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他的婚事被年遐良福晉,以及三位嫂嫂包辦了。而且,内務府和禮部也派了人來準備,就連胤禛都派了蘇培盛過來送過兩次東西。
她倒是整日無事了,不過好在有年則堯,時不時的過來陪她解解悶,這才讓她的生活不至于那般無聊。
年希堯給年玉柔送來了滿滿十馬車的嫁妝,布匹、金銀珠寶、古董花瓶、字畫,該有的應有盡有。
再加上年遐良夫妻準備的,還有一些以前關系并不親近之人,這才也爲年玉柔送來了不少的添妝禮。
不光是這些,還有年法堯,年則堯的,特别是年羹堯的,年羹堯除了添妝禮,還單獨給了年玉柔兩個莊子的地契。
年玉柔本不想收,但也拗不過年羹堯和納蘭娴雅,隻能将東西收下。而胤禛,也派人送來了不少銀票,說是用于給年玉柔添妝,他的女子自然不能受委屈。
就連年遐齡,都不知道是怎麽想通的,派人送來了兩個莊子的地契。
最後,年玉柔的嫁妝竟然整整收拾出了一百三十擡,竟然比四福晉的還多,這自然不妥。
年遐良的福晉他們折騰了許久,最終挑出了一些大件的物件留下來,最終隻留下了一百二十擡嫁妝。但是,他們又在年玉柔的嫁妝中添了個莊子和一些銀票,年玉柔光是莊子的地契這就八張了。
“阿瑪,額娘,這些嫁妝真的是太厚了。阿瑪也是個清官,這些銀票和這兩個莊子,還請阿瑪和額娘收回去吧。”年玉柔看着年遐良和福晉說道。
年遐良和福晉并不接過,而是笑道“柔兒,你是我們唯一的女兒,這些東西不算多。若不是規制不能超過,阿瑪和額娘還爲你準備了更多,這都覺得對你有所虧待了。”
“阿瑪,額娘,這些還是給哥哥們和侄兒們留下吧,我的嫁妝已經夠多的了。”年玉柔還是不想收,看着兩人說道。
“柔兒,你若是真的将我們當阿瑪和額娘就不要推辭了,這是我們一點心意,不要再推辭了。”年遐良看着年玉柔說道。
這時候,年羹堯也說道“柔兒,你收下吧,這是阿瑪和額娘的一點心意。有我在,咱們府上不會缺這些的,反倒是你嫁過去還是要多謝銀子傍身的。”
“是啊,柔兒,收下吧。”年法堯也看着年玉柔說道。
“就是,柔兒妹妹,阿瑪這些年的莊子收成都不錯。還有二哥,他可是經商和做學問兩不誤,他可是什麽都缺就不缺銀子。”年則堯依舊是擠眉弄眼的看着年玉柔說道。
年玉柔見推脫不掉,隻好說道“柔兒謝阿瑪,謝額娘,謝三位哥哥。”
所以,這年玉柔的嫁妝最終就留了一百二十擡,裏面不乏一些貴重物件,那可不是光是數量上的多,質量上也是不差的。
送妝那日,年玉柔的嫁妝隊伍就浩浩蕩蕩的往雍親王府去了,那邊第一擡剛擡進雍親王府,這邊最後一擡還沒出年玉柔的家的門。
當年的四福晉可是沒有這麽風光,四福晉嫁給胤禛的時候,胤禛隻是個光頭阿哥,還不是雍親王。而且,他們當年的大婚是在宮中的阿哥所辦,所以這年玉柔的規制雖然比親王福晉的差,但是可是比當年的四福晉還要風光。
這些年,年玉柔也算是第一位親王的側福晉,所以這嫁妝風光的看起來可不比皇子福晉的低。
況且,這些都是胤禛親自和禮部商議過的,都是在規制之内的,但是的确比當年的四福晉要風光。這樣的場面,若是沒有胤禛的允準,年府也不敢這樣做。
胤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自己不但如此的上心,竟然還想給年玉柔最好的,若不是蘇培盛提醒,他納的章程怕都要超過福晉了。
這種十裏紅妝的場面,上一次還是太子妃,也看呆了路上的百姓,所有人都羨慕不已。
“這是誰的嫁妝,竟然這般風光?”路上的人都停下來,圍在四周七嘴八舌的說道。
“這定是皇上哪位阿哥,或者哪位王爺娶妻,否則怎麽會這般風光?”
“你們都不知道,這是皇上的四阿哥,當今的雍親王要娶側福晉了。”
“雍親王有福晉了,側福晉,怎麽會這麽高的規格?又不是福晉,你肯定是搞錯了,這應該是皇上哪位小阿哥娶福晉才對。”
“你這就是孤陋寡聞了,皇家的側福晉就是咱們的平妻,那也是妻。雖然比福晉的身份低一點,可也是極其貴重的,而這位還是雍親王的側福晉,那就更加貴重了。”
雍親王府内
烏拉那拉靜琬本被胤禛告知不必管此事,但還是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便出來看了看。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這般的風光,那十裏紅妝感覺遠遠比自己當年要甚,她覺得上次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太子大婚的那日。沒有想到,今日看到,竟然是胤禛娶側福晉。
烏拉那拉靜琬心中怎麽能好受,自己和胤禛的婚事是當年孝懿仁皇後定下的,可是自己和胤禛大婚時,孝懿仁皇後已經不在了。
他們大婚的時候,胤禛也并不得皇上的換心,若不是太子看着還不知道内務府和禮部會怎麽虧待自己呢。他們的大婚,真的就是按照阿哥的來辦,而今日這個雍親王側福晉的大婚,真正叫她難受。
烏拉那拉靜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淡淡的說道“回房吧。”
烏拉那拉靜琬離開沒有多久,聽到動靜胤禛便将蘇培盛叫進來問道“外面這麽吵,可是側福晉的加之到了?”
蘇培盛連忙笑着說道“回四爺,是的,側福晉的第一擡嫁妝已經進府了。奴才已經讓他們送去翊福居了,真的是十裏紅妝,您可要去看看?”
胤禛聽到蘇培盛之言,便從書房出來了,胤禛走到門口看着門外的十裏紅妝心中異常的舒心。
胤禛的眼前,竟然浮現出了年玉柔的樣子,想到那個安慰他,想要護着他,爲他擔心的小女子,胤禛的嘴角就不自覺的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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