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這一次娶側福晉,府上可是十分熱鬧,從太子到五歲的二十阿哥全部都來了。
胤禛忙着招呼衆位阿哥,而烏拉那拉靜琬則是在後院,招呼着命婦和衆位阿哥的福晉。
胤祥,胤禑,胤祿,胤禮這幾位阿哥都在幫着胤禛擋酒,而上面的幾位阿哥,則是和其餘人拼命的給胤禛灌酒。
喝了好長時間的酒,太子終究是看不下去了,“各位,差不多了,咱們也不能打擾四弟洞房不是。”
所有人見太子爺發話了,自然都不敢在上前,勸胤禛喝酒了,都紛紛散了。
可是,這些阿哥怎麽能罷休,這鬧洞房是肯定要鬧到,這時候五歲的二十阿哥胤祎喊道“太子二哥,四哥這洞房我一定要鬧的,我都求了皇阿瑪好久,才能過來的。”
“是啊,這酒可以不喝,但是這洞房還是要鬧的。”胤俄也看着胤禛起哄。
“老十,你多大了,還和老二十一樣!”太子很是無奈,看着胤俄斥責道。
“太子爺,這鬧洞房可是必須的,四哥,今日你若是不讓我們鬧,我們可不依!”胤俄依舊是一副胡攪蠻纏的樣子。
這時候,自然也沒有人替胤禛說話,包括胤祥在内的幾位小阿哥,那可都是想去鬧的。畢竟,他們快大婚了,到時候還不是得被鬧,如今不鬧豈不是吃虧了。
胤禛無奈,隻得點了點頭,“嗯,走吧。”
不光是胤禛帶着一衆阿哥過去,烏拉那拉靜琬也帶着一衆女眷,一起過去,準備看看胤禛的新側福晉,究竟是怎麽樣的人。
這其中尤其好奇的,那就屬三福晉,九福晉和十四福晉了,這年玉柔畢竟是自家額娘替自家爺看的,他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秒人。
而烏拉那拉靜琬也很是好奇,她倒是要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麽顔色,竟然能讓胤禛如此的上心。
聽到一衆腳步聲,年玉柔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她記得上一世一衆阿哥就過來鬧洞房,如今怕還是如此吧。
胤禛帶着一衆阿哥福晉進來,負責洞房内禮儀的嬷嬷便喊道“雍親王到,請雍親王用喜秤挑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
“四哥,快,我要看小四嫂!”
随着胤祎的一聲叫喊,胤禛便很是淡定的上前,将年玉柔頭上的喜帕挑起。
“四哥,小四嫂還挺好看的。”胤祎看着年玉柔露出兩顆小虎牙,笑眯眯的看着年玉柔說道。
其餘的阿哥倒真的沒有覺得年玉柔的顔色有多出衆,特别是胤禟,胤禟的府中可全是好看的侍妾,還有他養在府外的那可是一個賽一個絕色。
“呦,這年側福晉顔色果然出色,難怪額娘當初都喜歡,倒是你我沒有緣分,不能做姐妹了。”一個妖豔的聲音響起,年玉柔擡起頭一看果然是三阿哥的福晉,那個最沒有頭腦的女人。
十四福晉這時候也附和道“三嫂說的是,我們額娘當初也看中了,還是四哥有福氣。”
胤祉和胤祯雖然覺得自家福晉很沒有眼色,說出這般膈應人的話,明明就是相貌平平,還這般諷刺。
可是,兩人都覺得胤禛膈應,這才不管自家福晉,反正胤禛也不能說什麽。
倒是九福晉,一句話都沒有說,她本就不得胤禟的喜歡,她才不自讨沒趣的去招惹麻煩。
所有人何嘗聽不出來,年玉柔自己又何嘗聽不出來,年玉柔雖然眼神四處偷瞄,但是始終都不敢看向胤禛。
胤祥和福晉也不敢出風頭,這時候太子妃淡淡的說道“皇阿瑪選中的秀女,自然有她的過人之處,三弟和十四弟府上皇阿瑪依舊賜了人,難道不是極好的?”
所有人聽到太子妃之言,也不好說話了,這若是再多說,那豈不是對康熙的不滿了。
胤禟這時候看着胤禛笑道“四哥,您的這位側福晉可是絕色樣貌,弟弟當初可是讓額娘去求了好久,皇阿瑪還是偏心,四哥又不貪圖美色,何不讓給弟弟。”
胤禟這話說的,可是讓許多人都覺得胤禟有失分寸,胤禛冷冷的看着胤禟,“九弟慎言。”
胤禩連忙打了胤禟一把,胤禟這才笑道“四哥還是如此沒有幽默感,弟弟就是說笑而已,還請四哥和小四嫂别見怪。”
年玉柔聽着這些個人說話就膈應,希望這些人趕緊離開,就在這時候嬷嬷很合時宜的喊道“請四阿哥四福晉喝交杯酒,從此白頭偕老”。
胤禛便拿起嬷嬷端過來的兩杯酒,在床邊坐下,将一杯酒遞給了年玉柔。年玉柔可能是過度緊張,不知不覺的就将頭低了下來,更不敢仔細看眼前的胤禛。
喝過交杯酒,嬷嬷将餃子端來,年玉柔的心跳的更加厲害了,眼睛更是不敢直視胤禛,嬷嬷笑道“請年側福晉用。”
年玉柔嘗了一口,嬷嬷就笑着問道“年側福晉,味道如何?”
年玉柔自然知道是何意,她隻想趕快結束,讓這些讨厭的人離開,于是連忙說道,“生的?”
嬷嬷笑了笑,這一句生的算是禮畢了,然後一行奴才們跪下說道“祝雍親王,側福晉,早生貴子。”
衆人看過了,鬧過了,看着冷着臉的胤禛,和神色有些不悅的太子爺,衆人也不敢再停留。
特别是剛才胤禟那麽一鬧,此時此刻胤禛本來沒有那麽冰冷的臉,不但比素日裏更加冰冷,更是黑的要命。
正在這時有奴才來通知可以開宴了,所有人匆匆送上幾句囑咐,一群人也松了一口氣,便準備離開去前院走去。
胤禛此時此刻豈能不生氣,所有人的言下之意他怎麽能聽不懂,特别是胤禟的話,讓胤禛恨不能揍他一頓。還有胤祉和胤祯,就看到自己的福晉說那番話,胤禛這時候真的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沒有地方撒。
雖然胤禛生氣,但還是壓着火說道“太子爺,太子妃請。”
胤禛此言一出,太子和太子妃便率先出去,所有人也緊跟着太子出去了。胤禛走在最後,将最後一個人送出去,然後又客氣了幾句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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