍親王府,和虎頭能不能玩到一起,年玉柔也有些擔心。
“爺,我自然知道,可是我也不知道爲何,虎妞對你總是比對一般人兇。”年玉柔也很是無奈,看着胤禛淡淡的說道。
“放心吧,爺已經讓年大人派了莊子上的人,也是以前養虎妞的。爺會等你回來之後,再讓人回來的,虎妞不會有事的,應該可以和虎頭好好相處的。”胤禛看着年玉柔說道。
“好,爺,時辰也不早了,馬車還等在外面呢,我明晚一定回去。”年玉柔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胤禛說道。
胤禛看着年玉柔笑了笑,他還真的是不想和年玉柔分開,在這個莊子上,怎麽也要比府上自由。
胤禛看着年玉柔笑了笑,“好,爺在府中等你。”
身邊的蘇培盛看到胤禛臉上的笑容,簡直驚呆了,他這麽多年都沒有怎麽見過胤禛笑,更别提是對一個女人這麽笑了。
胤禛看到愣住的蘇培盛喊道“蘇培盛,愣着做什麽,還不快走!”
胤禛的一聲吼,蘇培盛才回過神來,連忙給年玉柔行了個禮,就跟着胤禛出去了。
年遐良将胤禛送上馬車,看着胤禛說道“四爺,您放心,明晚年側福晉一定好好回府。”
胤禛點了點頭,看着年遐良說道“嗯,這段時間你們照顧柔兒辛苦了,你的莊子也很好,有機會爺會再帶着柔兒來的。”
年遐良沒有想到,胤禛能對他說出這麽客氣的話,連忙看着胤禛說道“四爺這是哪裏的話,照顧年側福晉本就是應該的,隻要四爺想來,臣歡迎四爺和年側福晉随時過來。”
“嗯,記住,柔兒回來之事,一定不能暴露出去,還有虎妞,就說你送給年側福晉的。”胤禛又看着年遐良囑咐道。
“是,四爺,臣明白。”年遐良連忙說道。
胤禛點了點頭,“好,那爺便先離開了,年大人也不必再送了。”
“是,臣恭送四爺。”年遐良此言一出,胤禛便将簾子放下,馬車也很快就消失在年遐良的視線之中。
看着胤禛真的離開了,年遐良才算是松了一口氣,他也和幾個阿哥算是有過交談,跟胤禛雖說關系最近,但是胤禛卻是除了太子之外,讓他最緊張的一個阿哥。
年遐良的心中自然也有比較,相比胤禛,太子來說,胤禩的确是一個溫潤如玉的阿哥,胤禩也的确是憑借他的脾性,得到了不少大臣的支持。
年遐良進去之後,年玉柔他們都在,“阿瑪。”
年遐良揮了揮手,“好了,都坐吧,咱們也準備準備,明日一早就回京。”
“是,老爺。”年遐良的福晉說這話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傷感。
這些日子,納蘭娴雅也像是又習慣了年玉柔的陪伴,如今聽到那明日年玉柔就要回去了,她的心中又怎麽會不難過。
看着衆人的樣子,年玉柔的心中也更加不是滋味,年遐良看着幾人的模樣,自然明白衆人的心思。
年遐良又何嘗不擔心,年玉柔雖然不是和他日日待在一起,但是和年府的人待在一起,他自然是放心的。
而明日,年玉柔就又要回到那個勾心鬥角的雍親王府了,和年府想必,年遐良又怎麽能放心年玉柔孤身一人置身于那樣的一個環境之中。
“你們的心思爺都明白,這次四爺能讓柔兒回來,已經是實屬不易了。爺能看得出來,四爺對柔兒很好,咱們也該放心了。”年遐良心中雖然擔心,但是還是說出這樣的話來寬慰年府的衆人。
年玉柔聽到之後也連忙看着年府的衆人說道“阿瑪,額娘,幾位嫂嫂,我也舍不得離開。不過你們放心,四爺對我真的很好,四爺答應我了,日後我也會常常回來的。而且,你們也可以去雍親王府,咱們還是能常常見面的。”
年遐良的福晉歎了口氣,她也不想繼續說下去了,若是再說下去大家的情緒都會很低落,如今能回來這麽久,日後也一定可以。而且,她也相信,胤禛會對年玉柔好的。
年遐良的福晉不斷的在心安慰着自己,看着衆人說道“柔兒說的是,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還有很多,如今咱們各自回去收拾東西吧,明日早早就要出發。”
“是,額娘。阿瑪,額娘,那我們去收拾了。”幾人說完之後,便一同出來了。
出來之後,他們便各自回去收拾東西,晚上用過晚膳之後,納蘭娴雅拉着年玉柔又是好一陣的囑咐,她生怕年玉柔出一點問題。
納蘭娴雅之言雖然年玉柔已經聽了好多遍了,但是年玉柔也知道納蘭娴雅對她的心意,于是也耐着性子聽完了,并且再次向納蘭娴雅保證,自己一定可以幸福。
第二日一早,隊伍就浩浩蕩蕩的出發了,不過今日走的倒是不快,到年府之後都已經過了午時了。
天剛黑,胤禛就派了蘇培盛和暗衛過來,年玉柔也換好了小太監的衣服,随着蘇培盛和暗衛一起回府了。
年玉柔原本以爲自己很堅強,可是她一出年府,眼淚還是不由自主的落下,而年府的衆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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